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我有颜 作品

第370章 穷人羊性(第2页)

当个体长期被以标签对待,会逐渐接受这种“匿名性”,进而失去对“个体价值”的认知,就像羊群中的每只羊,差异被群体属性覆盖,个体的存在意义依附于群体。

其次,“无名化”表现为对自我叙事的放弃。穷人较少有机会构建个人故事:他们的奋斗被简化为“脱贫”,他们的痛苦被归因于“不努力”,他们的愿望被视为“不切实际”。长期缺乏被倾听的机会,使得他们逐渐习惯用“群体语言”表达自己,“我们穷人就这样”“没办法,命不好”!

更隐蔽的是,“无名化”导致个体责任感的消解。当一个人长期被视为“群体的一份子”,而非独立决策者时,会逐渐失去对人生的掌控感。例如,在福利依赖的群体中,部分人会将贫困归因于“命运”或“社会不公”,放弃主动改变的努力,就像羊群不会思考“为何迁徙”,只需跟随即可。

“羊性”的另一种解读是“无累赘”!穷人的生活被压缩至“生存必需品”维度,缺乏“非实用”的精神与物质空间。这里的无累赘并非指生活简单,而是指“不敢有多余的重量”。

穷人的消费几乎完全指向实用:一件衣服穿到破旧才更换,一顿饭以饱腹为标准,很少为“审美”“娱乐”“兴趣”付费。

他们的时间也被生存活动填满,打工、家务、照顾家人之外,几乎没有闲暇,因为“闲暇”被视为“浪费时间”,而时间对穷人而言,是换取生存资源的唯一资本。

这种压缩性同样体现在人际关系中。穷人的社交多以“实用互助”为核心:借钱、找工作、搭便车,而非情感交流或精神共鸣。就像羊群的互动仅围绕“觅食”与“避险”,穷人的社会关系也被简化为生存互助网络,缺乏弹性与深度。

更深层的“无累赘”是对“未

来想象”的阉割。穷人很难拥有长期规划的底气:他们不敢贷款创业,不敢投入时间学习非功利技能,甚至不敢期待更好的生活。因为“未来”对他们而言充满不确定性,任何“非即时回报”的投入都像是累赘!

“羊性”作为一种生存策略,在短期内能帮助穷人规避风险、维持生存,但长期来看,却可能陷入“越妥协越被动”的循环。例如,对规则的绝对服从可能导致权利萎缩:当一个群体长期不争取合理权益,社会会默认他们不需要权益,进而压缩其生存空间。工资被拖欠的人越多,欠薪就越普遍;被随意驱赶的摊贩越多,城管的执法就越随意。

从众性则可能固化贫困代际传递。当一个群体的成功经验仅限于“体力换取报酬”,个体就很难突破阶层壁垒。就像羊群永远走在熟悉的路线上,哪怕前方是贫瘠的土地,也难以转向新的草原。

而“无名化”带来的自我价值否定,会进一步削弱改变的动力。当个体接受“我就是这样的人”,便会放弃对潜能的探索。那个在工厂流水线上拧螺丝的工人,可能曾有绘画天赋;那个在菜市场卖菜的阿姨,或许能成为出色的推销员,但“羊性”让他们相信“自己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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