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特殊游戏（小修）(第2页)
伯格反而适应得很快，镇定地说：“我们会如实汇报的。”
“谢谢你们满足我的好奇心。”千缪嘴角弯起弧度，似笑非笑。
好歹千缪是有些开心的。
因千缪的笑，双子放松下来。
“小事情。”
千缪从盒子里拿出一对环扣，研究道：“这是耳夹吗？卡扣好像比日常佩戴的耳夹要大一些。”千缪华贵的服饰不少，有些需要搭配耳夹，所以对类似物品颇为了解。
“这是——是……”看到金属扣，伯特的声音结巴起来，不太想告诉千缪它的学名。
千缪十分善解人意，直接问：“怎么用？”
“夹在这里。”
伯格豁了出去，挺了挺胸膛。
千缪有些惊讶，了然道：“原来是这样用。”
他按照伯格的话，用在伯格的身上。
伯格倒吸一口气。
千缪疑问：“太紧了吗？”手中动作没停。
没等伯格回答，千缪自顾自地说：“但紧一点不会让它掉下来。”
他不打算放松，手段有些恶劣。
伯格退而求次，请求道：“拽一拽它。”
“不行。”千缪摇头，“太变态了。”
变态？这种事情怎么做都对圈外人来说是变态的，事只做一半、故意吊着承受者怎么不算是一种变态呢？
伯格突兀地笑出声，像海妖用歌声引诱水手跳海一样，压低声音勾着千缪：
“千缪同学可怜可怜我。”
千缪态度端正，不为所动：“讲述你的体验。”他的身份是个兢兢业业的研究员，详细地记录下研究过程，同时，不会干涉研究反应过程。
“紧、热、疼。”伯格还算听话，简单地描述了他的感受。
记录完的千缪走到伯特身边，在伯格的指导下，为伯特一一佩戴上其它东西。
脑后带子收紧，伯特的舌头被压下去，声音不成语调。不仅如此，他的耳朵里被塞上耳塞，眼睛被黑布严实地蒙了好几层。
视力、听力、声音。尽数被千缪剥夺。
在伯格的指导下，千缪在伯特的胸前固定了其它物品。
“这样伯特就没办法回答问题了……”
千缪停下手中书写的研究记录。
伯格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提供其它帮助：“口不能言，但身体会说话。试着打开它们的开关。”
细微的振动声传来，伯特的身体开始挣扎，幅度不大不小，像蛛网上被困住的蝴蝶。
“和筋膜枪有些相似，但它们的体型小一些，仅有鸟蛋大小，振动频率也没有达不到筋膜枪的强度。是通过敏感处刺激人的神经吗？游戏的原理似乎都一样。”千缪忠实地记录着伯特的反应，书写着他的观察笔记。
千缪真的把这种游戏当作实验了吗？
伯格
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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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也做了特殊处理？”千缪用手捻了捻火芯，指尖沾染上蜡油，得出结论：“温度比寻常蜡烛低一些。”
“时代的淘汰品，现在竟然还在使用吗？”
千缪知道这种蜡烛在上个时代会用作照明书籍与布料的存放处——好灭火，但对它的其它用途了解不多。
“它的用途是什么？”
千缪问伯格。
伯格委婉地回答：“不会烫伤皮肤。”
“哦？”千缪悟性很高，很快就上手，在特殊的桌布上滴落蜡油。
沾染蜡油的桌布一缩一缩的。
千缪记录：“不会烫伤皮肤，但也会给身体带来过度的刺激，是吗？”
“……没错。”伯格气息有些不稳，任由千缪动作。
他讨要听话的奖励：“千缪同学可以吻我一下吗？”
千缪拒绝：“还有很多项实验都没做完。”
“在此之前，我要绝对置身事外。”
千缪讲述着他自定义的规则，这种规则听起来不太人情化。
“千缪同学……”伯格从脑海中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汇形容：“好吝啬。”
看样子，千缪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抚慰。
苛刻的支配者。
千缪接受了伯格对他的评价：“慷慨不是我的美德。”
“但我可以做到公平。”
他开始为双子身上添上其它装饰，将盒子里的东西平等地分配给伯格伯特，力图让他们拥有共同的体验。
剥夺他们的视听说能力，时不时地使用上其它道具。未知、寂静与黑暗还有口不能言让双子的神经高度紧绷。
刺痛感传来，本来是特殊用途的鞭子成了刑罚工具，但很可惜，长官忘记松开被逼供的罪犯的口箍，因此也不能听到他们认罪求饶的声音。
伯格听不到千缪的声音，也查看不了千缪书写的实验记录，但他大概能联想到千缪会有什么反应——
千缪会仔细地观察他们身上的痕迹，若有所思地说：
“这真的不是刑讯的变体吗？人类的有些爱好还是过于小众。”
千缪不一定不懂得游戏的规则，他的领悟能力一直都很强，但他是真的会无视规则。
伯格渐渐意识到这个事实。
——千缪是在秋后算账，借机惩罚他们吗？
联想到之前千缪对他们的犯的错轻拿轻放的处理手段，这种可能性大概率就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也就只能承受了。
一个问题只有彻底被解决了，才有下一个再次犯错的机会。
双子乖乖地承受千缪给予他们的惩罚。
但千缪好像玩腻了游戏，离开了这里。黑暗中，伯格伯特感受不到千缪的存在，他们动了动身体，还是没有直接挣脱开束缚。
千缪对这个游戏的耐心有限，只捡几个小物品使用，他今晚没有全部了解它们的打算。
装点好双子，千缪尝试自己探索一下，很快就感到乏味，他坐在室内的沙发上，提前处理了一部分工作。墙壁上时不时地传来躯体与架子、墙壁碰撞的声音，千缪不动如山，无视了外界的干扰。
两个小时后，千缪用刀割断伯格伯特身上的绳子，将他们放下来。双子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糟糕，怔了好一会儿才从黑暗中走出来，视线一直在千缪的身上徘徊，要一直确定千缪的存在才行。
千缪困倦地打着哈欠，宣布：“游戏结束，回去睡觉了。”
身上还带着红痕的伯特环住千缪的腰，一个多小时没有正常开口，伯特的嗓音有点沙哑：“这样做是不对的。”
“这项游戏有奖惩机制，我们全程都在乖乖地听千缪同学的命令，但千缪同学一点也没有给予我们奖励。”
千缪问伯特：“你想要什么？”
“吻我。”
“我想要千缪同学主动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意义大于游戏体验。
千缪是在借此机会算账，双子一开始以为是玩游戏，后来意识到了千缪的想法，乖乖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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