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想一直赢朕(第2页)
深吸一口气后,刘徽道:“我知道你是为我,但正因如此,我更难受。所以,我称不上不愿意见你,我只是看明白了,你真不愧是父皇的女儿。我不像父皇,你才是最像父皇的人。”
稍稍一用力,刘徽便挣开了刘适捉住她的手,刘适脸上一阵阵发白,绝想不到会是因为如此。
可是,刘徽已经走进了府。
“二姐,我那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刘适大喊,却没能让刘徽回头看她一眼,反而走更快。进门后道:“关门。”
道既不同,她们虽为姐妹也是走不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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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徽选择和她分道扬镳。 刘适早已经不是当年需要她庇护的妹妹。
长大的刘适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争取自己想要的。原该是好事。可是,她不应该对身陷于困顿中的周五出手,逼人走上绝路。
刘徽和刘适之间的关系,卫长公主当时就发现了,可是卫长公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母亲。”卫长公主察觉,终是不一样了。无论是父母的关系,姐妹之间的关系,连朝堂之上,都不一样了。卫长公主有些发愁,这些话和曹襄都没有办法说,只能同卫子夫说。
卫子夫拍拍她的手道:“你那些年在河西挺好的,不回来,离得是非远远的,你的日子一定都能过得很好。可是孩子长大了,你也要操心你的孩子。”
成家立业都要操心自己的孩子。
“以前我以为只有一个阿徽我管不着,如今一看,也就你最不用我费心。我想开了,都由着他们吧,他们要如何痛快的活一辈子,由了他们去。你也莫要掺和,姐妹间的事,各有各过不去的坎,你当阿姐的也别想能让她们和好如初,我都不知怎么对阿适。”卫子夫同样无法想象刘适疯狂至此,她不在意名声,不在乎以后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只想肆意自在的过她想过的日子,那原本没有什么不好,可刘适……
一些事卫子夫都不敢让刘徽知道,她无法确定如果刘徽知晓将会如何看待刘适。
卫子夫的话让卫长公主一阵心惊,“阿适只是不愿意成亲,胡闹了一些罢了。母亲。”
此话,卫子夫不好接。
不能也没有办法把刘适做下的事全都告诉卫长公主。
“阿臻,和阿襄好好的过日子,朝堂上的事不要掺和,你妹妹弟弟的事,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也不要去多管多问。你记下。”卫子夫无法仔细说,只能细细叮嘱,让卫长公主记下。
卫长公主从来没有见过严厉的卫子夫,可卫子夫郑重的叮嘱,卫长公主无法当听不见。
“是。”
应了一声,卫长公主拿眼看向卫子夫,卫子夫道:“好些个孩子都不错,你看呢?”
还是说起些愉快的事吧,比如卫长公主挑儿媳的事,看了不少日子了,如何?
随大雪覆盖,新一年也终于来了。
好些年没有一家子一道过年。
宫中设宴,各家都儿孙满堂。刘彻冲刘徽道:“新年无事,陪朕喝酒,醉便醉。”
刘徽沾酒即醉的事,每每思之都让人惊讶无比,不过今儿个刘彻想让刘徽喝了。
“陛下。我陪陛下喝。”刘徽不喜欢酒味,想到上回霍去病都把她熏醉,此时霍去病毫不犹豫的出面,请刘彻由他代劳。
可是,刘彻挥手道:“阿徽喝她的,你也喝你的。”
便是非喝不可了。
刘徽端起酒,神色如常的朝刘彻敬酒道:“敬父皇。”
刘彻满意了,但谁都看得出来父女之间的较量。
“好,再来。”刘彻同刘徽开口,让人给刘徽续上。
刘徽不曾言语,端起酒饮下一杯一杯,到最后,刘徽全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再醒来,刘徽头痛得厉害,而且身上的味道让她难受。
“徽徽。”刘徽一睁眼,霍去病已然冲了过来,着急将刘徽抱住。
“表哥,我头痛,身上难受。想沐浴。”刘徽想要起身,头痛也顾不上,她想沐浴。
霍去病弯腰将她抱起,往沐间起。
刘徽泡澡,有人端了醒酒汤进来,刘徽喝下,整个人其实还是很不舒服。
泡了一小会儿,刘徽起身穿好衣裳,又往榻上去,只想睡觉。
一睡,却又反胃得厉害。
刘徽吐了,吐得昏天黑地。随之高烧不退,病了小半个月。
直到精神一些,刘徽靠在霍去病的肩前冲霍去病道:“想看烟花,让他们做一些芍药花形状的烟花吧。每一种颜色的都要有。绽放在空中,一定会很好看。”
“好。”霍去病亲吻她的脸颊,答应着。
元宵那日,刘徽让霍去病抱住坐在小楼上欣赏她想要的各种各样颜色的芍药烟花,很是好看。
好看得让刘徽不由勾住霍去病的唇,吻向他,轻声的道:“病了也好,病了可以好好的陪陪表哥了,这些日子太忙了,忙得都没空陪表哥。我想要表哥。”
听清刘徽的话,霍去病如何能够拒绝,只是刘徽毕竟在病中,霍去病只能浅尝辄止,偏刘徽不依不饶,只道发发汗许能好得更快。
更是提醒霍去病别忘了好几回他在病中说的话。采阴补阳,她也可以采阳补阴。
霍去病抚过她的长发,看着那显露出的黑色发根。
“对不起。”霍去病低语一声。
“与表哥何干,这是我和父皇的事。喜不喜欢,受不受得都不重要,只在于他想不想。不想时,父皇能帮我把酒换成水。想时,我就要喝下他赐的酒。我可以驳他的诏书,但我不能不遵从于他,从来父皇没有变过。我早知道了。”知道刘彻骨子里的霸道和冷血,那份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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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刘徽要为家人计一个未来,所以无论发生多少事,她都忍下了。 她要为自己,更要忍。
欲成大事者,不过是忍而已,有何不能忍的?
刘徽侧过头望向霍去病,“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提父皇。”
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时机。霍去病将刘徽扣住,亲吻着她。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表哥,亲亲我。”刘徽蛊惑的声音响起。
元宵过后,许是药用得不错,刘徽的精神和气色都好多了,正和霍去病商量要吃什么的时候,听到禀告说是刘彻来了。
得了,人都来了,他们还能不迎吗?
刘彻走进门,入眼是刘徽和霍去病皆着月牙白的长袍,随意而落,慵懒幽雅。
见着刘彻朝他行礼,恭敬有礼,不曾有半分异样。
刘彻的视线落在刘徽的身上,明显是在观察刘徽的情绪。
刘徽一病,小脸又瘦了一圈。
“病好些了?”刘彻不知怀的是何种心情,问起刘徽的身体时,看起来很是挂念担心。
“好多了。”刘徽淡淡的回应。
刘彻负手而入,霍去病道:“陛下请。”
退开请刘彻往里去。刘彻看了一圈道:“虽说这公主府是朕让人给你建的,不过朕也是第一回来,瞧着老旧了,是不是让人翻翻新?”
问的是刘徽,刘徽答道:“不用,我喜欢这种老旧的感觉。房屋没破,用不着翻新。”
不用。
刘彻转头,刘徽道:“先前不让父皇翻新宫殿,如今我更应该以身作则。否则谈何进言。”
不着痕迹的阴阳刘彻,也算是提醒了刘彻,别当她是不懂事的人,在她的位置上,她要做什么,应该做些什么,她非常的清楚。
嗤笑一声,刘彻往前走一步,“陪我下一盘棋。”
“陛下,徽徽病才刚好,陛下想下棋,臣陪陛下尽兴。”霍去病赶紧先一步朝刘彻作揖相请。刘徽不至于没有精力,但霍去病希望刘彻可以心疼心疼刘徽。
“徽徽都瘦了。”刘彻可以不心疼刘徽,霍去病心疼,望向刘徽的眼神透着藏不住的担心。
刘彻吐一口气道:“以前不是会说软话,如今怎么连服个软都不肯?”
服软?
哼,刘徽不留情面的反讥道:“父皇何时听了别人服软会愿意放过?”
当刘徽是傻了呢?好糊弄?
“只怕父皇会认为,我如今一退再退,一忍再忍,更是图谋甚大吧。”刘徽对上刘彻不留情面的直问,她也愿意畅所欲言,不管刘彻听得进去听不进去。
刘彻紧盯刘徽道:“你就没有半分私心?”
刘徽坦率道:“自然是有的。我的私心是活下去。父皇,想要活下去容易吗?处在我的位置,我如果想活下去,不需要准备?”
刘彻语塞,父女神似的眼眸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彼此的不肯退让。
“朕以为你想赢朕。赢了一回,更想一直赢下去。”刘彻冷洌的丢 话,语气中带着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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