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恋爱?(第2页)
“我与灵熙圣女对胜负的执着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灵熙圣女布局于盘内,而我更擅长布局盘外,此战倒是我取巧了。”
灵熙圣女闻言没有任何波动,只是缓缓抽回了手:“胜了便是胜了,没有什么盘内盘外的,不管如何你很强这点我承认。”
“取巧罢了,全赖灵熙圣女人美心善,方才不与我计较,柯南在此谢过灵熙圣女了。”
“倒是嘴甜,难怪能骗得吕葳蕤团团转,不过我可不是吕葳蕤,这些奉承之言便不必说了。”
“奉承皆为虚,吾之所言并非奉承,灵熙圣女人美自不必多说,这是事实,心善亦是众人之所见,若心不善,又岂会将胜负局限于盘内?大可在规则的允许内使一些手段淘汰小葳葳。”
灵熙圣女狐疑地看着江柯南:“江道友这是何意?莫不是在自污?”
仙仙十八号爽朗一笑:“非也非也,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又何须自污?话虽如此,我也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灵熙圣女大可不必过分警惕。”
灵熙圣女愣了愣,随即点头:“江道友之所言,本圣女受教了。”
灵熙圣女转身离去,仙仙十八号也没再多说什么,这种过度认真的人其实就是容易较真。
吕葳蕤气得疯狂数落灵熙,还警告仙仙十八号让他别被那灵熙圣女骗了去。
仙仙十八号自然全当耳旁风,打着马虎眼去看公孙止雨的比赛了。
四强赛,公孙止雨表现依旧强悍,鳞天遥经过之前的那场苦战也仿佛化龙,没有他心通的压制,二人配合默契,毫无悬念晋级了。
观众也看出了其中门路,鳞天遥与公孙止雨实力并不比对手强多少,但默契程度却超过了其他人。
就连吕葳蕤这一回也察觉到了危机。
“江哥哥,那鳞天遥似乎变强了。”
“还好吧,网球自然是越打越好的,左右总不能越打越差吧。”
“一会要对上公孙哥哥,江哥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嘛?”
“担心啊,我就担心你会放水给公孙老弟。”
吕葳蕤一听是气得不行:“我才不会呢!我还担心你放水给那鳞天遥呢!”
“那感情好,一会你去对付公孙老弟。”
吕葳蕤闻言急了,直接拧上了仙仙十八号的胳膊:“你还想不想赢了?我哪里是公孙哥哥的对手!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亏你还一直吹牛说自己是玄青剑域支柱。”
“你这话说的,你这怎么一点都不自信?你难道没听过田忌赛马吗?”
“什么田鸡赛马?”
仙仙十八号给吕葳蕤讲了田忌赛马的典故,吕葳蕤气得小胸脯疯狂起伏,恶狠狠的看着仙仙十八号。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可能是那鳞天遥的对手是不是!”
“这叫什么话,咱这叫智取,你想想看,我跟公孙老弟实力也就五五开,要说稳稳拿下发球局不好说,而你也不一定能拿下鳞天遥,咱们换一换,不就正好平衡一下吗?等我布下战阵,我们便能吹响反攻的号角,要撑不到布下战阵就败了,那我们还拿什么吹响反攻的号角。”
吕葳蕤听着觉得挺有道理,可内心还是很不爽,拧了拧仙仙十八号的胳膊后便应了下来。
决赛即将开始,萧凯鬼鬼祟祟传音道:“仇哥,要不你想办法输给公孙止雨吧?”
“小凯这是何意啊?”
萧凯指了指墙上的赔率表,仙仙十八号顺势看去,看着自己那低得吓人的赔率,也是立马懂了,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仇哥你要是赢了,我们得少赚一百五十亿魔石。”
“怎么那么多人押我赢?不是让你们当解说唱衰我的吗?”
萧凯表示难:“唉哟勒,我们肯定是听了老大你的话唱衰你了啊,可老大你的实力不允许啊,大家现在觉得你有战阵傍身,吕圣女的劣势就没有了,所以一股脑的压老大你赢。”
仙仙十八号觉得这有钱不赚是蠢蛋,也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小凯放心,这魔石肯定比虚头巴脑的虚名重要,一会我想想办法输给公孙止雨,你大胆放心吹,再多坑他们一点。”
决赛很快便开始,公孙止雨神情显然不太对,握手时竟暗中发力。
仙仙十八号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公孙止雨,手差点被捏碎了。
“你究竟是何人?”
仙仙十八号闻言也不慌张:“公孙老弟这是何意啊?我是江柯南啊。”
“若是之前我还可能还会信,能与毗休弛正面一战,甚至还能施展一剑封天那等法门,江道友的表现似乎不似一个将死之人吧?”
“没想到被公孙老弟你发现啦,我确实是骗了老弟你,不过,我也不是故意欺瞒公孙老弟你的,至于我的身份,只要公孙老弟能胜过我,我便如实告知如何?”
公孙止雨缓缓收力:“看来江道友是不打算说了。”
“若是打算说,一开始我也不会隐瞒不是?”
仙仙十八号反问回去,公孙止雨也没有再说其他,虽然生气,但其实也就那样。
毕竟江柯南救自己于生死之间,若说他有什么图谋,那肯定不存在的,气也只是气这货利用自己罢了。
决赛开始,公孙止雨发球就是得分,吕葳蕤毫无反抗之力。
轮到鳞天遥发球,鳞天遥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毕竟对面的江柯南能力压毗休弛,能不紧张就怪了。
鳞天遥全力将球击出,球化水龙卷帘破浪!
仙仙十八号运转傲世始源法直接破招,反手一记霸王拧打回。
公孙止雨没有丝毫退缩,上前就是一剑开天门,将霸王拧斩了个支离破碎!
面对一剑开天,仙仙十八号被迫挥拍格挡,身形倒退十米,才勉强将球打回,球也成为了机会球,公孙止雨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便是杀球。
咚的一声球落地,公孙止雨再拿一分。
吕葳蕤见情况不对,是立马喊暂停:“江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