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语出惊人！秦风的独特见解！
爆更！！！
死寂。
如同宇宙热寂般的死寂，笼罩着整个燕京大学物理学院最大的阶梯教室。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透明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近两百名物理学院的新生，这些曾经在各自高中叱咤风云，视学习如探囊取物，被无数老师和家长冠以“天才”、“学霸”、“未来之星”光环的天之骄子们，此刻却像是一群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困惑、以及……一种被智商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后，油然而生的深深绝望。
讲台之上，钱学海老教授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年轻而苍白的脸庞。他那张布满了岁月褶皱的嘴角，似乎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又仿佛带着一丝“孺子不可教也”的淡淡失望。
他刚才在黑板上写下的那个关于“量子引力与万有理论”的“灵魂拷问”，其难度之大，涉及领域之广，理论之艰深，别说是这些连“四大力学”都还没学全的大一新生了，就算是物理系的博士生，甚至是某些青年教师，也未必敢说自己能给出一个完整而清晰的回答。
他本意，也只是想给这些心高气傲的小家伙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明白，物理学的道路，远非他们想象的那般平坦，宇宙的奥秘，也远非他们目前这点可怜的知识储备所能窥探。
“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钱老教授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颇具年代感的机械表，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学生的心坎上。
“怎么样？各位未来的大物理学家们，”钱老教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对老头子我这道小小的‘开胃菜’，可有什么……嗯，‘独到的见解’？”
教室内，依旧是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没有人举手。
没有人开口。
那些曾经在各种竞赛中获奖，在高考中名列前茅的“学霸”们，此刻都成了锯了嘴的葫芦，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再立个碑，上书：“物理学太难，我先走一步，同志们珍重！”
302宿舍的“活宝三人组”，更是将“生无可恋”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夏朗，这位自封的“秦神宇宙后援会会长”，此刻正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嘴里念念有词：“完了完了，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坨浆糊，不，是一坨被普朗克常数和引力常数反复碾压过的浆糊……风哥，救命啊！我不想英年早逝在物理课上啊！”
石默，这位“代码活化石”，则罕见地没有敲击他的宝贝笔记本电脑。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名为“逻辑单元过载，数据库连接失败，系统即将崩溃”的红光。他默默地在自己的掌上电脑上，将钱学海教授的“危险等级”，从之前的“ss级（需谨慎对待的学术泰斗）”，直接提升到了“？？？（不可名状的宇宙级大恐怖，建议直接献祭以平息其怒火）”。
孟白，这位“理论派小迷糊”，则早已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幸福地……哦不，是绝望地晕厥了过去。他怀里那本《宇宙的起源与终结：从大爆炸到热寂的哲学沉思》，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宇宙终极奥秘之碎片”。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的束缚，飘向了那遥远的普朗克尺度，去和那些纠缠不休的量子泡沫，进行一场……关于“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选择物理这个自虐专业”的永恒哲学对话。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与绝望，即将达到临界点，甚至开始有学生准备效仿孟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化为宇宙尘埃，从此与物理学说拜拜”的“行为艺术”的时候——
一个平静而清晰，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又如同深谷钟鸣般沉稳的声音，突然在这死寂得令人发指的阶梯大教室中，缓缓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响了起来。
“教授，”那声音顿了顿，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又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关于您提出的这个……嗯，非常具有启发性的‘灵魂拷问’，学生……斗胆，有一些不太成熟，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刹那间！
整个阶梯大教室，所有人的动作，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维，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空气，也仿佛变成了透明的果冻，将近两百名物理学院新生那充满了震惊、错愕、茫然、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这家伙是不是被钱老头的王霸之气给震傻了，开始说胡话了”的复杂表情，都清晰无比地定格了下来！
近两百双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的眼睛，如同被黑洞的强大引力所吸引的无数星辰一般，齐刷刷地，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了那个在绝望的废墟之中，缓缓站起的，依旧是那么从容淡定，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的年轻身影上！
是他！
果然是他！
又双叒叕是他！！！
秦风！！！
这个从开学第一天起，就不断用各种“非人类”操作，刷新着所有人对“天才”这个词认知的……超级学神！
他……他竟然……在这种所有人都被钱老教授的“世纪难题”给打击到怀疑人生，恨不得当场去世的绝望时刻，站起来了？！
而且，他还说他有……“不太成熟的想法”？！
这……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艺高人胆大”能够形容的了！
这分明就是……在用自己的智商，去挑战整个现代物理学的珠穆朗玛峰啊！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夏朗，这位刚刚还在为自己的“物理学前途”感到一片黑暗的“后援会会长”，此刻直接被秦风这突如其来的“神操作”给惊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因过度震惊而导致呼吸系统衰竭，英年早逝在物理课上，死后骨灰撒向星辰大海，以慰其探索宇宙奥秘之未竟遗志”的悲壮戏码。
他一边捶着自己那因为军训而瘦了好几斤但依旧“颇具规模”的胸膛，一边用一种看“即将单枪匹马挑战灭霸的钢铁侠”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风那在众人瞩目下依旧挺拔如松，渊渟岳峙的背影，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不，是两个大号的哈密瓜！
“风……风哥……你……你这是……这是要……要上天啊？！这……这可是钱学海老神仙的‘天问’啊！不是食堂王大妈问你‘同学，今天要不要来一份传说中的青椒炒月饼（五仁馅儿豪华版）’啊！你……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要是答不上来，或者答得不好，那可是要被钱老神仙当场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哦不，是永世不得选他的课的啊！”夏朗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和紧张，都有些变调了，活像一只被一百只哈士奇同时踩了尾巴的公鸭。
石默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痕。他飞快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困惑、以及……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期待”与“好奇”的复杂光芒。
他迅速在自己的掌上电脑上，调出了一个名为“秦风行为模式逻辑推演与不可预测性风险评估模型v3.2（钱学海终极劝退版）”的程序，然后开始以每秒数百亿次的“人脑量子并行云计算”速度，疯狂地输入各种与“量子引力”、“弦理论”、“m理论”、“圈量子引力”、“渐近安全”、“因果动力三角剖分”、“信息熵”、“黑洞信息佯谬”、“宇宙全息原理”等相关的关键词，试图分析秦风在当前这种堪称“地狱级难度”的情境下，成功“装逼”……哦不，是成功解答这个“世纪难题”，并全身而退，甚至反过来“打脸”钱老教授的概率。
结果……
“警告！警告！警告！输入参数已严重超出当前模型可承受的逻辑上限与数据冗余度！核心计算单元过载！量子纠缠态缓存溢出！系统即将因遭遇‘不可名状的、超越维度的、来自更高层次智慧生命的降维打击’而彻底崩溃！建议：立刻放弃一切徒劳的计算、分析、抵抗与挣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用最虔诚，最卑微，最五体投地的姿态，向宇宙中所有已知的、未知的、以及可能存在的、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神只、恶魔、古神、旧日支配者、以及……秦风本人，献上你最真挚的膝盖与信仰，并祈祷目标人物秦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不要因为用力过猛，而直接把这间教室，乃至整个燕京大学物理学院，都给……当场干碎了！”
石默：“……”他默默地合上了那台已经开始冒烟的掌上电脑，决定……从今天起，将“科学”二字，从自己的信仰词典中，暂时……划掉。然后，虔诚地，向着秦风的方向，献上了自己那双……因为常年敲代码而略显弯曲的膝盖。
孟白则直接从座位上“噌”地一下蹦了起来（这一次，夏朗和石默因为太过震惊，竟然忘了去按住他），他怀里那本已经快被他翻烂了的《军训优秀学员秦风同志先进事迹学习手册（量子引力与宇宙终极奥秘特别增补修订版pLus）》如同天女散花般散落了一地，他也浑然不觉。
他只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如同一个最虔诚的狂信徒，见到了自己心目中唯一真神降临凡间一般，看着秦风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崇拜、狂热、以及……一种“啊！我的神！请尽情地用你那无上的智慧光芒，来净化我这颗愚昧而凡俗的灵魂吧！我愿意为你献上我的一切，包括我下个月的生活费和我珍藏多年的《奥特曼大战哥斯拉》限量版手办！”的献祭式觉悟！
“秦……秦风同学！你……你果然是……是天选之子！是……是肩负着统一宇宙四种基本力，揭示时空终极奥秘，计算出宇宙背景辐射的每一个微小涨落都蕴含着下一期彩票中奖号码，并最终带领全人类冲出银河系，殖民仙女座，拳打三体人，脚踢博格方块，最终在宇宙的尽头建立起一个横跨无数平行宇宙的‘秦风宇宙神圣物理学帝国’的……的物理学救世主啊！我……我就知道！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你！就算是钱学海老神仙这堪比‘灭世天劫’的‘灵魂拷问’，在你那堪比‘天河一号’、‘深蓝’、‘阿尔法狗’合体再乘以一万倍的智慧大脑面前，也只不过是……是小菜一碟！是开胃甜点！是……是饭后用来剔牙的……嗯，用中子星物质打造的，镶嵌了普朗克长度级别钻石的，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的……神级牙签！”孟白的声音，虽然依旧有些细若蚊蚋，但语气中那股子“虽千万人吾往矣，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绝与……“我家爱豆宇宙无敌，不接受任何反驳，敢说一个不字就用眼神杀死你”的脑残粉气势，却是展露无遗，震古烁今！
周围其他的新生们，也都一个个像是被施了“石化术”外加“时间静止”魔法的雕像一般，目瞪口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地看着那个在万众瞩目之下，依旧从容淡定，气定神闲，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仿佛在说“不好意思，各位，我又要开始装逼了，请大家坐稳扶好，以免被我强大的逼气震伤内腑”的神秘微笑的年轻身影。
那些之前还因为被钱老教授的“世纪难题”打击到怀疑人生，三观尽碎，甚至开始偷偷摸摸地在手机上搜索“燕京大学物理学院退学流程详解及心理疏导热线电话”的所谓“学霸”和“竞赛大神”们，此刻看向秦风的眼神，更是复杂到了极点，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穿着人类皮肤的……外星人！
有震惊，有不信，有嫉妒，有好奇，有幸灾乐祸（等着看他这个“出头鸟”怎么被钱老教授这只“老鹰”给一爪子捏死），甚至还有一丝……连他们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名为“求求你了，大佬，快来拯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学渣（相对而言）于水深火热之中吧”的卑微期待？
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从开学第一天起，就如同开了“无限装逼”外挂一般，不断刷新着他们对“天才”、“学神”、“妖孽”、“变态”、“非人类”这些词汇认知上限的“超级怪物”，在面对这种真正触及到现代物理学最前沿、最核心、也最令人绝望的“终极难题”时，是否还能……继续他那“不败金身”、“碾压众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神话传说！
讲台之上，钱学海老教授那双深邃如古井，仿佛能洞察宇宙万物生灭轮回，看透时间长河过去未来的眼眸中，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与……一丝丝的，如同老猎人发现了绝世奇珍异兽般的，玩味与……期待！
他出这道堪称“物理学劝退终极版”的题目，本意就是想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动不动就想“手搓黑洞，脚踏白矮星，用眼神统一宇宙四种力”的“天之骄子”们，好好地上一堂关于“什么叫做真正的物理学”、“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以及……什么叫做‘学海无涯，回头是岸，岸上还有一群大佬在等着继续碾压你’”的“宇宙级社会实践课”。
他压根就没指望，台下这些连“四大力学”的封面都还没认全，连“麦克斯韦的妖”和“拉普拉斯的妖”哪个更厉害都还分不清楚的“小娃娃”们，能对这个问题有什么像样的、哪怕是沾点边的、不至于让他当场笑出声或者气得心肌梗塞的见解。
能有几个学生不被他这个问题吓得当场道心破碎，怀疑人生，从此立地成佛，遁入空门，或者直接申请退学转专业去隔壁的中文系研究《诗经》里到底有多少种“窈窕淑女”的描写方法，他就已经很欣慰，可以回去跟老伴儿多喝两杯女儿红，庆祝一下自己又成功地为祖国的“劝退学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了。
却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在他这堪比“灭世天劫”的“灵魂拷问”之下，如同一个不知死活的勇者，悍然拔剑，逆天而上，说他有……“不太成熟的想法”？！
而且，还是那个在开学典礼上，被文渊博那个老滑头用一种“此处省略一万字溢美之词，请自行脑补各种金光闪闪的特效和Bgm”的方式，“不点名表扬”了足足五分钟，据说连物理学院的院长都差点当场激动到需要速效救心丸，否则就要去见马克思（物理学意义上的）的……秦风？
钱学海教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如同被微风吹拂的湖面般，轻轻地，挑了挑。他对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那些堪称“非人类”的“光辉事迹”，自然也是如雷贯耳，耳熟能详，甚至……比他自己发表在《nature》和《science》上的那些得意之作还要熟悉几分。
据说，这个叫秦风的小家伙，不仅高考成绩变态到令人发指，直接捅穿了华夏高考历史的天花板，而且在数学和物理两门最能体现智商和天赋的学科竞赛中，都是以一种“断层式领先”的绝对优势，双双斩获全国金牌，并且……都是总分第一名！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在军训期间，还展现出了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特殊技能”，比如什么徒手修好价值数十万的进口专业音响，一眼就能看出中暑的同学是中阳暑还是中阴暑并给出“教科书级别”的急救方案，甚至……据说还能用眼神让隔壁宿舍那些喜欢半夜开“重金属摇滚演唱会”的体育生们乖乖闭嘴，从此改听《摇篮曲》？！
“有点意思……不，是非常有意思。”钱老教授在心中暗暗想道，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如同老猫发现了新玩具，或者老饕发现了绝世美味般的，充满了好奇、探究、以及……一丝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还是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的审视与……期待！
“哦？”钱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目光如同两道无形的激光，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个在万众瞩目之下，依旧从容淡定，气定神闲，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微笑的年轻身影上，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古井无波，听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课堂提问，“这位同学，既然你对老头子我这个……嗯，‘小小的’问题，有一些‘不太成熟’，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的想法，那不妨……就当着这么多老师和同学的面，大大方方地，说来听听。也让大家……都跟着你一起，‘学习学习’，‘进步进步’嘛。”
他特意在“小小的”、“不太成熟”、“异想天开”、“学习学习”、“进步进步”这几个充满了“弦外之音”和“言外之意”的字眼上，微微加重了一丝语气。其中的意味，是敲打？是鼓励？是试探？还是……兼而有之？恐怕只有钱老教授自己心里清楚了。
台下的新生们闻言，更是吓得一个个都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当场化身土拨鼠，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再用混凝土浇筑三层，外加一道反物质力场防护罩，以免被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恐怖余波给波及到。
他们仿佛已经预见到，秦风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接下来可能会被这位在理论物理学界浸淫了半个多世纪，见过的天才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骂过的“蠢材”（在他眼中，可能除了他自己和爱因斯坦、费曼等少数几位大神之外，其他人都是蠢材）比他们拉的屎还多的学术泰斗，给批得“体无完肤”、“狗血淋头”、“怀疑人生”、“怀疑宇宙”、“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或者被驴踢了才会选择物理这个天坑专业”的……悲惨下场。
毕竟，这可是钱学海啊！华夏理论物理学的“活化石”！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国际物理学界都要抖三抖的“扫地僧”级别的存在！连很多已经成名多年的物理学教授，在他面前都得恭恭敬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哪个公式推错了，哪个概念理解偏了，就被他老人家当场拎出来“公开处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区区大一新生，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在他这位“物理学界最终解释权拥有者”面前，“班门弄斧”，大放厥词，讨论什么“量子引力”、“万有理论”、“弦理论”、“圈量子引力”这种连爱因斯坦晚年都没搞明白的“神仙打架”级别的问题？！
这不是……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屎）吗？！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秦风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那如同实质般的压力，以及钱老教授那看似平静淡然实则暗藏着无尽锋芒与智慧深渊的目光。
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丝“不好意思，各位，我又要开始我那平平无奇的装逼表演了，请大家务必保持冷静，不要因为过度震惊而导致心跳过速或者脑血管爆裂，否则医药费自理”的自信与……优雅？
他先是对着讲台上的钱老教授，不卑不亢地，微微鞠了一躬，以示对这位学术前辈的尊敬与景仰，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沉稳，如同山涧中潺潺流淌的清泉，又如同深谷中悠扬回荡的钟鸣，在这死寂得令人窒息的阶梯大教室中，缓缓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流淌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也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钱教授，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下午好。”
“小子秦风，才疏学浅，不自量力，斗胆在您这位理论物理学界的泰山北斗面前，以及在座这么多优秀的同窗面前，班门弄斧，妄谈宇宙奥秘，实在是诚惶诚恐，汗颜无地。”
“关于您刚才提出的那个，堪称‘振聋发聩，醍醐灌顶，发人深省，引人入胜’的，关于‘量子引力与万有理论’的‘灵魂拷问’，学生在过去的十分钟里，也进行了一些……嗯，非常粗浅，非常肤浅，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贻笑大方的思考。”
“如果学生接下来的回答，有任何的谬误、偏颇、或者……纯属胡说八道之处，还恳请钱教授您，以及在座的各位老师和同学们，能够不吝赐教，多多包涵，权当是……听一个初出茅庐的物理学‘小萌新’，在这里……讲了个不成敬意的冷笑话吧。”
秦风的这番开场白，说得那叫一个谦逊得体，滴水不漏，不卑不亢，游刃有余。既表达了对前辈泰斗的无限敬仰，又暗示了自己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提前给大家打了个“预防针”，顺便还用一种“自嘲”的方式，化解了现场那紧张而尴尬的气氛。
其言语之巧妙，辞令之圆融，情商之高超，简直不像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岁，才上了几天大学的大一新生，倒像是一个在学术圈和社交场上浸淫了几十年的“老油条”！
就连讲台上的钱学海老教授，听到秦风这番滴水不漏，堪称“外交辞令”级别的开场白，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中，也不由得闪过一抹……更加浓厚的惊讶与……欣赏！
他原本以为，这个秦风，要么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会直接上来就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要么就是个故作高深的绣花枕头，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然后就黔驴技穷，灰溜溜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