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两个人能都粗心大意上吗?(第2页)
这是一首李商隐的诗。
诗的意思是,星辰与夜风交织的浪漫夜晚,二人虽无彩凤翅膀无法相伴同飞,可心意却像灵异犀角,一点就通。宴会间的互动,更添情丝,即便要分开,这份默契相通的两情相悦也令人眷恋。
后面又借了一个破镜重圆的典故。
乱世佳人成了他人妻妾,找回来了人,你怪对方不贞洁?
照样破镜重圆了。
这又是诗又是情话,既有两情相悦的灵犀,又有分别的眷恋。
召凤呻吟说:“你个薄幸郎,真是本宫天生的冤家,你来世上就是来要本宫的命呢,不经意间专门挠人软的地方。”
(因涉及低俗描写已删除。)
天都快亮了,听着人睡着,春杏也跟着进入梦乡。
结果刘行知赶来了,宫人上来通知说:“春司设,刘指挥使来了,有要事禀报主子。”
春杏吓了一大跳。
她爬起来,匆匆赶出来,见了刘行知问:“怎么了?”
刘行知说:“谷王反了。”
春杏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通政司来的消息,还是急递铺,又或者是东厂?怎么会是你来告诉的?”
刘行知说:“巡夜的人在京西抓了谷王的人,半夜携带联络信物或文书,被我们审讯出来了,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你赶紧叫主子起来呀。”
春杏表情古怪起来了。
两口子光溜溜地搂着睡觉的吧。
召凤被叫醒,沈砚先说话了,训春杏说:“你喊凤儿干什么呀,他造他的反,找凤儿干什么?”
召凤说:“还不是找不到我兄长了,以为我是的,歇在豹园了,要不我起来处理,你该睡觉、睡觉?”
这有啥好处理的?
谷王在宣府。
一个京城周边的藩王,这不是被养猪一样养大,自以为有才华有抱负,而朝廷不用,头脑发晕起来造反?
别逗了。
但沈砚也一下坐起来了:“潭柘寺?”
召凤说:“对。就是他,潭柘寺之后,太子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不打草惊蛇了,自己跳出来了。”
沈砚问:“谷王?跟太子是近亲是远亲?”
大晟像养猪一样养起来的王太多了,沈砚才有这一问,你肯定你造反你能当皇帝呢?你就造反。
“跟太子是堂兄弟,大上几岁,心思邪了,不知道是他父王临死说了什么,还是他母妃乱嚷嚷。一个劲儿怀疑太子是女的。所以觉得他有机会。他也不想想,就算太子是女的,他杀了皇帝的女儿,跟皇帝有杀女之仇,他就能当皇帝呢?他以为皇帝没亲情,女儿死了轮得到他?按说他老老实实,也许就轮得到他,自己去拿,怎么可能呢,所以说呀,不争很重要。”
沈砚震惊说:“这是脑子有问题吧,他能怀疑太子不是男的,不是男的,怎么做太子了的?”
召凤悉悉索索,自己寻找衣物,她小声请求说:“春杏进来不方便,你来给帮我穿衣裳好不好?相公?过于繁琐的服饰我自己穿不起来。”
但很快,她就不愿意了:“你手像猪蹄呢,你起开,我出去找春杏去,你老老实实待着。”
事情紧急,没有额外衣物换,她到外面一阵穿,时不时给沈砚要衣裳,沈砚光着半截身子到处找,然后给她递,心里后悔,还说以后再这样,一定要谨遵礼法,按照宽衣的套路来。
这弄的?
撕的,扯的,拽的,扔的,脚不知道蹬哪去了的。
好不容易太子完了,去外间另找地方梳妆去了,沈砚也忙着穿衣裳起来,说不让自己起来,自己就能不起来吗,不说哪哪叛乱,就是没啥事儿,自己也躺不住了,万一也不小心睡过去,大白天,宫人发现凤郡主的床榻上睡个大男人咋办?心里不安稳,所以他也着急穿衣裳。
蹬了褶裤觉得不对劲了,似乎比平时短一截,揉揉眼,灯下低头一眼,完蛋了,跟召凤穿错裤子了。
大爷吧。
自己跑出去告诉她吗?
这春杏服侍她,俩人都走了?
他开始侥幸起来,不至于发现不了,自己的裤子对她而言又宽又大的,对吧,而且她还继续穿戴呢,穿完衣裳你能不照照镜子?
更何况春杏也在,两个人能都粗心大意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