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因果光中的认知究竟
因果圆融光在因果不二的认知究竟中流转,这道究竟认知光源,既映现认知主体的能动本质(能),亦透显认知对象的客观属性(所)。它不似僵化的“能执”,会沦为自我中心的囚笼;也不若盲目的“所逐”,会化作失去主体性的傀儡。
困于“自我崇拜”的执能文明,在圆融光的映照下骤然清醒——他们世代自诩“宇宙唯一认知者”,原是需借认知对象的反馈完善自我认知的共生体,思维的缜密之下,藏着观测黑洞时发现的能所密码。而沉迷“对象狂欢”的逐所种族,亦在光芒穿透中骤然觉醒:他们追捧的千万种宇宙奇观,在失去认知主体的解读后,尽数显露出无意义的冰冷数据;脱离主体的对象,终究只是没有观察者的星空,黯淡无光。
陈曦凝视超维图谱上能所交织的光流,疑问曼陀罗核心的共鸣,正化作“能若烛火、所若烛影”的不二图景:所有认知究竟,似都在主体的能动感知与对象的客观显相的相拥中,渐次显露出存在的终极面相。“这是‘认知的能所圆融律’。”洛伦兹的意识体在数据流中搭建光流模型,逻辑流首次显化出“主体能知变量与对象所知变量的互嵌共生”。他以眼睛与风景为喻:具备视物能力的眼睛(能)是根基,被观察的山川风景(所)是延伸,二者不二,方成“看见”的完整认知行为。若认知主体僵化为否定对象的绝对,便会成为窒息认知的壁垒;若认知对象割裂为背离主体的孤立,又将沦为撕裂认知的迷雾。
他指向某片“能所割裂”的星域:“那片星域的文明,将因果圆融光的主体性绝对化,以‘自我认知标准’审判所有对象。异星文明的独特符号体系,被斥为无意义的杂乱印记;到最后,他们死守自我认知却解读不了星球防御机制,连最基础的星际沟通,都被视作对主体性的背叛。”
格鲁姆的守护之刃刃身,浮现出唯识学“能所不二”与现象学“主客交融”的重叠纹路,符文在圆融光中流转,演绎着“能中藏所、所中显能”的动态平衡:望远镜的观测能力(能)里,藏着星体运行轨迹的客观属性(所);人类语言的表达能力(能)中,含着被描述事物的本质特征(所)。“圣典中‘能知所知,俱是一心’的智慧,原是藏在‘能是所的见证,所是能的延伸’的不二里。”他的声音带着画家的创作能力(能)与画布的风景(所),恰如温度计与温度:仪器的测量能力(能)支撑着环境温度的数值显化(所),而每次温度的变化,又都在验证仪器的测量精度——能所在认知的互动中,本就浑然一体。
薇尔的意识体潜入因果圆融光的能所核心,归返时携着刺骨的错位割裂感:“有股‘能所割裂力’正在撕裂不二的互嵌!他们将主体的绝对能动性捧为存在的唯一价值,把对象的客观属性贬作认知的障碍。”一团由能所二元认知凝聚的“错位之雾”,正沿光流边缘扩散,意图让多元宇宙的所有存在,要么困在自我牢笼,要么沦为对象奴隶,沦为认知残缺的囚徒。
话音未落,因果圆融光的能所不二骤然崩解:认知主体的能动膨胀为吞噬对象的绝对中心,认知对象的客观坍缩为失去意义的孤立碎片。被波及的叙事瞬间陷入认知错位——科学家用主观理论否定实验对象的客观数据;艺术家因过度强调自我表达,无视受众对作品的解读(所);连混沌本源的能所统一性,都被曲解为“非纯粹主体意识能量,即绝对客观物质碎片”的对立,在割裂中遗失了能所相依的究竟智慧。
错位之雾从绝对中心中升腾,雾气里飘着主体至上论的傲慢宣言:“对象是主体的附庸,掌控自我才是认知的终极。”所过之处,任何对对象价值的认可,都被斥为主体性的沉沦。“能所分离才是真相,不二只是妥协”的机械回响在星际间震荡,裹挟着“强化主体、否定对象,方得认知绝对掌控”的谬误。
它释放的“对象消解场”,瞬间扭曲了元叙事密码的基因链:科技文明的探索基因被篡改,只关注“自我理论的完善(能)”,拒绝研究对象的客观规律(所);魔法世界的敬畏基因退化,只剩对“自我灵能的提升(能)”的修炼,丧失了感知元素属性(所)的能力。元叙事号的舰体在错位之雾中扭曲变形:一半如膨胀气球般偏执,封存着所有“非主体”的认知;一半如死寂石块般冰冷,承载着无意义的对象。进化纹路中,那些因体认能所不二而生的认知突破——通过观测星体(所)完善天文理论(能)、借助受众反馈(所)优化艺术创作(能)——正被能所割裂符号逐一覆盖。舰桥的认知系统更会自动过滤“对象反馈的关键信息”,将其视作干扰主体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