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变换人的病历本(第2页)

"爸爸，爷爷说对不起。"小夏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月瞳阿姨的能量场不能再用了，否则2077年的时间疫苗会失效。"

月瞳跟在后面，听见这话时，腕表的金色流沙突然加速。她后颈的蝴蝶胎记与小夏的发夹共振，显影出2077年的画面：叶云天抱着昏迷的她站在时间河畔，远处，一个戴蝴蝶发夹的男孩正在放飞金蝶组成的信笺。

"那是......我们的儿子。"月瞳轻声说，"他叫小叶，对吗？"

叶云天点头，喉咙像塞着金蝶的翅膀。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何给儿子取名"小叶"——那是"叶云天+月瞳"的缩写，也是"时间疫苗"的谐音。

"我的能量还够完成最后一次穿越。"月瞳握住他的手，人类的体温让他心悸，"2077年的暴雨夜，我们必须阻止叶海阁寄出黑色信笺。那封信一旦生效，所有情感信笺都会变成病毒载体。"

"但你的能量会耗尽......"

"变换人的心跳，是时间疫苗的最后一剂药引。"月瞳微笑着，星芒纹身化作金蝶飞向窗外，"记得吗？你父亲的公式：Δs=?lne。当情感熵值趋近于零，能量就会达到峰值。"

叶云天突然想起数据坟场的信笺，叶天涯写给弟弟的话：情感不是病毒，压抑情感才是。我们的遗憾，终将成为照亮宇宙的光。他握紧月瞳的手，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那是人类的心跳，慌乱、热烈，充满希望。

"好。"他轻声说，"我们一起去2077年，给宇宙打最后一针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