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身为一个男人,能像保定的驴(第2页)
他破口大骂:“召大人来了,你都不出来,你干什么?脱成这样?你该不是跟你小娘子白日宣淫吧,我个乖乖,夜里睡不够,白天还继续睡,你做个人吧,你让召大人怎么想你这个人?”
他一边给召大人开门,一边继续痛骂:“跟保定府的驴子一样,没日没夜了你,你站着干什么,滚回去穿……”
见到了召大人。
他连忙说:“大人。我表弟他年轻爷们,血气方刚,自从弄了人家小娘子之后,他就从此跟保定府的驴子一样了。”
召大人嘴角保持着说话的弧度,却僵得像被冻住了,半张着合不拢,这沈砚过分,夜里从我那儿走,天亮回家,他还能有精力再找小寡妇,他已经够过分了,他的这表姐,嘴吃屎了吗?
春杏咽口水都呛着,生生喉咙一阵疼,寻思让召大人一人进去不合适,不是他能还是不能,自己跟着,才像是召大人找沈砚有事儿。
她这就嫌弃地拉刘行知一把,告诉他说:“你外头去一下,召大人有事儿问他。”
她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刘行知一眼。
你知道不知道,你比毒蛇还毒,他是保定府的驴子,那他这头驴,一夜在干啥?说实话,如果不是沈砚他表亲,这人真的救不活了。
我本来是在看一个死人,我对他多同情都不过分。
春杏插上门,陪着召大人进去,到了里面,罗娘子觉得怎么穿都穿不起来,希望能躲在被子里,沈砚能穿戴整齐出去见客就行了,竟然光着爬起来,要给沈砚收拾,结果召大人毫不避讳,自己迈步进来,她扫个人影,尖叫一声,投被子里头去了。
召大人见了沈砚就怒:“你还真是保定府的驴。你一晚上都不够吗?”
春杏也忍不住抬头看看主子。
这么骂人咱伤自己。
召大人走过去,取了冠带,用手拍拍被褥,给罗娘子说:“小娘子,还躲什么呀,你主母我来了,也是初次见面,我还备了礼物,爬起来吧?”
沈砚大吃一惊:“你打算告诉她?”
召大人面朝外坐下:“是呀。不可以吗?妾室美丑,迟早是要见正室,让她出来吧,以后我来寻你,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给我们遮掩呀。”
沈砚问:“夜里,是你让人把她抓走的?”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把召大人的怒火唤出来了,召大人冲他来了,压着火说:“没错。她的福分是她自己挣来的,她赢得了我的信任,我们是一家人了,要不要我把她接走,替你疼疼她呀,你个保定府的驴,你怎么从我那儿回来,还能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呢?”
待了大半个时辰。
正室与小妾见了面,相互交代了来历,作了说明,召大人恢复男装要走,罗娘子赶紧毕恭毕敬送他出去。
到了外头,明明插好的门,刘行知又爬进来了,不放心,主动说:“大人,我一定替你多教训他,我打改他,你千万别给他一般见识,这货,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着……这是正好赶上了呀。”
召大人掩饰说:“这也怪不得你,是他运气不好,我看他仪表堂堂,一直给我做密探,打算给他个机会提拔他,结果失礼在先。”
刘行知气得牙痒:“他太不知道珍惜了?您那么看得起他,他胡搞八搞,加上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太失礼了。”
把人送出去。
他突然多了点想法,看没人了,上去献媚,小声说:“殿下。我表弟其实有绝招。我为什么叫他保定的驴,您一定不知道,是他会那个功。”
他拿出自己的手,一抓一抓。
他擦一下鼻涕,热切地问:“我从他那儿逼出来功法,教一教你?”
又在取死了?
春杏想救他,连忙说:“刘侍卫不要乱说,你要这么说,主子能不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人根本救不上来。
他不知道召大人知道他是女人呀。
他脸皮一厚,兴高采烈说:“我们切磋交流过,春杏你小娘子你不懂,殿下一定知道,身为一个男人,要是能像保定的驴,这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为殿下套他秘方……”
召大人忍无可忍,一巴掌糊在他脸上了,要求春杏监督:“我先走,你监督他,自罚一百个巴掌,嘴打肿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