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下 作品

第1744章奥西里斯,神的思维(1/2)

第1744章奥西里斯,神的思维(1/2)

奥西里斯的突然行事,从各个角度去推算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之处。+小`说c~m¨s· ′更.新¨最^全.

但以人类的思维去揣测神的行为逻辑,本身就是一种“盲目”。

很多在人类的思维看来是处心积虑的行为,或许只是神明在“棋盘”上随手抛下的一子。

他们无法揣测奥西里斯对这一次事件的重视程度,也就无法代入其思维去揣摩袍的意思。

不过神有神的想法,人有人的应对。

“总之,先讲讲各自经历吧。”亚尔薇特说道。讲述经历,详细对照,或许能发现更多的线索。另外,这也是为了排除最危险的那一个可能性。“那我先说。”

达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将那张从决斗之中获得的[魔导卡】放在手心,便语气凝重的缓缓说来。

他在那决斗场地之中的经历最短,讲述起来也最快。从最开始被拉入那个场地,到最后果断击杀【魔导天使】,赢得胜利,他在这期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用加速到极限的思维去思考那场决斗的各种机制。

其中,尤以对“抽卡”机制的思考最为重要。如果这次事件并非只针对他们三人,那么这种对“抽卡”机制的把握,很可能会成为被拉入决斗者的保命关键

由于他们三人都是在决斗获胜之后才离开的那个决斗场地,所以三人都并不知晓,决斗失败之后的真正代价是什么。

从直观上看,达克是在击杀【魔导天使】之后获得的胜利。

而那【魔导天使】在死亡的同时又遭到了【阿米特】的袭击,原则上应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实际上呢?

那决斗场地虽然看似诡谲,但整体上似乎还是有遵守魔导决斗的基础规则。

而如果那脚下“冥河”真是【墓地】的话,决斗者在战败死亡之后,又能否在那【墓地】之中获得重生呢?达克在击杀【魔导天使】之后,又在那场地之中多停留了一小段时间,但完全没有看到【魔导天使】从冥河之中复活,因此他对此抱有一定的疑问。

最后就是他在获胜之后得到的战利品——那张【魔导卡】!

他们三人在决斗获胜之后都得到了类似的【魔导卡】,虽然并不完全相同,但都是【神之卡】。

只不过那毕竟是得自于那场决斗的战利品,其中或许存在诡异,所以他们还未对其进行更加详细的查探。+j.i_n?w-a!n`c~h/i+j/i?.^c?o!m!

“魔导决斗的一切都遵循着【公平】的原则,既然获胜之后能从【魔导天使】那里获取到一张【神之卡】,那么战败之后可能也要支付同等的代价。”

“只是根据衡量标准的不同,所谓的‘等价’其实也有很多说法。”

“所以现在能够确定的,就是战败者绝对不滨可能安然无恙。”

达克将自己的经历说完之后,又小小的做了个总结,便等待克莱尔和亚尔薇特的述说。

克莱尔和亚尔薇特对视了一眼,便首先开口说道:“我的话,只通过特殊检索确定了可以直接从【黄金之书】中抽取到自己想要的魔导卡……原来是存在着这样的机制

这般感叹了一句之后,克莱尔便开始述说她被拉入决斗之后的经历。

和达克略有不同,她被拉入那处黑暗空间之后,第一时间便感应到了处在黑暗之中的另一个“生命”的存在。

她对“生命”有一种极其特殊的感知,那种感知并不是实际上感应到有什么气息存在,而是基于一种超然的灵觉,近乎于“第六感”、“第七感”那样的东西。

然后,她在一片漆黑之中就对站在对面托盘之上的【魔导天使】发动了攻击——以使用【魔法卡】的方式。整个场地,也便随着那一发攻击而骤然亮起。

克莱尔并未因此而偏移注意,她完全聚焦在随着场地亮起而出现在视野之中的那团黑影之上,在决斗开始之前,就对它发起了攻击,而且攻势极其狂猛,差一点就把那只尚未反应过来的【魔导天使】轰下了托盘。

—如果真的轰下去,那场决斗说不定就此结束了。但那【魔导天使】好歹也是半神造物,终究还是依靠展开的翅膀扒住了托盘之上的金色锁链,没有在决斗还未开始之前就被淘汰出局。

不过克莱尔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随后出现在克莱尔脑海之中的声音便显得异常阴森。

那同样是一句“决斗”。

“除了那一句决斗之外,它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我能听懂的话了。”

克莱尔摆了摆手,有些遗憾。

理论上,那些【魔导天使】既然使用的是魔导技术,那么至少在施展通常召唤术时应该要用人类的语言,所以应该是可以沟通的。

但实际上,那些【魔导天使】在施展通常召唤术时都是“无声施法”。

它们因激怒而发出的声音,甚至连精通各种异族语言的【兽之贤者】都听不懂。*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所以我怀疑,不是语言的问题,而是存在着某种屏蔽机

制,使决斗双方无法正常沟通。”

克莱尔抬起手指晃了晃,继续说道。

“那【魔导天使】所说的很可能是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只是在某种规则的作用下,变成了我们无法听懂的杂音。”

“这倒是很有可能。换成我是奥西里斯,也不可能让【魔导天使】与决斗者任意交流,否则不管有什么隐秘的计划,都会被泄露个一干二净。”亚尔薇特说道。达克也不禁附和道:“不知道是否个例,但我的对手确实没什么城府,它的情绪也很容易波动,不像是能保住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