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凡人洞洞主(第2页)
想不到啊想不到,她有朝一日,竟成了自己最恨的修仙者。
也不知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杨窗是痛地想把自己都杀了,还是喜上眉梢?
谁知,白清弥比她还惊讶,他窄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连声质问道:“刚觉醒的?”
“这不可能!杨窗今年三十余岁,这个年龄,还从未听说有觉醒天赋的!”
凡朝点了点头,沉思道:“对,是有些超乎常理,正常情况约莫六岁就觉醒天赋,最迟也不过十岁。而十来岁是修炼的黄金期,从未听说过三十多还能觉醒的。”
可她联想到自出世以来的古怪,鬼祸横发,天灾频繁,似乎一切都预示着,这个世界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了。
她把自己观察到的奇异之处说给白清弥听,那人沉吟一番,道出了个耸人听闻的事情来。
“仙长有所不知,鄙人刚从西冥回来,而此次出行,遇见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事情。”
“您说。”
白清弥捋了捋胡须,接着道:“鄙人在西冥平苔郡,追随一屠杀百姓的修仙者时,一路向北,意外误入了一个村落。”
“只见那村落寂静非常,一处人声也无。可屋舍如常,田地也并未荒废,时常还有人前往河边浆洗衣物,打理田园。”
“等鄙人靠近,竟然发现——”
凡朝被狠狠吊起了好奇心,情不自禁靠近些许。</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19738|1743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竟然发现,那仍然在劳作的百姓,竟然不是活人,是一只只皮干肉皱的玄鬼!”
凡朝大吃一惊,觉得荒谬之极:“怎么可能!”
玄鬼那种东西,连智力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模仿人类劳作呢?
可下一秒,一张眼底镶嵌着红痣的脸忽然闪现在她脑海中来。
正说话间,哼唧一声,一旁躺着的三人醒了。
正中间的撑花缓了缓疲乏的身体,刚坐起身,却发现身旁挨着她躺着个熟悉的人影。
她仔细一瞧,吓得魂魄都飞了:“啊啊啊!居然是方侍卫长!”
她连连往左躲,再一瞧左边怎么也有个人:“啊啊啊!是夏世子!”
撑花吓得连滚带爬,爬到凡朝跟前,惊慌失措地喊道:“——主人!你怎么把方侍卫长和夏世子绑来了?你快看啊,他们醒了!快重新绑!”
凡朝扶额,极为头大地解释:“他们不是我绑来的……是自己跟上来的……”
话没结束,方巢夏踉跄几下,摸了摸手腕间的血口,冲着凡朝道:“凡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凡朝还没答话,却听一旁始终镇定自如的白清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凡朝叩首惊呼:“您——您是什么?您是凡朝??!”
凡朝:“啊?”
白清弥似乎格外激动,激动地胡子都吹了起来:“怪不得小人观您龙行虎步超凡入圣实在非同寻常——”
“原来正是您呐!”
“小人终于等到您了啊!”
凡朝:“你怎么突然那么激动?”
白清弥跪地膝行几步,就要去抱凡朝的大腿:“您可知,我这洞内祭拜的是什么神仙?”
凡朝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白清弥头磕在地上磕得嘭嘭响:“就是您啊,凡大仙凡朝!”
你个老道说什么——凡朝眼前一阵阵晕黑,那个青面獠牙,奇丑无比,四眼二唇,看着就不像好东西的玩意儿,居然是她???
想她凡朝,居然在民间还有追随者?
凡朝只觉震惊地说不出话,还没等她出口成脏,下一秒,整个人又陷入了黑暗中,身体像软面条似的一秃噜,被方巢夏眼疾手快接在了怀里。
————
马车轮子吱呀吱呀地转,未合上的窗户外射进来几缕灿阳,照耀在凡朝的脸颊上。
凡朝悠然醒来,一股潮水褪去的感觉传遍全身,等意识回笼后,她第一时间去试探自己体内的力量,果然,丝毫也无。
又消失了。
平白无故萌生,又平白无故消散。
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到底是个无灵力的废人呢?还是个强大无匹的高手?
凡朝嫌弃地撇撇嘴,果然不是自己练的,就是不好用。
见她醒了,撑花激动地惊呼出声:“主人,你终于醒了!你都睡四天了!”
她的话刚出声,前边驾车的夏经就掀了帘子,探头进来。
马车顶坐着的方巢夏也倒挂金钩,掀开门帘朝里面看去。
夏经先出了口:“感觉怎么样?”
凡朝不答,坐起身来,用手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浑身无力。”
方巢夏一语中的:“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二回了。先前在曦舞的时候也是好端端地突然昏倒,这次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
“还有,你不是被楚冰华废了灵脉吗?为何仍旧可以使用灵力?”
“还是说——”
“其实你运用的是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