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康尼:关于「流萤\/萨姆」(第2页)
#流萤是克隆体吗?
#反正肯定是试管里出来的人造生命。或者至少接受流整。
#连驾驶舱都不准离开,这群「骑士」真的彻头彻尾被当做耗材了。
#而且这几个人即使在聊的时候,也注意着随时有一个人保持「萨姆」状态,确保不管发生什么突发情况,都有人可以及时应对。可想而知,这群人基本都生活在战场上。
#话无论是「流萤」还是「萨姆」,都有许多不同……是有着不同的版本和不同的功能吧。
#这么看来,之前流萤,不对,萨姆和黑鹅和黄泉打的时候,那些“执行焦土作战”之类的措辞,很可能就是当兵的时候残留下来的。
#那个,失熵症,是脸颊旁边那种纹路吧?而且明明了骑士必须返回是军规,但最好那个亲卫队却又不肯回去……是寿命将近了?
#全员白毛,长得一模一样,全员失熵症,格拉默铁骑又是兵器——好家伙,有一种保质期的美。就是“我不想我的枪被敌人捡起来之后还可以直接用”的感觉。
#啊,这么,流萤那什么失熵症,其实是被故意加进去的基因病?!
#好恶毒。
【——起来,那应该是“最后一场战斗”来着。
「格拉默军规第二十二条:骑士应将一切献给女皇陛下,包括死亡。」
而Ar-,就已经要死了。
她听到自己在虫群振翅的鸣响中剧烈喘息。
她在遍地的铁骑尸骸中举起拳头。
战场满目疮痍。铁骑穿越薨薨飞虫的尸山血海,燃烧蠹虫躯壳的焦灼余烬,击碎巨颗栉齿的败鳞残骸……格拉默铁骑的宿命,是承受慢性解离的熵变,在生死边缘熊熊燃烧。
直到烈焰被彻底扑灭,直到遮蔽日的虫类化为烬黑焦土,直到无人生还——如此日常还会继续下去……
然而,什么是活着?
是推进装甲的加速度死死扼住胸膛,刺破失熵麻木的痛楚在肢体上短暂浮现时,才能品尝到的,些许活着的滋味。
她看到突围过程中,不断在空中虫群的攻击下炸开的「萨姆」。
她看到想方设法试图夺回制空权,被虫群打成烟花的「萨姆」。
她看到被比山岳更高的母虫打碎四肢的「萨姆」。
她看到试图冲入母虫口中并引爆自己的「萨姆」。
“为了女皇陛下——”
为了女皇陛下。她呢喃道。】
#这个虫子!和之前阮·梅搞的那个虫子好像!
#的虫子当时还没怎么确认,但虫子一大起来就很容易发现了,确实很相似。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当时阮·梅提到过……寰宇蝗灾!原来如此,格拉默铁骑对抗的虫群是寰宇蝗灾!
#丹恒(来自崩坏:星穹铁道世界):是的。抱歉疏忽解释了——在我们的世界,提到「虫群」或者和虫有关的灾难,一般仅指「寰宇蝗灾」,也就是繁育星神、螟蝗祸祖塔伊兹育罗斯造成的,吞噬宇宙的巨大灾难。
#也就是,格拉默对抗的是寰宇蝗灾?繁育星神?难怪这么难打,议会甚至要启动这么灭绝人性的方式。
#丹恒(来自崩坏:星穹铁道世界):抱歉,并非如此。按照星在模拟宇宙的测试结果推断,格拉默铁骑对抗的,是寰宇蝗灾结束之后,分散逃离的一支残兵败将。如若繁育星神仍然存在,虫群会继续诞生的——一切能联系到“繁育”的行为都会诞生虫群,无论是女性诞下子嗣还是流水线中生产出的产品,均会繁育成虫群。
#啊?认真的?
#繁育这么离谱的?
#不是,想想丰饶搞出的那些东西……繁育虽然离谱,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离谱。
#不不不,这完全是超出想象中的离谱了。寰宇蝗灾这么吓饶?
#前线的战斗局面本身就很炸裂了,实在没想到这竟然还是削弱之后的版本。
#唉,这些人已经完全被洗脑了。
#谁不是呢,为了一个其实根本不存在的概念拼死拼活的。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我死了吗?
死的……是谁?
满地都是破碎的残肢和烧焦的躯体。那些和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生命,那些活着的兵器,像垃圾一样丢了满地。
将半长的头发在发尾卷起,单薄的护目镜(装饰眼镜)不知道消失在哪里。她踉跄地接近,重复着格拉默的军规,跪倒在她面前,失去了最后一点生机。
在她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为了女皇陛下」。
……她开始不理解了。
泪水完全停不住。
她不理解。为什么死去,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在培养皿里苏醒,为什么只能接受战斗和效忠女皇陛下的教育。
正如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议会的领袖们会向从未掌握实权的「泰坦尼娅」降下审判,只因为她支配着匹敌蠹虫的铁骑兵团,其存在就是共和国存续的最大隐患。
如果她们的生死都是为了格拉默,但格拉默——早已被毁灭了。
「我梦见一片焦土」
「一株破土而出的新蕊」
她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锁”被打开了。
「它迎着朝阳绽放」
「向我低语呢喃」
「飞萤扑火,向死而生」
萨姆的背后燃起浅色的烈火。被当做武器生产出来的生命,如今已经踏上了命途,而她选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脚下的这颗星球炸得粉碎。
——卡芙卡端起杯子,抬了下眉。】
#是了,这一段其实是流萤姑娘加入星核猎手的前因。
#这打得这个惨烈啊。
#虽踏上命途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去你的因祸得福!去你的太空喜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