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程啸大破北冰洲队
他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同鬼魅般向侧面滑出三米,冰锥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炸开,飞溅的冰碴子在他手臂上划出细密的血痕,血痕在低温下瞬间凝结成冰晶,如同镶嵌在皮肤上的钻石。
“北冰洲队的朋友们,这么热情?”程啸舔了舔嘴角的血珠,左手突然按住腰间的竹筒。
十七只蛊虫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银线蛊在空中织成防护网,将后续落下的冰锥尽数挡下,冰锥撞在网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同玻璃破碎。
血蛊则顺着金属走道的缝隙钻入地下,在冰层下留下蜿蜒的红光轨迹,如同一条条红色的小蛇在冰下游动,寻找着敌人的踪迹。
他的右手按在腰间的另一个竹筒上,随时准备释放更强大的蛊虫,眼神中闪烁着警惕和兴奋的光芒。
刚尼尔的身影出现在仓库中央的集装箱顶端,他赤裸的上身覆盖着淡蓝色的冰层,如同穿着一件天然的冰甲。
冰晶在他皮肤表面凝结成复杂的花纹,如同某种古老的图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是有生命的存在。
他的左手轻轻抬起,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到冰点,那些漂浮的冰雾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柄冰矛,矛尖的寒光比仓库的灯光还要刺眼,仿佛能刺穿一切防御。
“程啸,”他的声音带着冰碴摩擦的质感,每吐出一个字都在嘴角凝结出白雾,“你的蛊虫在绝对零度下,还能活多久?”他的眼神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透着一股不屑和自信。
程啸注意到刚尼尔身后站着八名队员,每个人的气息都如同冰窖般寒冷。
左侧那个穿着海豹皮大衣的男人正把玩着三枚冰制飞镖,飞镖在他指间旋转,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表面凝结的霜花随着动作簌簌掉落,如同雪花飞舞。
右侧的机械师正在组装某种冰炮,炮管上的能量纹路流淌着幽蓝的光芒,如同一条蓝色的小蛇在炮管上蜿蜒爬行。
最显眼的是个披着冰翼的女人,她扇动翅膀时带起的寒风让周围的集装箱都蒙上了一层白霜,翅膀上的冰晶在灯光下闪烁,如同无数颗钻石镶嵌其上,每一次扇动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活多久不知道,”程啸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蠕动的血蛊母巢,那些暗红色的蛊虫在皮肤下游走,形成一张张诡异的人脸,仿佛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挣扎,“但肯定比你们活得久。
”他的左手突然结印,八奇技双全手的能量在掌心凝成淡绿色的光球,光球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经络图,如同人体的血管系统。
那些经络图不断流转,散发出生命的气息,与周围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当光球融入最近的竹筒时,里面的金蚕蛊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竹筒表面的符文瞬间亮起,如同点燃的火焰。
刚尼尔的冰矛突然掷出,在空气中留下一道白色的轨迹,轨迹周围的水汽瞬间凝结成冰雾,如同一条白色的巨龙咆哮着冲向程啸。
“冰封吧!”他的瞳孔变成纯粹的冰蓝色,仓库地面突然隆起五道冰墙,将程啸困在中央,冰墙表面光滑如镜,倒映着程啸的身影,仿佛是一面面冰冷的镜子,要将他困在其中永世不得超生。
冰墙的温度低得惊人,连空气都在冰墙表面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程啸的右手猛地插入腰间的竹筒,银线蛊如同瀑布般倾泻而出,在空中织成一个巨大的茧包裹住身体。
冰矛撞在茧上的瞬间,银白色的丝线突然爆发出高温,冰矛在滋滋声中化作水汽,水汽上升时又被周围的寒气冻结成雪花,如同一场微型的冰雪风暴。
“刚尼尔,你这能力跟《海贼王》里的青雉挺像啊,”程啸的声音从茧中传出,带着一丝戏谑,“可惜,你没他那两下子。
”茧表面的银线突然收紧,如同心脏般搏动,每一次搏动都释放出一股热浪,融化着周围的冰墙。
记忆碎片突然涌上心头——那是在《侏罗纪公园》世界,他的血蛊被暴虐龙的基因污染,差点反噬自身。
当时就是靠着双全手强行剥离了变异的蛊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此刻那份痛苦化作滚烫的能量注入蛊虫体内,银线蛊的丝线开始泛着红光,如同被点燃的火线,接触到冰墙时发出剧烈的蒸腾声,冰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水流顺着地面的缝隙流淌,在低温下又迅速结冰,形成一道道奇特的冰柱。
“杀了他!”刚尼尔的冰翼女人突然俯冲而下,翅膀边缘的冰晶如同利刃般斩向银茧。
程啸的金蚕蛊突然从茧中射出,金色的虫群如同潮水般涌向上空,与冰翼碰撞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光芒中夹杂着金色和蓝色的能量碎片,如同烟花绽放。
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冰翼在金蚕蛊的啃噬下迅速消融,露出破碎的玻璃管。
程啸趁机解开银茧,左手的双全手按在地面,绿色的生命能量顺着冰层蔓延,唤醒了仓库地下的霉菌,那些霉菌如同绿色的潮水般涌向敌人,所过之处,冰层迅速腐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机械师的冰炮突然发射,直径半米的冰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程啸。
他的血蛊突然组成盾牌,红色的虫墙在冰弹面前如同纸糊般破碎,但这短暂的阻拦已经给了程啸闪避的机会。
他如同泥鳅般滑到集装箱后面,双全手在接触金属的瞬间,让集装箱表面突然冒出绿色的藤蔓,藤蔓上的尖刺刺破冰层,将整个集装箱改造成临时掩体,掩体表面的藤蔓不断生长,如同活物般蠕动,将冰弹的碎片尽数挡下。
“你的蛊虫确实有趣,”刚尼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程啸头顶,双脚踩在冰制的平台上,平台边缘不断有冰锥滴落,如同一个悬空的冰牢,“但在绝对的低温面前,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