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铜钥之谜(第2页)

“就在前面第三个拐角。”张师傅声音在洞里发空，“暗格在左边墙里，敲着是空的。”

何雨柱在第三个拐角处找到面空心墙，用钥匙往砖缝里一捅，“咔哒”一声，一块砖弹出，里面露出个黑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有本账册，还有个铁皮盒。账册记着二十年前救济粮去向，是杨为民他爹倒卖的，每笔都清楚。铁皮盒里装着金银首饰，还有张照片，是杨为民他爹和陌生男人的合影。

“这男人是谁？”何雨柱指着照片问。

张师傅脸突然煞白：“是……是当年的仓库管理员，后来据说病死了……”

“怕不是病死的吧？”何雨柱包好账册和铁皮盒，“我猜，他是知道太多秘密，被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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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时，张师傅一直没说话。快到洞口时，突然说：“柱子，二十年前那批救济粮，我也分了十斤。” 何雨柱愣住了。

“赵德山给的。”张师傅声音带哭腔，“那年我儿子生重病，家里揭不开锅，他说只要我别说出去，就给我十斤粮票……我没忍住，就……”

“师傅，谁都有难处。”何雨柱扶住他，“您能把这些东西交出来，就比赵德山强百倍。”

回到厂里，李怀德正急得团团转：“你们可回来了！杨书记刚才来电话，说赵德山在看守所里翻供了，说二十年前的救济粮是你俩一起分的！”

“他这是想拉我们垫背！”何雨柱把布包往桌上一放，“幸好我们找到了这个！”

李怀德翻开账册，脸色越来越沉：“没想到杨书记他爹竟然……”

“这事得告诉杨书记。”张师傅突然开口，“纸包不住火，与其让赵德山捅出去，不如咱自己说。”

杨为民很快到了，看见账册和铁皮盒，手都在抖。他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说：“这仓库管理员……是我远房表哥，当年确实说是病死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杨书记，您别太难过。”何雨柱递给他杯热水，“谁都有犯错的爹，关键是咱得把事说清楚。”

杨为民深吸一口气，合上账册：“这账册我交上去，该咋处理咋处理。我爹犯的错，我不能替他瞒，更不能让他坏了厂里的名声。”

张师傅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杨书记，我对不起你！我当年分了十斤粮票，我有罪！”

“快起来！”杨为民赶紧把他扶起，“谁都有难处，您能把这事说出来，就是有良心。再说了，那时候我家确实对不住大伙。”

送走杨为民，张师傅像卸下千斤重担，往灶台前一坐：“柱子，给我盛碗粥，饿死了。”

何雨柱盛了粥，看着他喝得香，突然觉得心里亮堂了。不管是二十年前的旧账，还是现在的风波，只要敢面对，总有解决的办法。

夜里，何雨柱躺在宿舍，听见食堂有动静。他悄悄走过去，见张师傅正往灶膛里填账册，火苗“腾”地窜起来，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忽明忽暗。

“师傅，您这是干啥？”

张师傅吓了一跳，手里账册掉在地上：“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烧了干净。”

“可这是证据啊！”

“证据已经交给杨书记了，咱留着没用。”张师傅捡起账册，扔进灶膛，“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总揪着不放，伤了和气。”

火苗舔着纸页，发出“噼啪”响。何雨柱看着跳动的火焰，觉得张师傅说得对。不管是二十年前的救济粮，还是三年前的钢材，都不如现在踏踏实实过日子重要。

只是他没注意，张师傅从灶膛里悄悄抽出半张纸，藏进怀里。纸上记着个地址，在城南的老胡同里，旁边还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个歪歪扭扭的“灶”字。

张师傅拍了拍怀里的纸，往炉膛里添了块煤，火苗又窜了起来，映着他脸上神秘的笑，像藏着个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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