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给我干哪来了(第2页)
“我说了,我来治病,顺便抓一个小偷,各位。”
夜风卷过庭院,吹散了几分剑拔弩张的肃杀。
丹枫的龙瞳微微收缩,白珩的狐耳竖起,镜流的剑虽未出鞘,但指节已然绷紧,景元站在院门处,阵刀半露锋芒,目光却在我与他师父之间来回游移。
“治病?”白珩率先打破沉默,琥珀色的眸子紧盯着我,“什么样的‘病’,需要身负三种命途的人亲自来罗浮?”
我轻笑一声,抬手一招,滚落的巫师帽便从地上飞回掌心。我慢条斯理地戴好,重新将漆黑耳羽和天环遮掩得严严实实。
“你倒是问了个有趣的问题。”我整理着帽檐,“不如换个问法——我为何还活着?”
她一怔:“……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抬眸,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身负丰饶、毁灭、繁育三重命途,按理说早该被撕成碎片,或者沦为毫无理智的怪物。”
“可你仍有理智。”镜流冷声道。
“是啊,真遗憾。”我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所以我来治病,治这具不该存在的身体。”
丹枫忽然开口:“你刚才说,还要揪出一个小偷?”
“不错。”我指尖轻敲铜蛇杖,杖尖在地面划出一道暗金痕迹,“有人偷了我的东西,逃到了罗浮。”
“什么东西值得你亲自追来?”白珩追问。
我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们确定想知道?”
景元终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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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插话:罗浮虽非与世隔绝之地,但也容不得外人随意兴风作浪。”
“兴风作浪?”我嗤笑,“景元,你师父还没发话,你急什么?”
镜流眉头一皱,正要开口,白珩却突然按住她的手臂,狐耳警觉地抖动:“等等……你刚才说‘逃到罗浮’?”
我歪头:“嗯?”
“那个人……”她声音微紧,“是‘人’吗?”
庭院骤然寂静。
我盯着她,缓缓道:“啊呀,这么敏锐。”
“不是人。”我轻声道,“至少,不完全是。”
铜蛇杖微微抬起,暗金能量在空中勾勒出一幅模糊的虚影
一截断裂的建木根系,缠绕着漆黑的茧。
“这是……”丹枫的龙瞳骤然紧缩。
“我的失窃之物。”我冷声道,“也是那个小偷的杰作。”
白珩的指尖微微发抖:“它现在在哪儿?”
“就在罗浮。”我收起虚影,声音冰冷,“藏在某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啃食建木,啃食丰饶,啃食一切能让他‘复活’的东西。”
镜流突然拔剑!
剑锋直指我咽喉:“你究竟是谁?!”
我纹丝不动,甚至连铜蛇杖都未抬起,只是透过面具平静地看着她:“一个病人,一个猎手,一个……迟早会离开的过客。”
“至于其他……”
我转身走向院门,景元下意识侧身让路。
“无可奉告。”
“等等!”白珩喊道,“若你真为治病而来,仙舟或许能帮你!”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条件?”
“合作。”丹枫沉声道,“我们帮你找那个‘小偷’,你帮我们解决丰饶之乱。”
我低笑出声:“龙尊大人倒是会做生意。”
“如何?”
夜风吹拂,帽檐下的银发微微扬起。
“可以。”我最终道,“但有个前提。”
铜蛇杖突然指向镜流:“管好你的剑,下次再指着我,我不保证它还能完整。”
镜流冷笑,却收剑入鞘:“彼此彼此。”
他们最终决定将我留下。
不是出于信任,而是因为忌惮,一个身负三重命途、来历不明、且显然对罗浮有所图谋的人,放出去远比关在眼皮底下更危险。
白珩提议让我暂住神策府偏院,理由是“方便监视”。丹枫没有反对,镜流冷着脸默认,而景元……
他偏偏不知死活地凑过来。
“阁下如何称呼?”他问。
“铜蛇杖。”我冷声道。
“真名呢?”
我缓缓转头,视线落在他脸上:“你先找出来第二个叫铜蛇杖的。”
景元眨了眨眼,竟还不死心:“那……铜蛇杖姑娘?”
“锵——”
铜蛇杖瞬间横在他颈侧,暗金能量如毒蛇吐信,在他喉结前寸许游弋。
“就叫铜蛇杖。”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再有多余的字,就让你永远闭嘴。”
景元举起双手,笑意不减:“好好好,铜蛇杖。”
白珩在一旁扶额:“景元,你能不能别总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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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他站在廊下,阵刀斜倚肩头,金瞳里带着审视的笑意,“希望您别介意简陋。”
我扫了一眼这间被临时收拾出来的屋子,檀木案几,窗外一株老梅斜伸枝桠,倒也算雅致。
“比我想象中客气。”我踏入屋内,铜蛇杖轻点地面,暗金能量无声铺开,在周围三丈内布下隔绝窥探的屏障,“我还以为会被关进幽囚狱。”
景元挑眉:“阁下若想去,现在也能安排。”
我冷笑:“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