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潜入玄阴教差事(第2页)
墨文渊连忙将半瓶地母灵液双手呈上。
孔瀚晃了晃手中半瓶灵液,轻笑道:“合欢岛上的讯息可是损失了二十年的积液,怎会只有这点?你既有净化之法,何必再来寻我?”
墨文渊顿时噎住,没想到这无生教内的讯息竟如此灵通,连这合欢岛失窃了多少灵液都已得知。
他当即将私藏是一瓶灵液呈上:“孔护法误会了,晚辈那有那等通天秘宝,晚辈是怕一次太多让前辈的秘宝不堪重负。”
“油嘴滑舌在我这里可不管用,念你初犯,便饶你一次。”
说着,孔瀚将一只通体金光四射的钵盂取出,随后将被血气侵蚀的灵液尽数倒入其中。
随着灵液在钵盂中净化,孔瀚又说道:“此物被这血气沾染,在邪教中也换了个名讳,叫做邪脉血泉,是筑基修士不可多得的修炼资源。”
说着他话锋一转,“这些邪道修行永远只顾眼前,却不知依赖此物修行却会导致道基凝滞,即便能结丹也只是那假丹境。”
墨文渊眉头皱起,疑惑道:“可胡泽说此物有助结丹,还望孔护法解答一二。”
“他说得没错,服用此物一滴便能让筑基修士一段时间内的灵液扩大一倍有余,但需掌握结丹时机,过于依赖便要毁坏前途。”
墨文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天材地宝并不是越多越好。
两人交谈间,那金色钵盂中已不再浮出的血气。
孔瀚翻手将浮在上空的血气凝成一滴冰晶,又将钵盂中灵液汇入玉瓶中。
随即抬手将一只玉瓶抛给墨文渊说道:“给你留下三滴,多余也无用,教内自会记住你功劳。”
墨文渊当即将玉瓶接过,拱手道:“多谢孔护法。”
他又打量了一番墨文渊,问道:“我观你眼熟,为何在册封大典上未见过你?”
墨文渊赔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可是柳莺带晚辈出逃寒夜城,后又在万宝楼拍下那天价的九转灵炉。至于上次册封大典之时,晚辈偶得一枚玄穹令正在仙府内历练。”
“柳莺?”孔瀚沉吟后说道,“原来是你,也不过短短十余载,既已筑基,又与那柳莺有旧,便有一件差事派给你。”
墨文渊额头惊汗,早知不与他客套了,心中虽有不满,却连忙将递过来的令牌和一件法袍接过。
“玄阴教在元国境内有大动作,现在掌握的讯息不多,你的任务是潜入玄阴教查探出这邪教在元国的布局。”
墨文渊心中暗骂:“潜入玄阴教打听讯息?这不是进虎穴摸老虎屁股吗?这些人可真会想得出。”
不过听闻孔护法此番言语,联想到那血玉指和奇怪的阵法。
他忙将其取出呈给对方:“孔护法可识得此物,在下偶然在一邪道洞府内发现。”
孔瀚不以为意的抬手接过,随着他的目光落在那阵图上,眉头猛得皱起:“此阵布在何处?”
墨文渊见此心中暗喜,这是不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若是就这般揭幕玄阴教的阴谋岂不就不用做那卧底。
他当即拱手道:“石岖村齐宅后的密道,不过此齐宅只是齐家旁支,经常鱼肉乡里,已被官府查抄。”
“齐家?”
墨文渊打量孔护法阴晴不定的脸色,问道:“孔护法,不知此阵法乃是何物?我听齐悦欣小姐所言和她家‘八荒归元阵’的一个阵枢类似。”
孔瀚猛地将那堪比金铁的血色断指捏成齑粉:“离老鬼的‘万魂噬灵大阵’。”
说罢,他就欲转身离去。
墨文渊连忙说道:“孔护法且慢,晚辈还有一事相问。”
孔瀚不耐道:“说。”
墨文渊忙将那古老丹方聚灵丹取出,问道:“孔护法博学多识,可知晓这丹方上的几味灵药所为何物?”
孔瀚嗤笑一声:“你胆子还不小,竟敢窃取这阴阳宗的丹方。这味火灵花就是火灵芝,还能轻易寻到,至于最后这一味月华茯苓可用灵蜂王浆替代,不过得考验炼丹手法。”
说罢他便将丹方递回。
墨文渊将丹方接过,拱手道谢:“多谢孔护法解惑。不过既然已知晓这玄阴教在元国的阴谋,在下这差事是不是...”
话音未落,孔瀚弹指便将墨文渊震得气血翻涌。
他又冷声道:“既入教内,当为护正道不畏生死,你这般畏畏缩缩,是何人引你入教?”
墨文渊强提一气,将丹田内翻涌的灵力压下:“启禀孔护法,是冥老,晚辈...”
不待墨文渊说完,孔瀚已冷哼一声离开客栈,只余下了一句话:
“柳莺已困在白石山五年之久,还不忘往教内传递讯息。再有下次,便让你尝尝噬心之痛。”
墨文渊望着空荡荡的厢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孔瀚离去时那丝冰冷的威压和若有若无的警告。他揉了揉依旧有些气血翻腾的胸口,苦笑着摇了摇头。
“噬心之痛……这无生教的差事,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低声自语,将孔瀚留下的令牌和法袍拿起仔细端详。
令牌触手冰凉,非金非木,正面刻着一个狰狞的鬼首,背面则是复杂的云纹,中间一个“密”字若隐若现。那件法袍入手柔软,色泽暗沉,似乎能吸收光线,神识扫过竟有几分滞涩之感,显然具备不错的隐匿效果。
“看来这潜入玄阴教的活儿,是推脱不掉了。”墨文渊叹了口气,将令牌和法袍收起。
孔瀚最后提及柳莺被困白石山五年,既是警告,似乎也暗含了一丝让他前去接应或营救的意味?但这任务却又让他去玄阴教,两者似乎并无直接关联,让他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
“看来这潜入玄阴教的活儿,是推脱不掉了。”墨文渊叹了口气,将令牌和法袍收起。
孔瀚最后提及柳莺被困白石山五年,既是警告,似乎也暗含了一丝让他前去接应或营救的意味?但这任务却又让他去玄阴教,两者似乎并无直接关联,让他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