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台家和 作品

第20章 拓跋焘——从"北魏小狼崽"到"统一北方的战争机器"!(第2页)

柔然可汗大檀端坐在华丽的王帐之中,他面色阴沉,手中紧握着酒杯,突然猛地一摔,酒杯应声而碎,酒水四溅。他怒发冲冠地吼道:“北魏人竟然敢来侵犯我们柔然,简直是自寻死路!”

然而,大檀的怒吼并不能掩盖他内心的恐惧。他深知北魏军队的强大,但他坚信自己的防线固若金汤,定能让北魏人有来无回。

可是,当拓跋焘的军队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柔然的腹地时,大檀才惊觉自己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北魏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所过之处,毡帐被烧成灰烬,一片狼藉。

大檀惊恐万分,他蜷缩在逃亡的马车上,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对着身旁的亲信喃喃道:“这拓跋焘难道是魔鬼吗?他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场战争以柔然的惨败告终。北魏铁骑狂飙三千里,所到之处,柔然军队望风披靡。而大檀,则在逃亡的路上惶惶不可终日。

战后,北魏边境的老妪们教着孩童们唱起了一首民谣:“太武帝,真神武,柔然见了直喊爹!”这首民谣在草原上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说。

然而,即使是再锋利无比的宝剑,也会有卷刃的那一天。在盱眙城下,宋军守将臧质的一封书信,让北魏皇帝拓跋焘气得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那封信中的言辞犀利无比,臧质写道:“你带来的那些士兵,不过是我磨刀的肉块而已!”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对拓跋焘的一种巨大侮辱和挑衅。

拓跋焘愤怒地将手中的竹简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竹简瞬间断裂成数截,而那些破碎的竹片则如雨点般四处飞溅。其中有一些碎片恰好溅落到了随军画师的颜料盘中,猩红的朱砂与墨汁混合在一起,仿佛是未干的血迹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连续十七天的强攻,北魏军队在盱眙城的城墙上留下了累累尸骸,而宋军却依然坚守不屈。当寒风吹来,带来了宋军城头飘来的阵阵酒香时,拓跋焘站在城下,望着城楼上挑衅的臧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然而,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拓跋焘最终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愤恨,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朕这是……这是战略转移!”

撤军的那个夜晚,拓跋焘独自一人站在淮河岸边,默默地凝视着滔滔江水。那江水奔腾不息,仿佛在无情地吞噬着那些战死士兵的尸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挫败所带来的苦涩滋味。

三、朝堂上的"霸道总裁"与"暴躁老哥"

平城宫殿的烛光常常亮到深夜,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拓跋焘坐在御案前,周围堆满了各地送来的奏章,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寂和疲惫。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长时间阅读奏章带来的疲劳。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声喊道:“来人啊!”

值夜的太监闻声快步走进殿内,躬身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拓跋焘头也不抬地说道:“去把张大人叫来,朕要看看他昨夜加班写的奏章!”

太监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张大人便匆匆赶来,战战兢兢地站在拓跋焘面前。

拓跋焘接过奏章,仔细阅读起来。然而,还没看几行,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这就是你昨夜加班写的奏章?”拓跋焘猛地将奏章扔在地上,怒视着张大人,“如此敷衍了事,你是把朕当傻子吗?”

张大人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就在这时,尚书令刘洁前来禀报军情。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殿内紧张的气氛,心中不禁一紧。

刘洁硬着头皮上前,将军情奏报呈给拓跋焘。拓跋焘接过奏报,看了几眼,脸色愈发难看。

“延误军情,你该当何罪?”拓跋焘的声音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刘洁惊恐万分,还来不及解释,只见拓跋焘抓起案上的砚台,狠狠地朝他扔去。

砚台擦着刘洁的耳畔飞过,“砰”的一声砸在立柱上,顿时砸出一个深坑。

拓跋焘的怒吼声震得整个宫殿都在颤抖,连梁上的燕巢也被震得簌簌掉落。

“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拓跋焘怒不可遏,“都给朕滚出去!”

大臣们如蒙大赦,纷纷仓皇逃出宫殿。从此,大臣们上朝时都变得小心翼翼,总要在袖中藏一封遗书,生怕哪句话就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

然而,在拓跋焘那铁血统治的严密缝隙之间,偶尔也会透出那么一丝不同寻常的光芒……宛如温柔的星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北凉公主沮渠氏入宫的那一天,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她手中那块原本洁白的帕子,早已被泪水浸湿,仿佛永远都无法干涸。

拓跋焘见状,心中不禁一动。他毫不犹豫地摘下头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皇冠,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扮出各种滑稽可笑的鬼脸,试图逗沮渠氏开心。

“别哭啦,再哭朕的脸都要抽筋啦!”拓跋焘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宠溺,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沮渠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

为了让沮渠氏忘却思乡之苦,拓跋焘还特意派人快马加鞭,从遥远的河西走廊运来新鲜的葡萄干。不仅如此,他甚至亲自下厨,为沮渠氏煮了一壶热气腾腾的奶茶。

当沮渠氏终于被拓跋焘的举动所感动,露出那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时,拓跋焘望着铜镜里自己那笨拙系歪的茶巾,突然间,一股温暖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仿佛看到了童年时母亲那温柔的手,正轻轻地为他系好茶巾,然后微笑着递给他一杯香浓的奶茶。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却被其他嫔妃看在眼里。淑妃冯氏站在一旁,将手中的银簪狠狠地插进妆奁里,眼中的嫉妒之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陛下偏心!”冯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就这样,一颗嫉妒的种子,在后宫这片充满尔虞我诈的土地上,悄然埋下,等待着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晚年的拓跋焘,就如同被阴霾笼罩的天空一般,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和活力。他的心境变得愈发阴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便是崔浩主持编纂的《国记》。这部史书被刻在石碑上,公之于众,其中关于北魏早期的一些记载,如实地揭露了鲜卑贵族们不愿提及的过去。这些文字,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屈辱。

当大臣们纷纷向拓跋焘举报崔浩“暴扬国恶”时,皇帝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疯狂的火光。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他的晚年,他对权力和尊严的渴望变得越发强烈。

于是,拓跋焘下令将崔浩处以极刑。处斩的那一天,七十岁的崔浩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示众。他的白发在风中凌乱,沾满了泥浆,显得狼狈不堪。而拓跋焘则站在城楼之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然而,就在崔浩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那一刻,拓跋焘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曾经与崔浩彻夜探讨兵法的那些夜晚,想起了崔浩为国家所做出的种种贡献。

可是,这丝转瞬即逝的温情,很快就被猜忌的毒雾所吞噬。拓跋焘的心中,只剩下了对权力的执着和对崔浩的愤恨。最终,崔浩在乱刀之下,结束了他辉煌而又悲惨的一生。

四、死得比剧情还离谱的"魔幻结局"

太平真君十一年,冬夜,寒风凛冽,平城皇宫内的铜漏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滴答作响。

此时,宫殿内灯火通明,拓跋焘坐在龙椅上,醉眼朦胧地扫视着群臣。他的脸颊因饮酒而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肆意的笑容。

"再来酒!"拓跋焘突然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放纵。

群臣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皇帝如此兴致勃勃,他们也不敢怠慢,纷纷举杯应和。

然而,就在这时,拓跋焘突然拍案而起,大声吼道:"朕饿了!快让厨子给朕做点烤肉来!"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内炸响。

殿外,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一片漆黑。御膳房的油灯在寒风中摇曳,明明灭灭,仿佛随时都会被吹灭。

宗爱,这个曾经被皇帝当众鞭打的宦官,此刻正站在御膳房的角落里,手中捧着一个食盒。他的手微微发抖,似乎有些紧张。

在他的袖中,藏着一把磨了三天的匕首,那是他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

当刀刃刺入拓跋焘胸膛的刹那,皇帝嘴里还含着半块烤肉。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扭曲的面孔,想起三个月前因为膳食不合口味,曾打断宗爱两根肋骨。温热的血浸透了明黄龙袍,烛火在血渍上投下诡异的光晕。消息传出后,平城街头的老卒们围着火炉议论:"太武帝打了一辈子仗,最后栽在菜刀上,真是现世报啊!"

然而这场荒诞谋杀背后,是北魏朝堂汹涌的暗流。太子拓跋晃之死本就迷雾重重,而宗爱不过是被推向前台的棋子。当拓跋焘的尸体冰冷地躺在龙床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五胡十六国的乱世,在这场离奇死亡后,迎来了更加诡谲莫测的终章。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只留下拓跋焘的传奇,在血色与荒诞中,永远定格成了乱世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