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不一样的巴黎(3)(第2页)
等上到塔中间的第二层观景平台才知道,刚买的票就只能到这了。这里的高度是一百一十五米,要上到两百七十六米的塔顶,必须得重新买票,再坐电梯上去,一问票价比刚才的还贵。夏沫忍不住感慨,这些老外也学坏了啊,景区的套路也挺深的。
好在塔顶的景色还算对得起夏沫的期待。站在塔顶俯瞰,整个巴黎如同一幅精密绘制的立体地图。奥斯曼风格的建筑群以规整的网格状向着四周延伸,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香榭丽舍大街的林荫、圣母院的尖顶、蒙马特高地上的风车还有圣心教堂的白色穹顶尽收眼底。
今天的天气不错,视线甚至可以远及枫丹白露的森林轮廓和诺曼底的田野,甚至隐约还能看到多佛白崖的朦胧剪影。这种“上帝视角”让地面的喧嚣在一瞬间消逝,一切归于静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然的宁静。
一行人在塔顶待了很久,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等众人来到戴高乐广场的时候,已经是灯火璀璨了。
戴高乐广场的中央,伫立着着名的雄师凯旋门。它最大的特点就是突破了传统的三券式形态,仅以单一拱券来展现雄浑的气势。夜幕下,凯旋门顶端的青铜饰灯准时亮起,拱门化作金色的画框,面对着灯火辉煌的香榭丽舍大街。
凯旋门外墙上雕刻有描写历次重大战役的浮雕,人物高达五六米:面对香榭丽舍大街的那一面是《出征》和《凯旋》,而另一面的主题则是《抵抗》和《和平》。门内的墙壁上,雕刻的是法朗西历史上的一百二十八场胜利战役以及三百八十六名将军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硝烟与荣光的拓印。
凯旋门是拿泼仑为纪念奥斯特里茨战役的胜利而特意修建的,它诞生于征服,却最终归于和平的凝视……
拿泼仑的灵柩曾穿过此门归葬荣军院,雨果的国葬队伍也曾在此停留,戴高乐将军更是在“解放巴黎”的欢呼声中昂首从此门中穿过……凯旋门从不只是一座门,战争与和平,荣耀与反思,帝国的残梦与共和的晨光都依附其上,一座拱门撑起了半部欧洲史。它不仅是拿破仑的野心棱镜,更是法朗西血脉里永不熄灭的烽火台。
今天的凯旋门也挂上了巴黎残奥会的标志Agitos,摇身一变成为了奥运限定版。Agitos由红、蓝、绿三条色带组成,形状象征着世界各地的运动员汇聚到一起,而Agitos在拉丁语中的意思就是——“我运动”。
让夏沫没想到的是,凯旋门也是可以乘坐电梯登顶的。站在凯旋门的顶部,便能将整个巴黎的夜景尽收眼底。脚下的广场车流如织,圆形环岛的街灯在地面投下十二瓣金色的光圈,恰似凯旋门浮雕上的月桂花环。十二道大道如同车轮的辐条,从凯旋门向四周放射。
地面嵌着红色墓志的无名烈士墓静静地诉说着牺牲与荣耀,墓前的火焰彻夜长明。
亚历山大三世桥的青铜飞马雕塑在夜空中扬起前蹄,桥身的水晶灯柱倒映在河面上,与游船的彩光交织成流动的织锦。
当整点的钟声从荣军院方向传来,埃菲尔铁塔瞬间化作流光溢彩的光柱,塔顶的探照灯射出银白的光束,在云层上划出十字道光影。塔身上明灭闪烁,如同夜空里的恒星。
卡西姆亲王中途接了个电话,随后他冲夏沫眨了眨眼睛,夏沫秒懂。
拍照打卡后,夏沫便吩咐一脸倦色的女人们:“你们先回酒店吧,晚餐我会安排酒店给你们送到房里,我和亲王还有点事情要办。”
坤组成员们护着女人们离开,卡西姆亲王则带着夏沫前往爱丽舍宫,用亲王的话说,是去找马克隆总统蹭顿饭。
夏沫有点懵逼,这年月,蹭饭也要组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