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早已不跟新兵一起跑操,几百米的距离阮抗日跑得有些气喘吁吁。 远远瞧见一道白色身影走在秦政委身边,他撑着双膝眯着眼打量,身形不是宝珠,太纤细了。

不知哪家的女娃娃被误会成他孙女,有了此等认知,阮抗日不着急了,甚至想去看看秦景山的笑话。

离得近了,女同志的声音传来,“我姥爷说了,你这人小时家穷,吃耗子药长大的,嘴巴特别臭。”

“是吗?他还说什么了?”秦景山笑问。

田甜像是无知无觉,“我姥爷还说了,你不仅下流还卑鄙。

早年在战场坑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假惺惺的照顾人遗孀,最后照顾自己床上去了,司马昭之心路人……呜呜呜!”

田甜说得正嗨,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她脑袋捏爆。

她睁大眼睛双手拼命扑腾。

阮抗日一头冷汗,大力捂上田甜口鼻,视线对上秦景山骤然阴沉的脸,瞳孔颤了颤。

谁不知道,当年死的那人,是秦景山的禁忌。

兄弟惨死,他绑了满身的炸药差一点冲进敌营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

要不是现在的师长当年的团长及时发现率军营救,抱着必死决心的秦景山害怕炸药误伤自己人,现在还有没有这一号人物都两说……

这个孽障!

阮抗日大掌更用力三分。

他捂的不仅是田甜的嘴,还有她的鼻,对峙几个呼吸的时间,她便有了窒息的感觉。

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秦景山瞳孔缩了缩,劈手将田甜从阮抗日手中夺过,“你想当众谋杀亲孙女吗?”

他气极反笑,“以前从不知道阮旅长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合着我是草船?你的箭都往我这里放?”

阮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