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教授的青睐!这学生是块宝玉!
自从那堂由钱学海院士亲自操刀,以一道“量子引力与万有理论之灵魂拷问”开局,最终却被大一新生秦风以“宇宙的本质是信息,宇宙本身是一台超级量子计算机”的惊世骇俗之论反向“降维打击”,导致钱老教授当场“道心失守”,差点要拉着秦风拜把子,哦不,是引为“忘年学术知己”的《理论物理的基石与前沿》导论课之后,整个燕京大学物理学院,乃至小半个燕京大学的学术圈,都因为“秦风”这两个字,而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学术地震”。
一时间,各种关于秦风的“传说”,如同雨后春笋般,在校园BBs、各个新生群、乃至教职工的茶余饭后,疯狂地滋生蔓延,版本之多,内容之离奇,简直可以编撰一本《燕京大学学神秦风之一百零八个不得不说的秘密(附赠亲笔签名版量子引力通俗演义)》。
什么“秦风一眼看穿宇宙弦,两句点透时空膜,三招算尽暗能量,宇宙奥秘在他面前如同掌上观纹,不值一提!”
什么“据说秦风在娘胎里就开始阅读《时间简史》,三岁能心算黎曼猜想,五岁徒手证明费马大定理,七岁已经开始思考宇宙热寂之后下一个宇宙的初始条件该如何设定!”
甚至还有更离谱的,说秦风其实是某个高等外星文明派来地球进行“技术扶贫”的“宇宙和平使者”,他的大脑直接与银河系中心的超级计算机联网,掌握着足以毁灭或拯救整个太阳系的“黑科技密码”!
对于这些越来越不靠谱,越来越向着“玄幻修仙”方向发展的“个人传说”,秦风本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的“三无”表情——无悲无喜,无欲无求,无……所谓。
他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早起晨读(最近在啃一本俄文版的《统计物理学(朗道版)》,顺便练习一下舌头的卷曲度),按时上课(虽然大部分内容他都觉得像是幼儿园的看图识字),课余时间要么泡在图书馆里,如同海绵吸水般疯狂地吞噬着各种前沿文献和经典着作,要么就待在302宿舍里,一边听着夏朗他们三个活宝的“日常群口相声”,一边在脑海中默默地推演着【学神黑科技系统】发布的那些“变态级”主线任务的完成路径,以及……他那个关于“用食堂剩饭搓出常温超导体”的“伟大构想”的初步实验方案。
然而,秦风想低调,但他的实力……它不允许啊!
在接下来的几堂专业课上,这位“人形自走学术Bug”,又一次又一次地,用他那深不可测的知识储备,和那堪比“上帝视角”的思维高度,给燕京大学物理学院的诸位“学术大牛”们,带来了接二连三的“惊喜”与……“惊吓”!
授课老师:张三丰,“张真人”,物理学院数学基础课的“定海神针”,以讲课深入浅出,风趣幽默,但期末考试“杀人不见血”着称。
这天,张真人讲到了“多元函数微分学”中的一个难点——“隐函数的求导与全微分”。他先是在黑板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堆复杂的隐函数方程组,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台下那群抓耳挠腮,愁眉苦脸,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正在以每秒一亿个的速度阵亡的新生们,说道:“同学们,这道题呢,看起来有点复杂,但只要掌握了正确的‘降维打击’思路,其实……也还是有点复杂的。嘿嘿。”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哀嚎。
“张真人又开始皮了!我感觉我的高数又要挂了!”
“降维打击?我只感觉我的智商正在被张真人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张真人显然很享受这种“虐菜”的快感,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始他那套“庖丁解牛”般的解题表演。
就在这时,秦风举起了手。
“嗯?秦风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张真人看到秦风,眼睛微微一亮。对于这个在钱学海那老家伙课上都敢“语出惊人”的“妖孽”,他也是印象深刻,并且……充满了好奇。
“张教授,”秦风站起身,语气平静地说道,“关于这组隐函数方程,我注意到它的雅可比行列式在某个特定区域内可能为零。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否还能直接套用隐函数存在定理来进行求导?如果不能,又该如何处理这种‘奇异点’附近的行为呢?这是否与微分几何中的‘奇点理论’或者代数几何中的‘簇的奇异性’有所关联?”
秦风的这个问题一出,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还在为“雅可比行列式是什么鬼”而苦苦思索的“凡人”同学们,直接就懵逼了。
奇异点?奇点理论?簇的奇异性?
这……这特么说的还是我们正在学的《高等数学》吗?!这分明是研究生,不,是博士生级别的研讨会内容吧?!
就连讲台上的张真人,也被秦风这个问题给问得微微一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仔细打量了秦风几眼,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讶与……一丝丝的狂喜!
“好!好问题!问得非常好!”张真人激动得一拍大腿,也顾不上给其他学生解那道“入门级”的隐函数求导题了,直接兴致勃勃地,当堂和秦风就“隐函数定理的推广与奇异点分析”以及“微分流形上的奇点与拓扑不变量”等“高深莫测”的话题,展开了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神仙对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雅可比矩阵的秩,聊到莫尔斯理论的临界点;从惠特尼伞的尖点,聊到代数簇的亏格……各种专业术语和数学符号,如同不要钱的机关枪子弹一般,从两人的口中喷薄而出,听得台下那群“吃瓜群众”如痴如醉,云里雾里,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强行塞进了一整个宇宙的数学奥秘,随时都可能因为“信息过载”而当场爆炸!
课后,张真人更是直接拉着秦风的手,一路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黎曼几何与广义相对论”聊到“非交换几何与量子场论”,从“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的哲学思辨”聊到“宇宙的本质是否可以用一个统一的数学方程来描述”……
两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兴奋,大有相见恨晚,引为“忘年学术知己”的架势。
直到天色渐暗,秦风才在张真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辞离开。
而张真人,则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物理学院院长的内线,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变调了:“老李!我跟你说!我们物理学院……不!是我们燕京大学!捡到宝了!真正的宝啊!那个秦风!简直就是个为数学和物理而生的妖孽!我活了七十多年,教了几十年书,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这样天赋异禀,思维敏捷,知识渊博得不像话的年轻人!我跟你说,这小子将来的成就,绝对……绝对不可限量!我们一定要……一定要倾尽全院之力,好好培养!千万不能让他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行政事务给耽误了!更不能让他被隔壁数学系那帮老狐狸给挖走了!”
授课老师:李莫愁,“赤练仙子”,物理学院四大名捕之一,以讲课干练犀利,对学生要求严苛到变态,期末考试挂科率常年雄踞榜首,令无数物理系学子闻风丧胆,夜不能寐着称。
这位李教授,虽然名字听起来像是个武侠小说里的女魔头,但实际上却是一位年约四十,气质冷艳,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学渣退散”强大气场的……学术御姐。
她上的《理论力学(荣誉课程)》,更是物理学院公认的“地狱级”课程。不仅内容深奥,进度飞快,而且作业量大到令人发指,考试题目更是刁钻古怪到让人怀疑人生。据说,每年都有不少自诩为“学霸”的家伙,在这门课上折戟沉沙,最终不得不含泪重修,或者……直接转专业去隔壁的中文系研究《红楼梦》里林黛玉到底有多少种哭法。
然而,就是这样一门令无数英雄好汉竞折腰的“魔鬼课程”,在秦风面前,却仿佛……变成了小孩子过家家的“益智游戏”?
课堂上,当李莫愁教授用她那特有的,如同机关枪扫射般快速而精准的语速,讲解着什么“拉格朗日量的规范变换”、“哈密顿-雅可比方程的几何解法”、“泊松括号与正则变换的李代数结构”等高深莫测的内容,听得台下大部分学生头晕眼花,冷汗直流,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被那些抽象的符号和复杂的公式给撑爆了的时候……
秦风,却总能在那一片“哀鸿遍野”之中,保持着他那标志性的平静与从容。他不仅能轻松跟上李莫愁那“光速”般的讲课节奏,甚至还能在一些关键的节点,提出一些……令李莫愁都不得不停下来,仔细思考的“灵魂拷问”。
比如,当李莫愁讲到“诺特定理及其在对称性与守恒量之间的深刻联系”时,秦风会突然举手问道:“李教授,诺特定理通常是在经典场论的框架下进行推导的。那么,在量子场论中,尤其是在存在规范对称性的情况下,诺特定理是否依然适用?如果适用,它所对应的守恒流和守恒荷,又该如何进行量子化的定义与解释呢?这是否与量子反常现象,以及某些自发对称性破缺理论中的戈德斯通玻色子有关?”
这个问题一出,整个教室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些还在为“拉格朗日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而苦苦挣扎的“凡人”同学们,直接就放弃了思考,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教室,误入了一个“诺贝尔奖得主预备役内部学术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