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凭什么？(第2页)

“祖父？”

小五已经走到了妇人跟前，声音低低的：“他真的是我的祖父吗，我亲爱的母亲？”

妇人瞳孔一震，心头慌乱。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看你是疯了！”她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小五看着妇人的目光，冰冷至极：“我疯了？”

“我倒是巴不得呢。”

“我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妇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摇着头往后退。

但她退一步，小五就进一步，她退一步，小五又进一步。

“父夺儿妻，哦不应该是你们两个苟且，让他发现了，所以便杀人灭口，我说得对吗？”

她抓着妇人的手，将姒问的头放在妇人手中，逼迫她稳稳抱着：“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就跟这个老货一起下地狱吧！”

她大力捏开已经死了姒问那闭合的嘴巴，托着妇人的手，让她把头颅往胸前举了举。

用剑捅破姒问的口腔，刺头妇人的心脏，将二人串在一起。

妇人咽气倒地，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小五，那可是你母亲！”姒家那些还活着的人，忍不住开口提醒。

小五慢慢走到那个提醒她的老者跟前，纤细洁白的手指抚上对方的脖颈，轻笑一声：“呵……母亲，她配这个称呼吗？”

“莫把这两个字染脏了。”

“你也一样……你的女儿们，在地狱等你。”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对方的脖颈也被

拧断。

又一个死不瞑目的。

其余人看到小五这样，都有些害怕，尤其那些个听到小五提及女儿的。

眼瞧着小五杀了三人，还不停手，大有要将他们所有人都杀死的节奏。

其中一人崩溃的道：“我们也是无辜的，我们也不想啊，姒家传统历来如此，只有姒家好了，咱们才能好，你活得这么体面，也是既得利益者，你没有资格审判我们！”

这话让小五真的笑出了声，她掐着那人的脖子，低声道：“我活得体面，你去问问外面的人谁知道我小五，我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序号，你管这叫活得体面？”

“姒龙两家交好，姒问让我去迷惑平宁公主是为什么，因为他们都不认识我，都不知道我啊，不只是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姒家姑娘，都不被外人所知道，都只有一个序号，我们是姒家养的只能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光鲜的是你们，你们才是既得利益者。”

“我们无声的生，然后被你们榨干所有价值，再无声的死。”

“可……凭什么呢？”

“难道就凭你们是废物，我们生来便有天赋？？”

“可别人家都是有天赋的被优待，唯有姒家女，有天赋的却要被藏起来践踏、折辱不被当人，只能当工具，而你们这些废物反而活在阳光下，简直可笑。”

她说完，冷着脸将这人的脖子咔嚓一声拧断。

此时的小五，仿佛杀神附体，一个一个收割着那些被龙家放过的姒家人的人命。

“五姐……”忽而，小五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小五顿住脚步。

“住手，快住手……”一女子跑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