鼎鼎当当 作品

第123章 射两箭,一甩他的大屁股(第2页)

沈砚解释说:“这几位弟兄是巡检司的,磁家务巡检司的,盔甲兵器是巡检司的,我这一身,是我爹留下的,绝对没有私藏兵械、盔甲。刘指挥使呢?”

召大人冷笑说:“牵肠挂肚坏了是吧?”

什么意思。

沈砚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是牵肠挂肚,我担心我娘子,但现在我跟你说不着呀,我还没见家长呢。

急于见到刘行知了解情况,沈砚问:“我哥呢?”

召大人冷淡地说:“被我抓了,挨完打之后,被塞在面的马车里,怎么着,你心疼啊?”

莫名其妙?

这口气怎么那么像召凤呢?

沈砚追问:“他怎么了?”

召大人说:“他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你要去看他呀,我给你个怜香惜玉的机会,你去看看去 ?”

不对。

这莫不是召凤?

否则召大人怎么用了“怜香惜玉”这个词,果然,桃枝怕有人听着,还提醒她一声:“主子!”

但沈砚不敢认。

这俩人长得太像了,也许是有意识地让人觉得像,有时候一笑一颦,每一动作都有相似性。

你不肯定呀。

人少的时候无所谓,你试探一句,看他是否承认,人多了,你心虚,人家要知道这不是召寿而是召凤,自己是害召凤呢。

要不先去看看刘行知?

沈砚问:“召大人,我去看看我表哥?”

召大人把脸扭往一侧了。

沈砚还是去找刘行知了。

沿着兵马队列往前走,扭头往一侧看去,王府大门已经洞开,里头喊杀声一片,就目前来说,他们还是围绕着大门,在火把下厮杀。

平平无奇。

就是那种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

找到刘行知乘坐的马车,掀开马车车帘,刘行知在里头呻吟呢。

听到沈砚的声音,她震惊说:“你怎么来了?来得好,沈铁柱,你个王八蛋呀,你把我给害惨了。”

沈砚还想问他这个召大人,是不是从豹园出来,一路都没换过的召大人,还是二人曾分开过,此时不好问,除非你想说召大人有两个,他琢磨着怎么试探情况,顺着刘行知说:“我怎么害你了?”

刘行知说:“我也不知道呀,我也莫名其妙呀,大概是……我不太肯定,我不是从你那儿穿了一条裤子吗?”

一说沈砚就清楚了。

来的果然是召凤。

你不然,你因为一条裤子打刘行知干什么呀?

这不是泄愤吗?

你跟我穿错裤子,你看到裤子在刘行知身上,仔低头看看,自己穿了一条破裤子,于是你觉得丢人,就迁怒给我表哥了,但这多大点儿事儿呀,你也太狠了吧,怎么把他打得下不了马车?

你迁怒人家干什么呀?

他把马匹和兵器收拢在刘行知的马车后,如果需要他动手,他好在刘行知这辆马车的后面挂面具……

问题又来了,自己穿着锁子甲招摇过市,等一会儿这身甲具,谁不认识呢?

但暂时,他也不能说脱就脱。

也许锁子甲也能给自己做掩护,自己穿锁子甲来的,等一会儿我挂着面具,不穿甲了,你还怀疑是我吗?

这身锁子甲正好证明不是我。

大不了等混乱了再出手,如果那位高手不出现,不冲召凤和刘行知下手,我一动不动也可以呀,难道手痒,走400里地,就为上去跟人打一仗吗?

回到召大人身边,沈砚看大家的注意力不在,凑跟前,以手掩嘴,给了个耳语的姿势。

召大人本来不想理他,看他这模样,怕别人看出来异常,侍卫贴你那么近,你又不搭理他,这不奇怪吗?

她虽然表情极不快,还是附耳过去。

沈砚问他:“召凤,是你对吧,你打我表哥干什么呀?我承认我那条裤子让你出丑了,但错也不是人家犯的。”

召大人冷冷道:“是你犯的咯?”

沈砚说:“也不是我犯的呀,我犯什么?要说我犯错,我黑夜中给你递,递错了,你和春杏不也没发现,你就走了?”

召大人扭头看他一眼,因为突然扭头,二人太近,尖尖的嘴唇,差点凑他脸上。

召大人喷气如兰:“还给我装。”

沈砚申辩说:“我装什么了呀,我大半夜做个梦,梦到你们遇到危险,我爬起来,喊上巡检司的兄弟就来找你们,我怎么就错了呢……”

召大人冷笑,看着战场,看着侍卫阵营,警惕不已,小声说:“怎么就错了?我问你,我穿你的裤子,你是不是也穿走了我的裤子,咱们为什么会穿错?”

为什么会穿错?

太困了?

召大人问:“我们俩穿错也就行了,为什么你跟你表姐也穿错?”

听不懂。

要我还原过程,刘行知她太不讲究,她回家之后,看到院子里有条裤子,她蹬上就走了,只是这错犯了,不至于你把她打得下不了马车吧?

她都忠诚地跟条狗一样。

你家养条狗,不犯错不淘气,你打断它腿,让它在家里爬呀?

召大人问:“装傻?刘行知就中午走一会儿,你们就苟且了?你是个畜生吗?不再人家骂你是保定的驴。”

谁骂我的?

不还是刘行知吗?

我听不懂呀。

你当我把裤子借给他了是吧,我怎么可能呢,我老婆的裤子我主动给别人穿吗。

沈砚着急说:“不是我给他的,是他自己穿的。”

召大人问:“我知道是他自己穿的,怎么着,你还想搞赠裤留念呢?”

沈砚政眼神无辜,还在糊涂,他们这边也卷入战场了。

围墙上嗖嗖射下箭矢。

沈砚一着急,直接把召大人塞进马车里,左右看看,找盾挡着她。

这样我好有时间走,我好换衣裳,我好挂面具,我好拿兵器。

来不及了。

召大人还要出来。

她存心激励士气,不但钻出来,还大声咆哮。

墙头上冒出人来,不断往下跳,跟侍卫们战成一团。

沈砚无比担心,跟桃枝相互挤着,掩护召大人撤退,在他的视线下,侍卫们竟然不敌王府护卫。

沈砚真的惊呆了。

他喃喃道:“刘行知不是重新选了人,这什么呀,连王府侍卫都打不过?”

桃枝说:“你懂什么?谷王暗中收留蒙古人,他近边塞,大量买蒙古人,选蒙古人做他的护卫。”

因为节节败退,沈砚陷入两难,直到王策安等人到来,他才得以安排:“保护他们,我去接表哥。”

到了刘行知的马车车后,刘行知往外冒头,他不知道战场情况,焦急想伸头看看,他冒出头,沈砚给他按回去,冒出头,给他按回去,自己迅速除了甲,用得胜钩背起来长枪,手持弓箭,腰绰弓壶出来了。

出来就发现自己忙中出错,脱个甲,光脱掉了半身,屁股下面甲裙在呢,鼓着个大屁股上战场了。

如果反正会被人发现,你留个上半身也行呀,脱了能保护自己的,留着没啥用却能暴露身份的裙。

于是他射两箭,尝试摘掉自己的甲裙,射两箭,尝试摘掉。

在众人眼里,就看到一位头戴孙猴面具的武士杀了出来,关键是人特殊,射两箭,一甩他的大屁股,射两箭,一甩他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