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长春(第2页)

李青棠将到洺县驿官继而被绑架然后牵扯出杨市、鲁成、赵提安和陈升:“他没有什么野心,甚至没有上进心,在洺县那些年极为安逸,妹妹以为,若不是洺县地处京郊不远处,这泼天的富贵也不会轮到他身上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李景认说。

李青棠充耳不闻,自顾自说:“回想起在洺县是我经历的第二场大火,那驿官说是为了让我搬离驿站放的火,我却不这么认为,当夜我分明听到五哥与他说话,也正因此我才能毫发无伤啊。”

当初南下本是这些皇子对她的追杀之路,李景谌动过几次手,一次都没成,才有了今日的李青棠,而这一次次动手都有李景认等在背后惦记,李青棠有意点一点,却是她有心而旁人无意。

“妹妹有福,上天护佑。”李景认随意应承,很快便讲出他的目的,“妹妹刚刚提起鼠疫,我突然想起了崤县,崤县那地方也是因为鼠疫,一夕之间尸骸遍地。”

“洺县鼠疫也只是在故事里,至于崤县鼠疫我更不得知,四哥知情?”

李景认道:“陈年旧事,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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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而来,详情也不得而知。”

李景认不实诚,李青棠也不欲多问,李景认见李青棠又停下来不说话,只能自己再问:“你说这个陈升是个不慕名利之人,可当初在洺县时杨市和鲁成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又为何要杀你,你就没有再想过吗?”

“想过,当时以为是五哥的人,毕竟五哥想杀我,他二人也想杀我,实在有些可以。”李青棠这么说。

李景认和卢诗月的脸色登时变了变,不过都是经得起事的贵人,倒也没被李青棠这话唬住:“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李景谌被禁足还是父皇仁慈,罚的轻了。”

李青棠知道李景认想听到什么话,但她就是不主动提起,只看李景认几时问出口。天色一点点明朗,日头渐渐热起来之前李景认先没忍住:“妹妹应当知道‘太子祭酒’一案。”

李青棠抬眼瞧过去,深沉道:“四哥是说随阳王的那一案吗?”

“正是那一案。”

李青棠道:“自然是知道的,我今日能坐在这里与贵妃和二位哥哥说话不全都因这一案吗?”

“方才妹妹说起洺县时曾提起这一案,说洺县是这一案南北互通信件的必经之地,那么陈升此人的手下有谋杀妹妹的嫌疑,这个小县城又牵扯进这一案,妹妹真的没有多想过吗?”

“刚刚不是说了嘛,谋杀一事我以为是五哥指使,至于‘太子祭酒’一案,已然尘埃落定,死的死,关的关,贬的贬,父皇裁定过的事,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山野公主,实在是想不到。”

“你……”

“妹妹说的是,妹妹出来京城,这些事对你而言有些遥远,不知情或是想不到都是有的,”说话的是李景言,他今日只说了几句话,李青棠侧过脸听,“前两日公主府不太平,想必你收了惊吓,花都这地方一向如此,太平时风调雨顺,是整个花朝最富饶之地,不太平时也首当其冲,是最先沦陷之所。你的大婚本该是最幸福的时候,听景认说那日好热闹,却发生了那样的事。”

“是啊,那夜真是惊险。”李青棠说。

“你如今住在皇宫是好的,只是可惜你与驸马分居两地,不能时时见面。”

李景言话音才落,李景认立马开口说:“听说俞夫人病了,你在宫里,寒英在父皇身边当值,杜公又不能回家,也不知俞夫人是否好些了。”

“好多了,四哥挂怀,青棠替婆母谢过四哥。”

“一家人,不必如此。”李景认与卢诗月相看一眼,卢诗月开口问:“皇上有些日子不往后宫来,只说是谈论国事,本宫不好多问,听说杜公在朝晖殿好几日了,看来是件大事。”

除了“太子祭酒”一案他们问什么李青棠都能侃侃而谈,唯有“太子祭酒”一案,若是他们说给她听,那可以,可让她说,她一个字也说出来。但朝晖殿嘛……

“这,前两日老师也在,他们商量的或许是穆良国使臣被杀一案吧,”李青棠故意停了停,又说,“这两日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