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归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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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那温杀那些不听从命令的王臣又得罪过多,要想稳定局势,必须借助大周,而婚姻是最好的维系。·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李闻道简单看完裴月明的尺牍,将手浸入水中,慢条斯理地清洗着:“如今说来我们还需多谢阿史那锪。”

虽然如此想无情义可言,但事实总是残酷的,若是阿史德利活着,哪怕只是多活十年,他都可以让突厥变成大周留于喉中的骨,咽不下,吐不出。

在清亮的水声中,褚清思继续问:“那太子是如何想的?”

李闻道拿起沐巾,擦去手上的水,他才说:“平乐公主。”

褚清思转过身,豆灯举在身前,整个人都怔愣不动,毕竟平乐公主若再大几岁都足以成为阿史那鹄的母亲,但很快她又想明白突厥所要的只是一个能稳定两国关系的“信物”,与谁无关。

拭毕,李闻道从她手中拿过豆灯:“听闻韩王在上阳宫为难你了?”

褚清思往后退却一步,让位于贤:“大约不算。′d′e/n*g¨y′a!n-k,a,n\.*c-o+m·”

李闻道走到其余树灯前,接着做她未尽之事:“何为‘大约不算’?”

想起在观风门的事,褚清思不禁展颜,如在说一个听过的最低劣的笑话:“韩王咒我短寿。”

她那时自然能够听出其弦外之意,只是从未入心而已,言语间的诅咒实在是无趣,何必与其同污。

然李闻道眸中的愉色猝然沉底。

察觉男子气压骤低,褚清思走过去,欲接过他手中的豆* 灯:“但我祝他万岁,我可从未遗忘过父兄还有阿兄昔日的教导。”

对待尊长要有礼,不能妄为。

李闻道会心一笑,轻躲过褚清思的手,仍将木灯握于手中。

得知女子是在关切自己,他忍不住低眸,吻在她眼上:“学以致用,是好学生。”

韩王恐要恼怒至死。

自在陇西那次争辩,二人都清楚彼此所在意的是什么,褚清思也配合的仰起头,方便他能更好地吻:“是阿兄让赵王去的?”

太子照宴请突厥使臣,赵王的存在就是女皇的权力象征,自然也在其中,怎还会于那时出现在上阳宫。*r·a+n′t?x¢t../c¨o¨m¢

李闻道未否认:“在几个犹子之中,女皇最宠爱的是年纪最小的韩王,赵王及已死的褒王都对韩王有所忌惮,忧虑最终天子真将天下给他,所以当年很多长安旧臣抵抗的背后其实都有他们的支撑,直至韩王被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