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让我过!!!)
淅淅沥沥的水声溅落在地上,像是一扬压抑了许多年的暴雨,雨声停下后,气体蒸腾而出,覆盖在了江东凛身上,清淡的好像雪的味道,浓烈的好像海的气息。
筋骨嶙峋的手只要轻轻一覆,就半掐住了柔韧的腰身。
江东凛神情恍惚,一会觉得迟拓的手真大手间距真宽,一会又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瘦了些。
很快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被铺天盖地的吻意侵蚀,疾风骤雨,尽数落在了江东凛的身躯上。
迟拓粗喘着气,看似不得章法,实则尽在掌握。
从亲吻到抚摸,从吮吸唇瓣到舔舐雪白。
腰身像是拉满的一张弓,筋骨躯干充满了力量感。
偶然间一抬眸,看见蓝光下泛着粉意和水色的眼眸,喉结剧烈滚动后,不由分说的抓着抵着胸膛的手,一路西行。
“!!!”
手中的东西令江东凛头皮一阵发麻,顿生一丝悔意:“要不然我……”
他觉得自己不太行,终于懂渠黎那句“迟拓发育的真好”含金量有多足。
“别怕,东凛,”迟拓脸色潮红,身上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额头却已经冒着密密麻麻的汗,湿发被一股脑捋向脑后,露出英俊挺阔的面庞。
随着他的动作,有一滴汗落在江东凛的小腹上,他生疏又认真的保证道:“我会小心的。”
江东凛瞪圆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这不是保证不保……呃、”
迟拓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也没空着。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触感是那么明显,点燃了黑暗中的第一把火。
唇舌相触,辗转揉捻,只觉得越亲越渴,越亲越燥。
低哑的嗓音泛着浓浓的性张力:“这样,可以吗?”
江东凛满脸茫然,睁着雾蒙蒙的眼睛,脑海早就神经错乱,理智全无,只能缴械投降。
沙发边上被抓出了深深的指痕,被回形针扣住的罩步凌乱的移了位置,足可见两位当事人施加了多大的力。
几小时后。
风暴渐歇,旅人抵达最寂静的深海。
“……”
江东凛闭眼躺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他觉得自己算是废了。
带着餍足之色的迟拓立马变乖巧,抱着江东凛起身。
“你干嘛?”江东凛一开口,嗓子已经半哑了,他紧张的抓着迟拓的手臂,生怕这人要把他抱床上去,然后再来几次。
讲真的,天赋异禀这个词,不仅可以用来形容生理特征,还能来形容技巧水平。
这就是多年健身的实力吗?恐怖如斯。
迟拓低头亲了一口江东凛的额头,有些歉疚的说道:“我帮你洗干净。”
江东凛心一提,眼一闭,一整个面红耳赤,他只好做鸵鸟状埋在了迟拓的胸膛,磨着牙心想:渠黎,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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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渠黎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狂打喷嚏。
“嗯?感冒了?”给自己冲了一包预防感冒的药后,无所事事的走出房门,然后看见江东凛面色冷清、环着双臂,靠在一边的墙上。
渠黎立马打招呼:“早啊,小凛!”
一向脾气很好的江东凛,不仅没有回复他的早安,还冲着渠黎很是诡异的笑了一下。
渠黎放下手,像是感觉到危险一般,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逃生出口。
江东凛挂着诡异的微笑,一脸平静的说道:“你的药,效果还真不错啊。”
渠黎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秒懂的看向江东凛的下三路。
江东凛咬牙切齿:“你还敢看!”这一早上他都不敢找地方坐下,更绝的是,迟拓还说要找渠黎配消肿药!
要不是江东凛死死拦下,这会儿就是渠黎见到的就是迟拓了。
渠黎慌忙关心道:“小凛,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江东凛表情一滞,紧接着万分纠结的问道:“……没准疼的不是我呢。”
渠黎一本正经的看了看江东凛。
江东凛恼羞成怒:“我说的有问题?”为什么这家伙上来问都不问,就知道他是承受方啊?还问他疼不疼……咳,除了第一次有些疼,后面就不是疼这种感觉了。
渠黎见自己没有弄巧成拙,心下反而一松,说道:“就你这性子,还能不让着迟拓。”
他太了解这对好基友的相处方式,年少时看惯了江东凛对迟拓的各种“宠溺”,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要与迟拓分享。
再加上江东凛的性格看上去对这种事情像是“可有可无”的心态,而迟拓的性子,更像是多年压抑后一股脑爆发的心态,这样一来,十有八九就是他想的那样。
江东凛冰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
但紧接着,“你往存储盘里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药其实还好,刚开始一个小时,他们不也是很正常的在处理工作,但是那视频一出来就感觉不对劲了。
江东凛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免不得刚开始几分钟,看得仔细了些;而迟拓是自己背地里了解过,更懂视频后面的发展,后面直接实践在了他的身上。
一想到昨晚受累了几个小时,最后还得靠迟拓抱着去浴室,江东凛又想把渠黎宰了。
渠黎眨着眼睛解释道:“我先前不是给你们把脉吗?”
“怎么又提这事?”
渠黎认真说道:“你别不当一回事,人的身体是阴阳调和的火炉,要是哪一天阳太盛,火炉是要炸的,我可不想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因为避讳性事,本末倒置,最后唔唔……”
江东凛捂住了渠黎的嘴,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我就不该和你说这些……”
渠黎扯下他的手,这回说话遮掩了几分:
“总之,我也是为了你们身体着想,要是你们自个不愿意,有的是办法泄、额,抒发体内的火热,”渠黎改了措辞,继续道:“视频和药都是辅助作用,你不愿意,谁逼的了你?”
江东凛觑了他一眼,脸上的冷意和眼底的恼羞褪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