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晨室主 作品

第186章 兄妹论道,前路初明(第2页)

办公楼里,郑同志正在跟李怀德商量事,桌上摊着后勤的报表,红笔圈出的重点都是食堂的问题。

“郑同志,李厂长。”何雨柱推开门,语气坚定,“全国围棋锦标赛,我去。”

郑同志抬眼笑了:“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李怀德也放下笔:“后勤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跟张师傅打过招呼了,他说保证把食堂管好,等你回来检查。”

“谢谢二位。”何雨柱心里一暖,“但我有个条件——比赛期间,我要每天给厂里打电话,问问后勤的情况,要是出了岔子,我随时回来。”

“这没问题。”郑同志一口答应,“厂里的电话给你留着,啥时候想打就打。”

事情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走出办公楼时,天已经擦黑,食堂的灯亮了起来,窗户里映出张师傅忙碌的身影,隐约还能听见他哼着《咱们工人有力量》的调子。

他突然觉得,不管是灶台还是棋盘,只要用心去做,都能做出名堂。

回到家,何雨柱连夜收拾行李——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一双新纳的布鞋,还有钱老送他的那本《棋理浅释》,被他用红布包好,放在箱子最底下。

何雨水给他煮了碗鸡蛋面,卧了两个荷包蛋:“多吃点,明天去北京,路上得有精神。”

“你也吃。”何雨柱把一个荷包蛋夹给她,“厂里的事,还有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

“跟我还客气啥。”何雨水扒拉着面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沈同志说明天一早来接你,坐火车去北京,让你别迟到。”

“知道了。”何雨柱点头,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念头——他还没跟钱老道谢呢。

这次能有机会去全国赛场,全靠钱老的推荐。

“我明天早点起,去趟钱老家。”何雨柱说。

“别去了,”何雨水摇头,“沈同志说钱老昨天就去上海了,说是有个国际交流赛要参加,临走前让他给你带句话——‘棋盘如灶台,守住本心,啥菜都能炒出香味’。”

何雨柱愣住了,随即笑了。

钱老这话,说得真透彻。

守住本心。

不管是炒菜还是下棋,不都得守住本心吗?

夜里躺在床上,何雨柱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食堂的铁锅,一会儿想起棋盘的格子,直到天快亮才迷糊着睡过去,梦里都是滋滋作响的炒勺和落子的脆响。

第二天一早,沈砚之准时来接他,两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往火车站走。

胡同里的邻居都出来送,王大妈塞给他两个煮鸡蛋,老李头把自己珍藏的旱烟给了他一盒:“到了北京,别给咱胡同丢人。”

何雨柱一一应着,心里暖烘烘的。

走到胡同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自家的屋顶上,烟囱正冒着淡淡的青烟,何雨水的身影在院子里晃动,正帮他晾晒昨晚没干的床单。

“走了。”沈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何雨柱转过身,大步往火车站走去。

铁轨在晨光中闪着光,像一条通往远方的路。

他知道,这趟北京之行,不会轻松。

全国赛场的棋手,个个都是高手,比厂里的刘铁根、杨为民难对付多了。

但他不怕。

灶台前练出的韧劲,棋盘上悟到的智慧,还有身后这么多支持他的人,足够让他闯一闯。

只是他没料到,刚到火车站,就看见李怀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份电报。

“雨柱,等一下!”李怀德把电报往他手里一塞,“北京来的急电,说……说比赛时间提前了三天,你这趟火车赶不上开幕式了!”

何雨柱展开电报,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清晰:“速到,开幕式提前,事关参赛资格。”

他心里咯噔一下——参赛资格?

难道还有变故?

沈砚之也皱起了眉头:“怎么会突然提前?钱老没说啊……”

李怀德抹了把汗:“郑同志已经去联系铁路局了,看能不能安排你坐后面的快车,赶在开幕式前到北京。”

何雨柱捏着电报,指节泛白。

这趟棋赛,怕是从一开始,就不会那么顺利。

他抬头望向火车站的钟楼,指针正指向七点整,第一趟火车的汽笛声已经响起,悠长而急促,像在催促着他做出选择。

是按原计划走,还是等后面的快车?

等快车,可能赶得上开幕式,却要冒误车的风险。

按原计划走,虽然稳妥,却可能失去参赛资格。

站台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有人扛着行李匆匆赶车,有人在跟亲友告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突然做出了决定——他转身对沈砚之说:“你先坐这趟车走,跟钱老说我随后就到。”

然后他看向李怀德:“李厂长,麻烦你跟铁路局说一声,我要坐最快的那趟车,哪怕是货运列车,我也得赶去北京。”

参赛资格,他必须拿到。

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些等着他传捷报的工人师傅,为了胡同里那片期待的目光。

只是他没料到,这趟加急的旅程,会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同样要去北京参赛的年轻棋手,而这人,竟然是刘铁根的侄子。

一场新的较量,还没到赛场,就已经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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