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既来之,则安之(第2页)

林歌越往里走,越觉得,这张家就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破落户。

终于到最后一进院子门口了,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嚷。

“放屁,我的字画肯定被你家那傻子给偷了,赶紧赔钱!”

“我还等着家里开锅呢!”

傻子偷东西?

这家里只有自己跟相公是傻子,他是说谁偷东西。

林歌带着笑眯眯、一无所知的张守瑾进了院子。

只见一个身穿桃红衣服的妇人捏着帕子冲一个褐衣男人哭。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道说道吗?”

“何苦巴巴的早上跑过来大吵一通,伤了大家的情分。”

林歌看着,心中了然,昨儿她已经从相公嘴里问出了张家的情况。

褐衣男人是张家大伯,至于这个哭着的女人,就是相公的继母、张守志的亲娘刘碧桃了。

听她这意思,是想把事情大而化小了?

只是生养出张守志那种儿子的女人,会那么良善吗?

果不其然,还不等林歌开口,刘碧桃又哭道。

“就算是我家大朗拿了你的字画又如何?”

“我们家又不是赔不起,你说多少钱,给你就是了,非要嚷着让大家知道吗?”

这番话,实打实的明护暗贬了。

分明是要做实自家相公偷东西的罪名。

林歌眼睛一眯,跨步上前。

“等一下,谁说我相公拿了大伯的字画?”

“这口黑锅,我们夫妻可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