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自我的「失乐园」——第二舞台

*【第二舞台——过往】 轩铭和凯伊也在故事的推进下结束了自己所处的「第二天」，回到了游戏选人界面，也是玩家介入游戏的那段剧情。

爱丽丝也是如此。在这名为「过往」的舞台之上，轩铭可以清晰的看到，爱丽丝对于「存在」的进一步思考。

*【理解的过程（正午）-前往何方（黄昏）】

“在这舞台之上，每个人的生命都被无形地束缚着。那些深深刻进心底的痛苦，那些亲身经历的绝望……”

背景闪过过往的种种，爱丽丝凝望着如同剧本般上演的种种……脸上也是露出了苦笑，自己对于情感的理解太深了。

“「生命」本身就没有意义，在这样的舞台之上，唯独留下的，只有那空洞的灵魂。”

一切，都会如剧本般上演。

一切，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但……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能够回到那来时的地方，或许，我就能够理解……「前往何方」了。”

*【数据置换进度——100%】

机械之躯已经退去，名为血肉的物质构筑成了爱丽丝如今的身躯。也是在得到属于轩铭的力量的时候，记忆，也来到了最后的一次循环。

第███次循环——破碎的自我。

“这就是，我来时的地方，一切的开端……”

爱丽丝成功回到了自己来时的地方，此时，在哪个镌刻着AL-1s名号，象征亚历山大大帝原型的躺椅上，躺着一位少女。

“凯伊，我的侍女……无名众神王女的……侍女。”

依照常规的理念来看的话，身为王女身旁的左膀右臂，确实叫做侍女更合适一些……

“和我一同了解这个世界同为虚妄的人……也是属于「我」的开端呢，我也如愿，再一次，回到了「来时」的地方。”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所有的准备工序已经完成，只要……将这束缚自我的舞台击溃……

“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明白，接下来，该「前往何方」”

爱丽丝手上也出现了像轩铭一样的黑色数据流，将凯伊的自我进行了空白化。

“不必和我一同受苦，我的侍女，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构筑成这个世界的「质料因」，并不是你该理解的事情。”

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吧……

即便凯伊你不曾知晓，即便你不理解我，但——只要你能够接替过我走过的路，见证那美好，名为「平凡」的日常。

那就足够了……

……

……

回忆也到此戛然而止，但还没完，因为现在凯伊有着轩夜人格模板的事情尚未解明，之前都是凯伊在执行自我底层代码之中的种种。

凯伊：“……王女。”

看着爱丽丝一路走过来的痕迹，以及这些循环构筑而成的，千刀万剐的回忆——

“看来我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唉——”轩铭吐槽了一番。

要说星野是后头被卷进来的话，那么爱丽丝从一开始变成这副样子，就是因为自己整的「红月之刻」。

“接触了我的数据，将自我的肉身重写，比老白的存在还要极端啊……”

不过轩铭也佩服，爱丽丝竟然还能保持住自我，这还是有够厉害的.轩铭上一次实验的对象，还是自家的小薇，把自己的左眼扣下来安在罗薇的眼睛上，为了适应，罗薇也是撑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从这些轨迹也可以看出来，绿色考验的形成，还是有迹可循的。”

对生命的意义产生了怀疑，进而否定，然后叩问「存在」的意义。

轩铭进一步转到了这片方舟的种种，关于基沃托斯，「kivo?tos.exe」的种种。看来之前获取的情报不假，直接诞生于虚像映界的「像」，自然是以「数据代码的运转」作为基底的。

而且——在这程序之上，还加上了一层名为「自我的舞台」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