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金光善被挫骨扬灰了(第2页)

被那红色因果线牵连到的几名附属家族子弟,顿时面色大变,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身旁的长辈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连接自家子弟与金光善的红线,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那……那是我儿?!金光善他……他怎么敢!”

一位宗主气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手指死死掐入掌心,却因金玉宸那恐怖的威压,不敢妄动分毫,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压抑到极致的嘶气声。

“畜生!真是畜生啊!报应啊!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

姚宗主脸色扭曲,又怒又笑,眼前一黑,险些要昏厥过去。

他辛苦为金氏卖命,不遗余力地抹黑魏无羡,帮助金氏达成目的,却不想早就被金光善戴了绿帽,他真是活该啊……

一时之间,金氏附属阵营中,道道目光由最初的震惊转为滔天的愤怒与屈辱,个个咬牙切齿,死死盯着金光善,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金玉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中鄙夷更浓:

“你只管自己风流快活,留下的烂摊子和羞耻,却全扔给那些女人和你的子女去扛!让他们因你的放纵而生,又因你的凉薄受尽世间白眼!连跟着你卖命的家族,都要一起承受奇耻大辱!”

“金光善!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父亲’二字的侮辱!是对人伦纲常最恶毒的践踏!你是这所有悲剧的根源,是腐蚀我家族荣耀那个最毒的脓疮!”

就在这时,一直被威压慑服的金光善,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猛地抬起头,嘶声喊道:

“先祖明鉴!先祖明鉴啊!那些事…很多都是金光瑶那个娼妓之子撺掇执行的!是他!是他心思歹毒!是他蛊惑了我!罪魁祸首是他啊!”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尖利扭曲,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出去。

一旁伏地的金光瑶闻言,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脸上竟露出一丝苦涩悲凉的笑意,眼中是彻底心寒后的死寂,他轻声道:

“我的好父亲…事到如今,您还以为…这一切还能推得掉吗?你我之间,谁比谁高贵?谁又比谁更无耻?”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周围人的耳中,那份绝望的嘲讽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力。

金玉宸看着金光善这临死前的丑陋攀咬,眼中的鄙夷瞬间化为更深的厌恶与冰寒。

“闭嘴!”

他一声冷喝,如同冰刃刮过每个人的骨缝,“死到临头,不思悔改,竟还想将罪责推给另一个孽障?金光善,你不仅无耻,更无丝毫担当!简直烂到了骨子里!”

这番斥责,让金光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金玉宸一声怒喝,如天雷贯耳,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像你这样里外烂透、臭不可闻的东西,是我金家千百年来最大的耻辱!你这副身体,活着是糟蹋灵气,死了是污染土地!你的魂魄,同样污浊不堪,会弄脏这方天地!”

“你既然这么喜欢虐杀,又喜欢挫骨扬灰,不如今日就叫你自己尝个够!”

金玉宸话音冷得像冰裂,带着毫不留情的杀意。

“罪人金光善,恶贯满盈,天地人神共弃!判——

即刻魂飞魄散、挫骨扬灰,彻底抹除他在世间存在的一切痕迹!名字从金氏族谱中移除,后世子孙,不得祭祀,不得追念。谁敢违令,同罪论处!”

话音落下,金玉宸屈指一弹,一簇纯净至极,却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金白色火焰,如同烈日核心般骤然浮现,瞬间包裹了金光善。

“呃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凄厉到扭曲的惨叫猛地爆发出来,却又在顷刻间被那狂暴的火焰灼烧得变调、破碎!

众人清晰地看到,金光善的肉身在金白色火焰中迅速焦黑、蜷缩、开裂,发出噼啪的碎裂声!

同时,一个模糊扭曲、黑气缠绕的魂魄虚影,也被硬生生从烧灼的躯壳中扯出,在火焰中疯狂扭动、挣扎,发出令人头皮炸裂的哀嚎!

那火同时烧着他的血肉和魂魄,炼化他存在的根本,像是连“金光善”这名字都要彻底烧干净。

不过是两三息之间,那凄厉的惨叫与魂嚎便戛然而止。

火焰猛地一收,化作一点微光,随即彻底消失。

虚空之中,再无半点痕迹。血肉、骨骼、魂魄,全都烧没了。

真正的,神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连一丝飞灰都未曾留下!

整个广场死寂得可怕。

金氏先祖竟然亲手将自家后人挫骨扬灰了,连魂魄都没放过…….

亲眼目睹一个人被如此彻底、如此残酷地抹除,带来的恐惧远超想象。众人遍体生寒,连骨头缝都冻僵了。

金玉宸的金白色火焰,是真正带着焚天灭地之威的太阳真火,是在上界获得的机缘,能将所有污秽彻底焚烧殆尽。

他缓缓收回手,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片冰冷的,近乎漠然的毁灭之意。他那隐含怒火的目光,缓缓移向跪伏一地,抖成筛糠的金氏众人。

最终,牢牢锁定了那个看似惶恐卑微,身形单薄的身影——金光瑶。

广场上一片死寂,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着金氏先祖的下一轮判决。

“父亲作孽深重,儿子也并非善类!蛇鼠一窝,根烂苗歪!”

金玉宸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再爆烈如雷,却似冰层之下滚动的闷雷,一字一句,沉重地压在每个听众的心上。

金光瑶猛地一颤,将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副受尽惊吓,无比脆弱的模样。

“呵——”

金玉宸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这笑声比先前的怒骂更令人胆寒。

“收起你这副可怜相!你母亲孟诗,身陷风尘却执意生子,是为不智!但她已竭尽全力给你最好的,盼你成人,期许你日后能有出息,成为堂堂正正的真君子!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