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实验成功

培养舱的舱门缓缓升起，白雾裹挟着铁锈味涌出来。李煜杰踮着脚往里看，小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那团血肉确实凝出了人形，却比预想中矮了半截，胳膊上的铁丝铠甲歪歪扭扭，复制晶核的蓝光忽明忽暗。 “这就完了？”他奶声奶气地哼了声，小手往楼下一指，“银藤，把拍卖会那些人都带上来！这点‘材料’不够塞牙缝的！”

藤蔓立刻簌簌作响，拖着一串哭嚎的俘虏往实验室涌。陆明刚想拦，就被李煜杰瞪了一眼，那娃娃脸上的凶劲儿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苏媚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银色的钻石发簪在灯光下晃眼。她刚要说话，就被星坠抱着兔子玩偶拦住，小奶音脆生生的：“姐姐，你的发簪好亮呀，能让我摸摸吗？”

“欢迎加入摘星陨落基地，苏媚。”李煜杰突然转头，脸上的凶气换成了甜甜的笑，指了指星坠，“她叫星坠，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苏媚挑了挑眉，摘下发簪递给星坠：“送给你了。”星坠立刻欢呼着抱在怀里，李煜杰又看向角落里缩着的黄毛，脚尖在他脚踝上踢了踢：“问你呢，第三次血月啥时候来？”

黄毛哆嗦着掏出个破旧的日历：“估、估计还有五天……血月历上标的是末世第三十七天……”

“算得挺快。”李煜杰摸出个小算盘噼里啪啦拨着，“第五批商人二十九天走的，现在三十二天，第六批该是三十五天到——正好七天一批，没算错。”他把算盘一收，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摸出柄锈迹斑斑的菜刀，刀身上刻着暗红的花纹，“陆明，把这个加上。”

陆明接过菜刀，指尖刚碰到刀柄就被烫了下：“特殊级屠夫菜刀？还有吞噬和嗜血特效……”

“对。”李煜杰踮脚指着培养舱里的“半成品”，奶凶奶气地补充，“我要的是大胖子屠夫，跟游戏里一样——肚子上钻只鬼手，踩上去就别想动！你给它融进去，弄出个带伴身技能的新品种。”

正说着，赵曦儿牵着林溪走进来，刚要开口就被李煜杰打断：“林母，你全名叫赵曦儿是吧？林坤说你学医的，正好帮陆明他们搞研究——周梅和林小雨天天念叨人手不够呢。”

赵曦儿愣了愣，随即失笑：“你这小鬼，倒把我的底细摸得清楚。”

“那是。”李煜杰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突然从怀里摸出枚暗金色晶核，塞进林溪手里，“这个空间异能晶核给你，赶紧移植了。双异能多厉害，以后给星坠装许愿纸、给青霞装黑雾瓶、给紫霞装岩浆罐、给龙星装复活针、给小柔装预知笔记——再也不怕他们丢三落四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口袋里的烟斗，宝贝似的摸了摸：“还有我的收藏品，以后就归你管。谁敢偷，就让你的读心异能揪出来，打断他的腿！”

林溪攥着晶核，小奶音软软的：“那……疼不疼呀？”

“就像被蚊子叮了口。”李煜杰拍着胸脯保证，又冲星坠招手，“星坠，以后你跟林溪睡一个房间，晚上她怕黑你就许个愿让房间亮起来。”

星坠用力点头，怀里的钻石发簪闪了闪。这时紫霞突然跳出来，小爪子拍着培养舱：“我的岩浆异能进化啦！要不要给屠夫加点火焰特效？”说着指尖就冒出簇小火苗。

“先别急。”李煜杰按住她的手，小脸突然严肃起来，压低声音，“所有人听着——晶核的事不准往外说，谁暴露了，就把谁扔进培养舱当‘肥料’。”

几个小家伙立刻齐声应着，奶凶的语气里满是认真。陆明在旁边记着笔记，突然被赵曦儿拍了拍肩膀：“陆博士，我来看看这个融合体的基因序列……”

培养舱里的血肉再次蠕动起来，屠夫菜刀被银藤卷进去，瞬间融入那团躯体。李煜杰盯着里面渐渐鼓起来的肚子，眼睛亮晶晶的：“快看！鬼手要长出来了——胖子屠夫，就得有这模样才够劲儿！”

黑雾从青霞掌心冒出来，悄悄裹住培养舱，紫霞的岩浆在舱壁上画出圈红痕，龙星捧着本复活笔记念念有词。林溪摸着口袋里的空间晶核，突然觉得手心发烫——那枚粉色的读心晶核正在和它共鸣，发出暖暖的光。

赵曦儿看着这群奶声奶气却手段狠辣的小家伙，又看了看培养舱里即将成型的恐怖屠夫，突然觉得这末世，或许比她想象的更热闹。而实验室外，银藤正将最后一批俘虏拖进来，藤蔓上的尖刺闪着冷光，像是在为新诞生的“屠夫”准备开胃菜。

李煜杰突然想起什么，冲陆明喊：“对了！给屠夫的菜刀刻上字——就叫‘招财’专用！”

陆明手一抖，笔尖在记录本上戳出个洞。他望着培养舱里那只正从肚子里钻出来的鬼手，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这群小鬼的“大工程”了。

李煜杰正盯着培养舱里刚冒头的鬼手，听见这话小手一挥：“行，就叫‘屠夫专用’！听着更凶点。”他拍了拍陆明的胳膊，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你啦，弄完赶紧过来——酒吧的庆功宴可不能少了总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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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藤的藤蔓突然从通风口垂下来，卷着块亮晶晶的金属牌晃了晃——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刻着“摘星酒吧”。李煜杰眼睛一亮：“哟，银藤都把招牌挂好了？”他拽过林溪的小手，又冲星坠几个招手，“走走走，庆功去！” 星坠抱着钻石发簪，紫霞青霞晃着尖爪子，龙星把小本本揣进兜里，五个奶声奶气的小家伙排着队往外走，大黑跟在最后，尾巴扫得地上的碎玻璃哗哗响。苏媚和赵曦儿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酒吧果然已经收拾妥当。原本破败的仓库被银藤改造成了暖黄色调，藤蔓缠绕的吧台后摆着亮晶晶的酒瓶，墙角的壁炉燃着旺旺的火，连桌椅都是银藤编织的，坐上去软乎乎的。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霓虹灯牌，“摘星酒吧”四个字闪着粉紫的光，旁边还歪歪扭扭挂着个小牌子：“禁止闹事——否则喂屠夫”。

“不错不错。”李煜杰跳上吧台，小腿晃悠着踢到酒桶，发出咚咚的响，“银藤审美进步了啊。”他从吧台下摸出瓶果汁，拧开盖子递给林溪，“尝尝，陆明藏的压缩果汁，比上次的甜。”

林溪刚接过果汁，就听见星坠指着天花板喊：“看！我的兔子灯！”果然有盏兔子形状的吊灯亮起来，毛绒绒的耳朵还会晃，是用之前星坠的兔子玩偶改造的。

紫霞青霞已经跑到点歌台旁，爪子在按钮上乱按，突然响起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吓得大黑嗷呜一声蹿到赵曦儿怀里。赵曦儿笑着摸摸大黑的头，视线落在吧台后的药柜上——陆明果然把医疗器械藏在了酒桶后面，旁边还贴着周梅写的便签：“手术刀和开瓶器分开放！”

苏媚靠在吧台边，指尖敲着桌面：“倒是比我想象的像样。”她摘下耳坠，露出小巧的耳钉，“我带了几瓶珍藏的酒，放哪儿？”

“交给林溪！”李煜杰拍手，“她的空间异能刚移植完，正好练练手——溪溪，把苏媚姐姐的酒收进你的空间里，记住位置别弄混了。”

林溪点点头，小手在酒瓶上轻轻一拂，几瓶酒瞬间消失。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暖暖的，还有格子！”

“那是空间格，”赵曦儿走过来，帮她理了理头发，“以后想装什么就装什么，丢不了。”

龙星突然举着小本本跑过来：“记录：酒吧开业第一天，出席人员——李煜杰、林溪、星坠、紫霞、青霞、龙星、赵曦儿、苏媚、大黑。缺席：陆明（加班）、屠夫（培养中）。”

“等陆明和屠夫来了再补顿大餐！”李煜杰跳下吧台，从壁炉里抢了块烤红薯，烫得左右手来回抛，“现在先吃点垫垫——星坠，许个愿让龙虾饺自己飞到桌上！”

星坠立刻闭上眼睛，抱着兔子玩偶念叨：“许愿——龙虾饺快点来！”话音刚落，厨房方向就传来银藤晃动的声音，接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龙虾饺被藤蔓托着飘过来，稳稳落在桌上。

“厉害！”林溪拍着手，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苏媚看着这群孩子气的小家伙，又看了看飘在空中的龙虾饺，突然笑出声：“你们这基地，倒像个游乐场。”

“才不是呢。”李煜杰啃着红薯，奶凶奶凶地抬下巴，“我们是最厉害的‘摘星陨落’——等屠夫好了，再把那些不长眼的都打跑，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地盘！”

赵曦儿端起果汁，和苏媚轻轻碰了碰杯：“为了新地盘，也为了……这群不让人省心的小鬼。”

窗外的银藤突然发出沙沙的响，像是在附和。酒吧里的灯光暖融融的，重金属音乐换成了轻快的童谣，紫霞青霞在空地上转圈，裙摆甩出岩浆色的光痕，龙星在小本本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星坠把钻石发簪别在林溪头上，两个小姑娘对着壁炉的火光照来照去。

李煜杰靠在大黑身上，看着眼前的热闹，嘴角的小虎牙闪着光。他摸出那个宝贝烟斗，小心翼翼放进林溪手里：“喏，最珍贵的收藏品，交给你保管啦。”

林溪攥紧烟斗，用力点头：“保证不弄丢！”

远处的实验室里，陆明正对着培养舱里成型的屠夫叹气——那家伙肚子上的鬼手正把玩着刻着“屠夫专用”的菜刀，看起来蠢蠢的却透着股凶气。而望月城的废墟上，银藤的藤蔓正悄悄往酒吧蔓延，织成一道柔软的屏障，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外面。

“走啦走啦，吃龙虾饺！”李煜杰跳起来，拽着林溪往餐桌跑，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和着童谣的节奏，敲出欢快的声响。

今晚的摘星酒吧，没有血腥的融合实验，没有待处理的“材料”，只有一群奶声奶气的小家伙，和即将到来的、属于他们的安宁夜晚。至于那个还在培养舱里的屠夫？反正跑不了，明天再看也不迟。

李煜杰指尖捻着那张皱巴巴的名单，娃娃脸上的邪笑像淬了糖的冰碴子，他突然把纸往桌上一拍，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黄毛，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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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东赶紧点头，手指在数据披风上飞快滑动，投影出的虚拟表格正逐行刷新：“看清楚了king，这就整合最新信息——把青霞紫霞的进化异能加上，还有骨冕、大黑、霜穹的坐骑信息，王奶奶他们几位也得补全……” “不是‘补全’。”李煜杰踮脚抢过他手里的触控笔，在虚拟屏上圈出“忠诚度”一栏，笔尖戳得屏幕咚咚响，“是‘盯紧’。每个人的异能波动、装备损耗、连昨晚谁多吃了块龙虾饺都得记上——特别是新来的苏媚和赵曦儿，她们的职业卡还没激活，副职业得留空栏，等测完了再填。”

李静正用永生颜料在酒吧墙上画藤蔓，闻言回头笑：“小杰这架势，倒真像个帝王了。”她笔尖一顿，画出的常春藤突然活过来，顺着墙爬到吧台顶上缠成个花环，“酒吧的壁画刚弄好，你爸在后面调试音响呢，说是从第五批商人那儿换的老唱片。”

谭浩友抱着把改装狙击枪从后巷进来，枪托上还沾着机油：“音响早弄好了，刚才试了首《玫瑰玫瑰我爱你》，银藤的藤蔓都跟着晃。”他把枪靠在墙角，摸出块压缩饼干递给李煜杰，“对了，王奶奶刚才说储藏室的罐头快见底了，让张婶清点的时候多划点配额。”

李煜杰叼着饼干转身，小皮鞋踩过地板上的光影：“张婶的主职业就该是物资清点师，上次赵叔偷偷藏了罐午餐肉，还没捂热就被她搜出来了——赵叔呢？”

“在屋顶修防御网呢。”赵曦儿端着盘刚烤好的曲奇走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实验室的消毒水味，“他说银藤的藤蔓虽然结实，但得再加层电网，免得被低阶丧尸啃坏了。”

龙星抱着复活笔记跑过来，小本子上记满了歪歪扭扭的字：“king！我把大黑的资料补上了——种族：变异种哈士奇（可进化），异能：声波震慑（刚觉醒的，昨晚对着月亮嚎了半宿，把仓库的老鼠都震出来了）。”

大黑突然从吧台底下钻出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尾巴却摇得像个拨浪鼓。星坠骑着骨冕从二楼滑下来，骨龙的脊椎骨在地板上拖出咔咔的响，她举着兔子玩偶喊：“king！骨冕说它想吃能量晶核，上次那个雷系的就不错！”

骨冕突然低下头，颅骨里的魂火晃了晃，像是在附和。李煜杰摸出颗蓝色晶核丢过去，骨龙嗷呜一声接住，魂火瞬间亮了三分。“记上，”他冲黄旭东抬下巴，“骨冕的食谱加雷系晶核，每周三颗——不够就让屠夫去抢。”

正说着，培养舱的方向传来巨响，陆明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白大褂被划开道口子：“king！屠夫醒了！它把培养舱啃了个洞，正追着林小雨要菜刀呢！”

众人刚要起身，就看见个两米多高的胖子堵在门口，肚子上的鬼手正抓着块铁皮啃得咯吱响，手里那把屠夫菜刀闪着嗜血的红光——正是按反恐精英里的模样造出来的，肥肉堆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吧台后的曲奇罐。

“给它。”李煜杰指了指那罐曲奇，赵曦儿刚递过去，就被鬼手抢了去，三两口连罐带饼嚼成了渣。“忠诚度90%，”李煜杰摸着下巴笑，“不错，比林坤那家伙靠谱。黄毛，记上：屠夫，种族变异缝合体，主职业血腥收割者，副职业酒吧保安，装备屠夫菜刀（特殊级·吞噬+嗜血），伴身技能鬼手（陷阱特效），宠物……暂时没有，让它自己抓只丧尸当跟班。”

黄旭东的投影屏上立刻多出一行字，他突然想起什么：“king，王奶奶他们的资料——”

“王秀兰，”李煜杰脱口而出，小眉头皱了皱，“年龄62，女，种族人类，异能植物催生（比李静的快三倍，能让土豆半小时长熟），主职业后勤厨神，副职业战地农妇，装备铁锅（敲丧尸脑袋专用），忠诚度99%——上次她炖的萝卜汤，大黑连锅都舔了。”

“张翠芬，51岁，女，人类，异能物资定位（丢了的针都能找着），主职业仓库总管，副职业记账员，装备算盘（砸人挺疼），忠诚度98%——别让她看见你藏饼干，否则会被扒层皮。”

“赵铁军，55岁，男，人类，异能金属硬化（能让指甲变钢板），主职业防御工程师，副职业电网检修工，装备扳手（跟周野的改造扳手凑一对），忠诚度97%——他总偷偷给大黑喂肉干，得提醒他别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