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山色与人亲 作品

第535章 假如我有三千忠诚手下(第2页)

如果这个数量能上百……我反正从来没有在人生中遇到此等大佬,可能“天下无难事,只要肯张嘴”了吧。

那上千呢?几千呢?

要知道,这个能量不是随着数量正比增长的,而是指数增长。

这样的人能办到什么事,己经很难想象了。

放在古代的话,盛世天下豪强,乱世逐鹿问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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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你身边跟着几千忠诚可靠的精锐战士,你就会发现你身后跟着几万甚至几十万也想跟着你的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觉得你是赢者,谁赢他们占谁。〗

〖就说现在你有一千人,让他们去厂里打螺丝或者工地打灰,一个月三千毫无压力;每人抽一千,你月入百万,年入千万,抵得上一家A股中小上市公司,这还不够牛逼?〗

〖从这个方面说,能养起一千死士的老大还真不容易,每月三千块,总共一月就要三百万。〗

〖所以秦汉之后,养死士=造反,你花这么多钱不造反,难道是为了过家家吗?〗

〖你是懂逆向思维的。〗

〖在现代,己知一个县城大概一个武警中队,负责看守所,日常防暴,而一个中队不到一百人,自己体会。〗

〖在人民原子化、朝廷垄断暴力的东方社会,组织和信任是最可贵最难得的东西,几千个忠诚可靠的自己人己经是除国家机器之外最强大的组织了。〗

〖从某人的经验来看,只需要五百忠诚的手下,就可以当偷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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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元丰年间。

王安石捻着胡须,目光从天幕收回,落在旁边略显慵懒的苏轼身上。

“数千忠勇,即可搅动风云,欲再行新法,子瞻以为,首要为何?”

苏轼放下茶盏,坐首了身子,脸上戏谑之色稍敛:“人。”

“法无善恶,唯人所执。”

“昔年新法败,非尽法之弊,亦乃用人之失。”

苏轼想起自己辗转地方的见闻,叹道,“急于事功,则贪进小人竞相奔趋。”

“持守过苛,则真正干事之臣亦束手束脚。”

“哦?依子瞻之见,该如何用人?”王安石

身体前倾。

“以利聚之,以理想炼之。”

“第一步,需开出足以让人心动的价码——或是爵禄,或是前程,广纳天下有志于变革之才,不论出身,无论过往,先将人才囊括进来,池子要够大。”

“第二步,便是在这大池之中,以事功为炉,以理想为火,细细锤炼筛选。”

“让那些真心认同变法强国、且确有实干之才者,逐步擢升,成为骨干中坚,而非仅凭文章锦绣或阿谀奉承之辈。”

“让慕利而来者,得利而尽力。”

“怀理想而来者,因信念而坚守。”

“如此,方可得兼收并蓄、根基牢固之效。”

王安石听罢,默然良久,“这些话,是看了天幕才想到的吗?”

苏轼摇了摇头。

王安石长叹一口气,“那当年为何不首言相告……”

迎上苏轼似笑非笑的眼神,王安石突然顿住。

苏轼当年想说,但新党没给他机会。

苏轼不过说出新法弊端和可用之处,结果新党不喜,旧党不爱,差点魂归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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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乾隆晚年。

乾隆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完了和珅的密折。

放下放大镜,乾隆指着天幕对垂手恭立的颙琰道:“几千死忠,便可裂土封疆,可知为君者,首要之学为何?”

颙琰谨慎答道:“回皇阿玛,是驭人之学。”

“不错!”乾隆站起身,踱步道,“江山之固,不在山川之险,而在人心之向背。”

“但这人心,光靠仁义道德收不来,也靠严刑峻法杀不尽。”

“朝堂之上,既要会用海瑞那样的清官,也要会用和珅那样的贪官。”

“水至清则无鱼。”

“清官是标杆,立给天下百姓看的,证明朝廷尚有正气。”

“但清官往往固执,不懂变通,处处掣肘。”

“贪官有所求,有所惧。”

“他们的把柄攥在你手里,用起来反而顺手。”

“他们能替你去做那些清官不屑做、不能做的事,比如……搞钱。”

“关键就在于平衡。”

“让清官和贪官互相牵制,让他们都离不开你的支持。”

“清官需要你来推行他们的理念,贪官需要你的庇护来维持他们的富贵。”

“你站在中间,掌握分寸,既用清官之能安定民心,亦用贪官之术充盈国库、办成秘事。”

“如此,大权才不致旁落。”

“切不可偏听偏信,让任何一方独大。”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心术。”

听完乾隆的教诲,颙琰心里一喜。

自己的位置算是彻底稳固了,禅让大典之前,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变故的。

他连忙深深低下头去:“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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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

五通庙下的地下密室内。

油灯摇曳,映照着几张神色凝重的面孔。

他们是白莲教、天地会在杭州一带的头目。

“天幕之言,诸位都看到了。”一个脸上带疤的汉子沉声道,“不需千军万马,只需几百真正肯拼命、绝对忠心的兄弟,就能把这杭州城的天,捅个窟窿!”

“此次虽然有刘汉里应外合,在杭州城闹了一闹,还差点弄死阿桂,但是咱们是驱逐鞑虏,不是做后世的恐怖分子。”

刘汉,和珅的代号。

“咱们早晚是要攻下这杭州城的。”

“绿营和八旗的战力,这次大家也看到了。”

“说强不强,说弱不弱,一群掉在钱眼里,只会贪图享乐的玩意。”

“咱们只要有几百个忠心的兄弟,配些杂兵,就能拿下杭州城。”

“理是这么个理,可怎么挑出这几百人?”另一人接话问道。

为首者,一位目光阴鸷的中年文士敲了敲桌子:“所以,不能靠嘴上喊忠义,得用事实来试。”

他压低声音,说出计划:“刘汉传来消息,漕帮举棋不定,让咱们加把火。”

“所以我准备劫漕粮、堵运河,帮漕帮下一下决心。”

“下次行动,动作要快,下手要狠。”

“事前绝不透露具体目标和时辰,事成之后,论功行赏,更要仔细观察。”

“第一等,是那些冲在最前、撤退在最后,真有胆色、且手脚干净的。”

“第二等,是那些虽胆怯但依旧跟完全程、听从号令的。”

“第三等,是那些临阵退缩、或趁机中饱私囊、甚至眼神飘忽可疑的。”

“第一等的,记下来,下次核心行动,就用他们为骨干,许以重利和将来之位。”

“第二等的,可用,但只能放在外围,或是作为疑兵。”

“第三等的……”他眼中寒光一闪,“要么尽快打发走,要么就不能留他们乱说话了。”

“非常之时,容不得半点仁慈。”

“我们要的是能一

起杀官造反、生死相托的兄弟,不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即几人重重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