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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样呢？”她甚至坐在那捧着冬沉的脸，寻求一个答案，眼里没有任何情欲的色彩。

对夏南清而言，这样的接触已经算是暧昧的极限，她不理解一些更近一步的感受为何物，她只是贪恋剐蹭时那份胸腔中温暖的感受。

她认为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女人们为什么会光着身子滚在一起，这应该就是所谓心理满足的极限了，剩下的事对她而言还太远。

像是迷乱间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捧着冬沉的脸，期待她的一句承诺。

就好像如果冬沉承认了，那至少这还是一件礼物，能陪伴她度过那之后再无她相陪的漫长岁月。

“就会……”

只是。

“没事……也不会怎样，”冬沉只是笑着拍了拍夏南清的头，“安心吧。”

在冬沉眼里，这是夏南清抛出的一个死亡问题，她必须要说有礼的话，必须让她感到安心才行。

她不能用那些恶俗的人类欲望将她沾染，她认为夏南清也一定害怕着，恐惧着，由她抛来的那些，所以才会提出这个问题的不是吗？

所以她只是立刻放开了她，转身去睡而已，连去厕所收拾一下刚刚被夏南清挑起的东西都没敢去。

她能察觉后身后的夏南清还自己在那坐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再说，默默钻回了被子里。

她竟然觉得那样的夏南清有些可怜，她肯定说错了话，但她不知道正确答案该是什么。

“南清，睡了吗？”她还是决定发起一个话题，“明天市中心有展览，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你不用问我想不想跟你一起去。”夏南清回答很快：

“我现在在你老家这里又没事做，除了一直跟你在一起，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要去哪，直接带我一起去就行了。”

冬沉听完这些，就如忽然感到了满足一般，终于能够睡去了，她今天甚至还没吃药。

在入睡前，她能感觉自己的头也被人摸了两下。

就像她刚刚拍夏南清那样，感觉很好。

·

第二天午后，坐在咖啡馆里时，夏南清正喝着橙子拿铁，面带笑容地回复粉丝评论，她肯定不知道冬沉也在对面看她之前剪出来的游戏实况视频。

夏南清前不久玩了个有很多可攻略女角色的百合游戏，冬沉就那样暗戳戳地拉着进度条，仔细审查夏南清先攻略的是谁，更喜欢谁。

她原本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