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渣女出山
“帮你洗头发而已。”顾云归变魔术般摸出瓶洗发露,一脸无辜,“想什么呢?”
方厌青气得去掐他胳膊,反而被抓住手腕按在缸壁上。
顾云归的吻落下来时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和昨晚如出一辙的攻城略地。
她被动承受着,直到氧气耗尽才被放开。
“骗子...”
她喘着气指控,手指却诚实地揪住了他敞开的衣领。
顾云归低笑着挤出一团泡沫,抹在她发间:“这才是骗你。”
他的指尖故意蹭过厌青耳后敏感带,“刚才那个...是利息。”
薰衣草香气在热气中弥散。
方厌青闭着眼任他揉搓头皮,渐渐放松下来。
直到某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
“啪!”
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阳台。
顾云归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印,挑眉:“家暴啊顾太太?”
“谁...谁是顾太太!”方厌青慌乱地拍起水花,“好好洗头!”
顾云归突然沉入水中,从背后整个环抱住她。
湿透的衬衫紧贴肌肤,每一寸曲线都无所遁形。
他贴着方厌青的耳蜗呢喃:“遵命...夫人。”
这个称呼让方厌青脚趾都绷直了。她挣扎着想逃,却被按在浴缸边缘。
顾云归的唇沿着她脊柱凹陷处游走,在那些昨晚留下的痕迹上覆印新的标记。
“说了今天休息的...”她虚弱地抗议,手指却陷入他湿漉漉的发间。
顾云归抬头,水珠顺着鼻梁滑落:“我在休息啊。”
手指恶劣地刮过她腰窝,“运动的是手。”
远处冰川传来沉闷的崩裂声,仿佛在为这场荒唐作注脚。
方厌青最终瘫软在他怀里,翡翠耳钉不知何时掉落在浴缸底部,像颗沉入深海的星星。
当夕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玻璃幕墙上时,顾云归才想起苏司遥说的“晚餐会送来”。
他刚伸手去够浴袍,门铃就响了。
“客房服务——”
方厌青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往水里沉:“别...别开门!”
顾云归坏笑着按下遥控器:“电动窗帘,了解一下。”
随着窗帘缓缓闭合,最后一线天光里,他看见餐车上的冰镇香槟和——摆在正中央的那管新润滑剂。
苏司遥的便利贴龙飞凤舞地写着:「节制是美德(其实我们可以再续一天房~)」
方厌青把脸埋在他肩头哀鸣:“我再也没脸见小姨了...”
顾云归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那就不见。”
手指按下按摩浴缸的最高档位,“我们还有...二十二小时的房费。”
水浪汹涌而起,吞没了所有未尽的话语......
第二天,等到方厌青身体有所好转之后,三人继续他们的旅行。
冰川融水汇成的瀑布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方厌青踮着脚去够顾云归手里的相机:“让我拍一张嘛!”
“小心台阶。”
顾云归单手搂住她的腰,却故意把相机举得更高,“昨晚谁说自己腿软走不动路的?”
方厌青耳尖瞬间红了,攥拳捶他肩膀:“还不是你——”
“咳咳!”
苏司遥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故意从两人中间穿过,“注意点影响,这还有单身人士呢。”
她今天穿了件露背的挂脖连衣裙,走起路来腰肢摇曳生姿。
顾云归挑眉看着自家小姨夸张的步态,凑到方厌青耳边:“赌五毛,她十分钟内必找借口去休息区补妆。”
果然,还没走到观景平台,苏司遥就嚷嚷着脚疼要休息。
她往长椅上一坐,摘下墨镜哀怨地瞥了眼腻在一起的小情侣。
“早知道我也带个伴儿了...晚上听你们墙根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顾云归正帮方厌青系冲锋衣的抽绳,闻言头也不抬:“渣女又要出山祸害纯情小男生了?”
“什么叫祸害!”苏司遥从包里掏出气垫粉饼对着小镜子补妆。
“三十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好吗?要风情有风情,要经验有经验...”
方厌青好奇地凑过去看她补妆,被苏司遥趁机捏了把脸蛋:“小厌青看好你哥,冰岛可有不少我这样的'纯情少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