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番外】诊所电生理研究两则(第2页)

[1920年，edwardes诊所，春]

Alaric斜倚在橡木实验台边，指尖把玩着一枚银质打火机，蓝眼睛在煤气灯下泛着戏谑的光。"亲爱的julian医生，"他拖长音调，"你该不会觉得我是第一个想到把雷电和火焰揉在一起的人吧？"

julian头也不抬地校准着示波器："根据你的病历记录，三个月前恢复能力时，菌群重建率只有标准值的83%。理论上，你的火焰导电效率应该存在12%以上的损耗。"

打火机"咔"地窜起一簇火苗，电弧突然在火焰中炸开，将墙上的《人体解剖图》映出诡异的蓝影。"要演示收费的。"Alaric扬起下巴，火焰猛地膨胀成电网交织的球体，噼啪作响的电离空气里飘来臭氧的气息。

julian观察了一会，评论道："混合不均匀，"她将火焰举到放大镜下，"电离子集中在边缘，核心温度反而比纯火焰低15%。"

十分钟后，地下靶场

Alaric站在焦黑的石墙前，指尖电弧与火焰螺旋交织。三米外的铁靶瞬间被洞穿，但边缘呈不规则的锯齿状。"看见了吗？"他挑眉，"首径二十厘米的..."

"能量逸散率41%，"julian盯着温度记录仪的指针，"而且你刻意避开了铜制支架——因为导电导致轨迹偏移？"

Alaric的笑容僵了僵。他甩手射出一道更粗壮的雷火，这次铜支架首接熔成了赤红的液体。"满意了？"

"更糟了。"julian用镊子夹起冷却的铜渣，"氧化铜含量证明燃烧不充分。你让火焰承担了双重功能，既当燃料又当导体。"她突然将一瓶乙醚泼向空中，"现在，用电弧点燃这个。"

Alaric下意识弹出火花，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乙醚雾气被精确地电离成发光的等离子网，像捕梦笼般悬浮在半空。julian将火柴扔进光网，一道幽蓝的火墙瞬间成型，热度却集中在两米内的完

美球形区域。

"将电作为引信，而不是扳机。"她轻弹烧焦的袖口，"顺便，你的微表情显示每次释放混合能力时，右肩胛骨会抽搐——需要让santi开点药了。"

深夜，实验室

Alaric看着新设计的电弧发射器设计图，忽然笑出声："你给闪电装上了保险栓。"图纸上的特斯拉线圈嵌套着燃油雾化器，精确标注的波长参数让他想起乐谱。

"比起你的野蛮释放，效率提升了60%。"julian正在给实验用兔子的烧伤涂药，"明天开始，你需要补充锌和硒。"

"知道吗？"Alaric突然凑近，雷火在他瞳孔深处明灭，"家族里从没人敢拆解我的火焰。"

"知道。"julian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所以他们至今还在用中世纪的战斧砍坦克。"

（后续小剧场）

santi（嗅到焦味冲进实验室）："这次烧掉什么了？"

Alaric（把玩着火焰）："老家伙们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