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墟灵界的矿山

墟灵界界的源,自然是与众不同。

没有想到,这个上古世界就存在的小界,竟然遭受了如此的境地。

这片被遗忘的土地,荒芜而凄凉。

在姜无邪与伍德两人眼中,无尽的死气如尘埃般漂浮在空气中,凝结成一片灰蒙蒙的雾霭。

在这片世界中,希望仿若早已消逝的晨露,难以寻觅。

漫山遍野都是黝黑的矿石,草木不生,毫无生机。

残垣断壁间,骷髅般的生物拖着沉重的步伐,它们的眼中没有光彩,只有深邃的空洞,仿佛是死神的仆从,在幽暗中游荡。

天空阴沉,没有一丝生气,就连风,也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刮过裸露的大地,卷起尘土,这尘土中似乎也蕴含着死亡的味道。

这种地方,和地狱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些骷髅人,还能勉强称为人吧。

在这片死寂之中,偶尔能听到某物倒地的声响,那是枯萎的生命在最后的挣扎,随后归于沉寂。

在墟灵界的一角,一座破败的宫殿依稀可见,曾经的辉煌与繁华,现在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宫殿内的雕像,被岁月侵蚀,面目全非,但还能感受到它们曾经的庄严与神圣。

石阶上,断裂的藤蔓无力地垂下,生命力已被死气完全夺走,它们的生机已转换为一种诡异的黑色。

偶尔,一阵更加猛烈的风会掠过,卷起漫天尘土,似乎在嘲笑着这片土地的枯竭。

在这死与寂的交响中,唯有死神的呢喃不绝于耳,它是墟灵界的主宰,将一切生机都吞噬殆尽。这里,是死者的国度,也是希望的坟场。

一个邪恶的仙人,以邪恶之法,诅咒了这片大地。

让这片地域上的人,受了永世不尽的苦。

最大的邪恶者,就是那个邪仙。

看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仙人只能一个举动,就能定一个小界亿万万人的生死。

想到这儿,姜无邪心中莫名的悲凉。

这就是弱者的命运。

在远古时期的墟灵界,一个仙人的邪念化作无尽的黑暗,吞噬着这个世界的生命之光。

他的修炼之道,是踏着众生的痛苦,吸取活人的真元,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力量。

每当夜幕降临,他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在古朴的石桥和弄堂间飘忽,掠夺着微弱的生命之火。

正道仙宗终于发现了这个邪恶的秘密,他们踏上了征途,誓要终结这场灾难。

当他们穿过江南水乡的烟雨,越过乡野的沃野千里,抵达这座被邪气笼罩的城市,正邪之间的对决不可避免。

繁华喧闹与即将到来的风暴形成鲜明对比,商店铺面的灯光映照出人们无知的笑脸,不知即将有怎样的浩劫。

终于,正道仙宗在古都古城的钟鼓楼前与邪仙对峙,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积淀在此刻凝结为一道道坚定的目光。

战斗打响的那一刻,整个墟灵界都在颤动,仿佛大地也在期待着正义的裁决。正道仙宗的仙人们挥舞着法器,光芒四射,与邪仙那扭曲的空间力量碰撞、激荡。

最终,在一场激烈的较量后,邪仙的力量渐渐不支,他的身影在正道仙宗的光芒中渐渐消散,就如同他曾经窃取的生命真元一般,再无踪迹。

墟灵界恢复了宁静,但那被邪仙祭炼过的痕迹,却永远地烙印在了这个世界的心灵深处。

正道仙宗的人们并没有停留,他们继续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直到下一个黑暗时代的到来。

在墟灵界的边际,灵矿沉寂于一片荒芜之地,古朴而又神秘。

矿脉如同古老的络脉,在这片被仙法摧残的大地上缓缓流淌。远古的气息尚存,但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与生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却带着一丝丝令人窒息的邪恶之气。矿石上,渗透了邪恶仙人最后的血迹,仿佛诉说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些血液凝固而成的矿石,黑得发亮,仿佛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

灵矿周围,死寂一片。曾经的山川河流,如今只剩下干涸的河床和枯萎的草木。

偶尔有几声鸦鸣打破沉静,却更显得这片土地的凄凉。

骷髅矿工们穿梭于矿洞之间,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手中握着工具,依靠着这些黑色矿石,艰难地维持着生计。

他们的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而矿洞深处,那些被开采出的灵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它们是这片死地中唯一的“生命”之光。

矿工们的呼吸在矿洞中回荡,与镐头敲击矿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哀伤的挽歌。

尽管生活艰辛,但人们的眼中依旧闪烁着顽强的光芒。

他们在矿石之间寻找着希望,每一次发现都足以让他们欣喜若狂。

在这片被邪恶与死亡笼罩的土地上,人们依靠着灵矿的稀薄生机,倔强地生存着。

两人在山上观察了一天,没有走动。

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混入那支队伍中。

因为可能唯有如此,才能摸清墟主军中情况,才能知道如何混入墟灵宫。

两人现在的状态,也不好说是什么样的。

很快,一支黝黑的铠甲军,从远处走来。

在墟灵界的矿洞道路边,一队铠甲军孤独地巡逻着。

他们身穿如夜般黝黑的铠甲,每一步都沉重地敲击在石制的地板上,回声在矿洞中回荡。

铠甲军的肩上,长枪如同黑色的幽魂,随他的步伐轻轻摇摆。

他的面容被头盔所遮掩,但从那透过狭缝的目光里,透露出冰冷的威严。

矿工们在远处忙碌,他们的身影在火把的摇曳光影中若隐若现。

每当铠甲军的阴影掠过,矿工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颤,加快手中的动作。

他们对这位铠甲军的敬畏之情,就如同对墟主的畏惧一般,根深蒂固。

铠甲军的脚步突然停下,他转过身,目光穿越矿洞的幽暗,似乎能直视矿工们的心灵深处。

他的存在,就是墟主绝对统治的象征,是对所有反抗念头的无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