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艰难的抉择
踏入这座仿佛被上古诅咒笼罩的实验室,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如同一架生锈且老旧的巨型齿轮,在干涩又卡顿的机械轴上艰难转动,每一声鸣叫都拖着悠长且令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的尾音,恰似来自地狱深渊最底层的恶鬼嘶吼,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无情地刺入众人耳膜,震得人脑内嗡嗡作响,仿佛要将人的意识都搅成一团乱麻。天花板上,暗红色的应急灯以一种令人极度不安、仿若倒计时般的频率规律闪烁,那光线宛如游荡在暗夜的鬼魅,将奇形怪状、扭曲变形到近乎诡异的阴影投射在布满裂痕、千疮百孔的墙面与破碎不堪、满是残骸的地面。与此同时,弥漫在整个空间、刺鼻呛人的硝烟,如同厚重的阴霾,与这闪烁的光线相互交织,共同勾勒出一幅仿若世界末日降临、绝望到令人窒息的景象。刘岗拖着仿若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艰难地挪动着,特制的作战靴重重地碾碎地面上尖锐如针、寒光闪烁的玻璃残片,发出一连串细碎又尖锐、好似利刃刮擦金属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根根细密的钢针,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狠狠扎在他那已然紧绷到极限、脆弱得如同薄冰般不堪一击的心跳之上。他的视线,被操作台上不断疯狂跳动、仿佛即将爆发的红色警示灯牢牢地、死死地攫住,那些闪烁不定的光芒,恰似死神幽邃而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与感情的眼睛,在这昏暗无光、弥漫着刺鼻硝烟与焦糊气味、仿若炼狱般恐怖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瘆人、格外刺眼夺目,仿佛正在无情地宣判着众人在劫难逃的命运。反物质核心虽然暂时被抑制住了疯狂的势头,但核心处的能量,却仿若一头被困在狭小牢笼里、濒临绝境且极度狂躁的凶猛野兽,在容器中疯狂地翻涌、激烈地冲撞,发出令人牙酸、浑身难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碎的嗡鸣声,那声音似乎在肆无忌惮、嚣张无比地昭告着它随时都可能挣脱这束缚,给世间带来灭顶之灾、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必须在十分钟内启动紧急关闭程序。” 吴玉的声音,像是从遥远而阴森、仿若被遗忘的地府幽幽传来,带着一丝极难察觉、微微颤抖的颤音,仿若寒风中那随时可能熄灭、摇曳不定、脆弱无比的烛火。她佩戴的智能眼镜,在强光的猛烈映照下,泛着诡异而清冷、让人不寒而栗的蓝光,这光犹如一把冰冷且锋利的手术刀,无情地勾勒出她那毫无血色、憔悴不堪、尽显疲惫与绝望的脸庞轮廓。她的手指,在布满密密麻麻裂痕、千疮百孔仿若遭受过无数次重创的操作台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指尖触碰到因遭受高温侵袭而严重变形、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金属按键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一般,不禁猛地微微一颤,一丝痛苦、绝望与不甘交织的神色在她眼眸中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但依据模拟数据来看,关闭过程会引发半径五十米的能量爆炸,以咱们当前所配备的防护装备而言,存活率……” 她的话语,猛地顿住,后半句就像被一只无形且强有力的大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隐没在这令人窒息、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世间一切的空气里。这个残酷得近乎绝望、让人感到无比无力、仿若陷入绝境的事实,好似一盆从万丈高空狠狠泼下、裹挟着刺骨寒意的冷水,瞬间让整个空间的温度急剧下降了好几度,众人的心中,皆是一片如坠冰窖般的冰凉,寒意从心底最深处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吴玉在那短暂到近乎转瞬即逝的惊愕与绝望后,瞬间转身,像一头经过漫长蛰伏、蓄势待发且全力冲刺的猎豹,不顾一切地朝着终端机扑了过去。她的动作太过迅猛、决绝,金属地板因她这急刹车般突兀的急停,发出一阵异常刺耳、尖锐得近乎撕裂空气的摩擦声,仿佛是金属在承受巨大痛苦时发出的哀嚎。她的瞳孔,在如潮水般汹涌、仿若随时会将人吞噬的数据流中剧烈收缩,犹如面对强光、极度警惕的猫眼,满是紧张、专注与破釜沉舟的决绝。双手在虚拟键盘上疯狂敲击,速度快得惊人,指甲与空气高速摩擦,竟隐隐擦出细微的火星,在昏暗得近乎漆黑的环境中闪烁着微弱、却又带着一丝希望的光芒。全息投影在她面前,像是一颗瞬间炸开的小型宇宙炸弹,形成一团混乱无序、令人眼花缭乱、仿佛随时会失控的代码星云,每一个字符,都像是随时会被点燃、瞬间爆炸的定时炸弹,散发着致命、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防火墙有十七层嵌套加密!” 她突然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声音中满是愤怒、绝望与不甘,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紧接着,她像是瞬间失去理智一般,猛地扯下智能眼镜,狠狠摔在地上,镜片碎裂的脆响,混着那持续不断、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显得格外刺耳、格外惊心动魄,仿佛是世界崩塌前的最后哀鸣。“他们故意设置了自杀式程序,一旦强行破解,就会加速核心崩溃!” 她的太阳穴处,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疯狂扭动的小蛇,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滴落在滚烫、散发着焦糊味的操作台上,瞬间被高温蒸发成一缕若有若无、转瞬即逝的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当刘岗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下达留守命令时,陈默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黑色闪电,第一个果断且毫不犹豫地踏步而出。他动作迅速且有力地摘下那已然破损不堪、满是弹痕、记录着无数战斗痕迹的头盔,露出额头处一道狰狞恐怖、触目惊心的伤口,凝结的血痂在应急灯那暗红色光线的映照下,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红色,仿佛是一枚镌刻着战斗与伤痛、荣耀与牺牲的勋章。“还记得去年雪山上那次吗?” 他目光炯炯,眼神中透着坚定与炽热,环视周围并肩作战多年、生死与共、情同手足的战友,声音因为疲惫、激动与回忆,带着砂砾般的沙哑质感,“当时队长为了救我,在零下四十度、狂风呼啸、暴雪肆虐的暴风雪里,守了整整一夜。他不顾自己被冻得失去知觉的身体,用身躯为我挡住了刺骨如刀的寒风和随时可能袭来、致命的危险。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现在,轮到我站出来,为队长、为大家做点什么了。我不能让他白白付出,不能让那些牺牲的战友白白死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光刃重重地插在地面上,金属与岩石剧烈碰撞,刹那间迸射出耀眼夺目的火花,那火花照亮了他坚毅、充满决心的脸庞,也点燃了众人心中那团被压抑已久的热血与勇气,仿佛是黑暗中燃起的希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