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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成为帝王,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高台,而且拂之擅自来替观音断绝此路,观音知道吗?”
她站起,在男子身边反复踱步,时不时侧目笑看:“拂之非鱼,怎知这非鱼之所乐也?”
李闻道没有回答,神情也逐渐变得落寞。.5/2¢0-s,s¢w..¢c`o/m·
因为他从来都知道褚清思和他是同类人,但凡想要,必要得到,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自己永远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妇人背手站立在其身后不动:“观音曾说与你亲如兄妹,想必能知她所喜,刚好拂之你在,便先代观音看看吾为她所作的《新婚赋》如何。”
秉笔的郭宫人闻言,立即命左右宫人将帛书拿起,走到男子面前展开。
李闻道轻垂眼皮,喉头微微一动,视线在那些墨色的色块上逐一扫过,就好像是很认真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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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思站在连接楼阙与宫室的甬道上,看着西南方向的佛寺,扶着凭栏的指腹无意识地,而她左手拿着的是自己许久未曾用过的筮草,还是那年在白马寺为父兄占卜时所摘的,放在筐箧里遗忘很久。*y_d¢d,x~s^w?./c_o?www.
如今父兄离世很久,这些筮草亦早已干枯。
从太常寺占卜出吉日开始,她就被变相幽禁在家中,崔昭、褚持善及魏通、尉迟湛等人全都不能来看自己。
站在这里望向家室之外,是她唯一还能够与外界产生联系的方式。
忽然,佛寺的钟声先后响起。
洛阳及四周佛寺的诵经声也再次传来。
这样的声音她已经不知听过多少遍,只是这次不太一样,这是妇人特地命各大佛寺为她而诵的。
太阳逐渐式微,宇文劲没有归来,他也没有来,恍若是在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已有定论,不容更改。
在余晖照耀过来的时候,褚清思避开,转过身走下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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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晦,榆树发新叶。.三?叶-屋? ^更-新?最,全,
数驾驷马高车一直从太初宫驱至褚家门前。
在这一日,崔昭也终于能够进出褚家。
她一下车便急切直奔褚清思的居室而去,直至看见女子跽坐长席之上,身体倚赖着凭几,神情闲适的轻声诵着经文,而随侍伏案将其记载于竹简。
崔昭有些无奈:“这时候了,怎么还在译经?”
被困于家中十余日,褚清思每日都会翻看那卷梵文,该如何翻译也熟记于心,于是在等待东宫车驾的间隙,命随侍在旁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