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齁咸齁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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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战场的另一端，焦黑的古树上，大金牙正被五名队员围得水泄不通。他胖乎乎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任凭那些队员的刀斧砍在肩头，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刀刃卷得像被揉过的锡箔，斧面崩裂——利刃砍在大金牙身上，反而被弹开了，连道浅疤都没留下。

“挠痒痒呢？”大金牙咧嘴一笑，露出嘴里金灿灿的大金牙，“给爷们使点劲儿！没吃饭吗？”

话音未落，他突然探手抓住两人挥来的刀柄，双臂猛地往中间一合。“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那两人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折，惨叫着撞在一起。大金牙顺势抬脚，厚重的军靴碾碎一人咽喉的同时，反手揪住最后两名队员的后领，像抡麻袋似的往古树主干上猛砸。沉闷的撞击声中，两人七窍流血软倒在地，脑浆混着碎骨溅得树干上到处都是。

可他显然还嫌不过瘾，突然抬脚猛踹古树根部。那棵需要三人合抱的千年古树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焦黑的树干从中间断裂，轰然砸向远处的人群。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名来不及躲闪的队员被压在树干下，骨骼碎裂的声音隔着老远都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这身板，可是用来打地铺的！”大金牙拍着胸脯狂笑，胸前的赘肉块块隆起，如同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铠甲。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碾压声，远处的烟尘中，一辆足有两层楼高的毁灭者号巨型坦克正碾过断壁残垣冲来，炮管上的炮口制退器已经泛出红光，显然锁定了他的位置。

“来得好！”大金牙非但不躲，反而深吸一口气，圆滚滚的肚子突然鼓胀起来，如同塞了个巨大的气球。毁灭者号的350毫米口径主炮轰然开火，那颗足有半人高的炮弹带着橘红色的尾焰呼啸而至，在他肚皮上炸开刺眼的火光。气浪掀得周围的碎石如同雨点般乱飞，烟尘瞬间将他的身影吞没。

“打中了！”坦克里传来驾驶员兴奋的呼喊，可话音未落，烟尘中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只见大金牙慢悠悠地抹了把脸上的黑灰，肚皮上的皮肤完好无损，刚才被炮弹击中的地方甚至连点红印都没有。

“就这？给爷爷挠背！”他说着拍了拍肚子，那层鼓起的脂肪竟像水波纹般荡漾开，显然刚才是靠着这招硬接了炮弹。

他大步冲向坦克，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一下。冲到坦克侧面时，他猛地弯腰，双手扣住履带的缝隙，暴喝一声发力。“给我——开！”随着震耳欲聋的金属撕裂声，钢铁履带瞬间被撕成碎片，像废铁似的飞出去砸倒一片队员。

他探身抓住坦克的装甲边缘，爪子竟像钢钉般嵌进复实的合钢板，留下十个清晰的指洞。

“——开饭！”大金牙怒吼着双臂发力，赘肉贲张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虬龙。重达百吨的坦克外壳竟被他生生撕开道两米宽的口子，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驾驶员。大金牙探手揪住驾驶员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出来扔飞，那倒霉蛋在空中划过道抛物线，重重砸在远处的岩壁上，滑下来时已经没了声息。

刚处理完驾驶员，几名队员就踩着坦克残骸跳了上来，显然想趁他立足未稳发动偷袭。一人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想将他掀下坦克，大金牙反手就捏住对方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听得骨骼碎裂的脆响，那队员惨叫着松开手，胳膊已经软塌塌地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