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张玉皇3 作品

第499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金香玉之间的爱情故事(第2页)

他们最终救出了商队,可张客的后背却被飞石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玄色斗篷被血染得透湿。金香玉给他包扎时,眼泪落在他伤口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却反手握住她的手:“别怕,我没事。”

那晚的沙暴过后,漠北的星空格外明亮。金香玉看着张客沉睡的侧脸,忽然发现他兜帽滑落处,露出的发间竟缠着根金线,像极了戏文里说的仙绳。

三、香魂破天规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天,漠北下了场罕见的春雨。他站在香料铺门口,看着金香玉把晒好的沙枣花收进陶罐,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发间的银簪闪着温润的光。

“我要走了。”他说。

金香玉盖罐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可能...这是最后一面。”

金香玉转过身,手里还捏着朵晒干的沙漠玫瑰:“这个给你。”她把花插进个小巧的香囊,“我新制的‘长相思’,闻着能想起漠北。”

他接过香囊,指尖触到她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很密实。他想告诉她,他是三界至尊,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雷霆之怒,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个玉炉,放在她案上——那是他用瑶池暖玉炼的,炉底刻着个小小的“香”字。

“这个留着,比你那铜炉好用。”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金香玉眼里的泪,像雨滴落在玉炉上。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长相思”香囊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凡尘俗物带入天宫,还敢说你无情?”

张兴东望着那香囊,想起金香玉调香时的样子,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规若容不下真心,留着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之刑,让他记起自己的身份!”

天雷落下时,张兴东没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龙袍寸寸碎裂,仙元在体内冲撞,却死死护着心口——那里藏着金香玉给的香囊,香气呛得他喉间发紧,却比任何护心镜都管用。

就在第三道天雷要劈中他天灵盖时,一道馥郁的香气突然从人间冲上天际。是那只玉炉!炉中燃着的“长相思”化作金色的烟,形成道屏障,将天雷尽数挡在外面。烟中浮现出无数沙枣花,竟在凌霄殿的金砖上开出了真花。

“这是...”众仙哗然。

张兴东望着玉炉,想起金香玉调香时的样子。她总说“香要诚,心要真”,她的指尖抚过香泥,留下淡淡的温度;她的发间沾着花粉,混着她的气息;她甚至对着玉炉许愿,说“愿张客官平安”。

这些凡尘的香气,竟成了破天规的力量。

“天规说仙凡殊途,”张兴东抬手握住玉炉,炉底的“香”字映着他的眉眼,“可这炉香说,情到深处,无分仙凡。”

他转身走向南天门,玉炉在他掌心发烫:“从今日起,天规增一条——凡以真心相待者,仙可入凡,凡能登仙,皆凭自愿。”

众仙望着他的背影,没人敢阻拦。他们的陛下,终究是为了那个调香的姑娘,动了九霄的规,乱了三界的矩。

四、炉香伴凡尘

金香玉再次见到张兴东时,是在香料铺的后院。他穿着件青布短衫,正在帮她晾晒沙枣花,阳光落在他发间,金线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初遇时的模样。

“你...”她看着他身后的云气,那是凡人看不见的轨迹。

“我回来了。”张兴东笑着拿起束干花,“来帮你调新香。”

他告诉她,他是玉皇大帝张兴东;告诉她,那场天罚因她而起;告诉她,他用半世仙元换了天规松动,往后可以常来陪她晒花调香。

“那你的帝位...”金香玉最记挂的还是这个。

“可以兼顾。”张兴东把干花放进陶罐,动作熟练得像做了千百遍,“天上事忙完,就来陪你,够我们试遍漠北所有花草。”

后来,漠北都听说了件奇事:香料铺的金姑娘身边,总跟着个姓张的男子。他调得一手好香,据说能引来蝴蝶;他待金姑娘极好,风沙大时会帮她关铺子,天冷了会给她生炉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看金姑娘的眼神,温柔得像春日的细雨。

有人说,曾看见那男子挥手间就让枯花重开,像是神仙;有人说,金姑娘的香料能治心病,连远方的王爷都来求;还有人说,每到月圆之夜,香料铺的上空就会飘着片云,形状像极了金姑娘案上,那只永远燃着香的玉炉。

香料铺里,金香玉正在给张兴东缝补磨破的袖口。他又去帮隔壁阿婆拾柴,粗布衫被树枝勾破了。阳光透过窗棂落在香案上,上面摆着他们新调的香——用沙漠玫瑰混着瑶池的仙露,燃起来时,既有漠北的苍凉,又有天宫的清冽。

“兴东,”她举起香丸闻了闻,“你说这香叫什么好?”

张兴东凑过去,鼻尖蹭到她的发间,带着沙枣花的甜香:“叫‘凡尘焰’吧,像我们这样,在人间燃出的火。”

金香玉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好,就叫‘凡尘焰’。”

窗外的风沙还在刮,玉炉里的香气漫出铺子,混着漠北的阳光和尘土,形成种奇异的温暖。张兴东望着她专注调香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人间的烟火,比天宫的玉炉更让人心安。原来最好的香气,从不是瑶池的龙涎,而是身边人的发香,是共燃的炉烟,是这凡尘俗世里,最寻常也最炽热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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