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张玉皇3 作品

第498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金子清之间的爱情故事 (第2页)

那天夜里,竹舍外传来阵阵惨叫。金子清从窗缝里看出去,只见那些抢砚台的恶奴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那个自称张东的男子站在月光下,周身的金光比月色还要亮,青布长衫不知何时变成了绣着金龙的玄袍。

三、清辉破天规

张兴东被押回天宫受审那天,江南的雨又开始下了。他站在竹舍的枇杷树下,看着金子清把晒干的宣纸收进木箱,雨水打湿了她的裙角,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抚平纸页上的褶皱。

“子清,”他声音被雨声打碎,“我要走了。”

金子清叠纸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或许...这是最后一面。”

金子清转过身,手里还捏着张抄好的《孝经》:“这个给你。”经文的末尾,她用小字写了行“平安”,“我爹说,心诚则灵。”

他接过宣纸,指尖触到她的笔迹,清隽如竹,竟让他想起天宫的云纹篆。他想告诉她,他是三界至尊,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雷霆之怒,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方砚台,放在她案上——那是他用瑶池玉髓炼化的,石质温润,上面刻着个小小的“清”字。

“这个留着,比我那方好用。”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金子清眼里的泪,像雨珠落在宣纸上。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那方玉砚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以仙玉赠凡女,还敢说你无尘心?”

张兴东望着那方砚台,想起金子清案头的端砚,忽然笑了:“尘心如何?若无情无欲,这帝位坐得再久,又有何意?”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击顶,让他记起自己是谁!”

天雷落下时,张兴东没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龙袍寸寸碎裂,仙元在体内冲撞,却死死护着心口——那里藏着金子清抄的《孝经》,宣纸被雷光灼出焦痕,却比任何护心甲都坚固。

就在第三道天雷要劈中他天灵盖时,一道清辉突然从人间冲上天际。是那方玉砚!砚台穿过云层,稳稳地落在他脚下,石质温润的光形成屏障,将天雷尽数挡在外面。

“这是...”众仙哗然。

张兴东望着玉砚,想起金子清研墨时的样子。她总说“墨要研得匀,心要静得清”,她的指尖抚过砚台,留下淡淡的体温;她的墨锭在石上研磨,划出细密的纹路;她甚至对着砚台许愿,说“愿张先生平安”。

这些凡尘的清辉,竟成了破天规的利刃。

“天规说仙凡殊途,”张兴东弯腰拾起玉砚,砚底的“清”字映着他的眉眼,“可这方砚台说,情到深处,无分仙凡。”

他转身走向南天门,玉砚在他掌心发烫:“从今日起,天规改——凡以真心相待者,仙可弃仙骨,凡能登云阶,皆由己定。”

众仙望着他的背影,没人敢阻拦。他们的陛下,终究是为了那个抄经的姑娘,动了九霄的规,乱了三界的矩。

四、云阶共研墨

金子清再次见到张兴东时,是在竹舍的枇杷树下。他穿着她缝制的青布长衫,发间束着素银簪,像极了初见时避雨的书生,只是眉眼间的威严淡了,多了几分人间的温和。

“你...”她看着他身后的云气,那是凡人看不见的轨迹。

“我回来了。”张兴东笑着走进竹舍,拿起案上的墨锭,在新砚台里轻轻研磨,“来讨杯茶喝。”

他告诉她,他是玉皇大帝张兴东;告诉她,那场天罚因她而起;告诉她,他用半世仙元换了天规松动,往后可以常来陪她抄经研墨。

“那你的帝位...”金子清最记挂的还是这个。

“可以兼顾。”张兴东研墨的手没停,墨香在空气中弥漫,“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够我陪你写完所有碑帖。”

后来,江南都听说了件奇事:竹舍里的金姑娘身边,总跟着个姓张的书生。他写得一手好字,据说能与书圣媲美;他待金姑娘极好,下雨时会撑着伞送她去市集,天冷了会给她焐砚台;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看金姑娘的眼神,温柔得像春日的月光。

有人说,曾看见那书生挥手间就让枯树开花,像是神仙;有人说,金姑娘抄的经文能驱邪,连官府都来求;还有人说,每到月圆之夜,竹舍的上空就会飘着片云,形状像极了金姑娘案上,那方永远磨不完的玉砚。

竹舍里,金子清正在给张兴东缝补磨破的袖口。他又去帮隔壁李婆婆挑水,粗布衫被扁担蹭破了。雨声敲打着窗棂,落在砚台里,漾起细小的涟漪。

“兴东,”她举起袖口看了看,“你看这针脚,比上次抄的《兰亭序》齐整吧?”

张兴东凑过去,指尖拂过她绣的补丁,那里用银线藏了个小小的“兴”字。他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清辉”,笔力遒劲,却带着难得的温润。

金子清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灯光:“比你上次写的《九成宫》多了点人气。”

窗外的雨还在下,砚台里的墨汁泛着清辉。张兴东望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人间的竹舍,比天宫的凌霄殿更像家。原来最好的清辉,从不是九霄的月光,而是案头的墨香,是身边人的笑语,是这凡尘俗世里,最寻常也最珍贵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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