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万良勇的追击
万糜要是知道程师如此说他,估计他会被活活气死过去,死第二次。
“算了算了,还是有些收获,继续赶路吧。尽快走出玄黄沙漠,省得玄黄宗来找我麻烦。”程师整理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望着远方那无垠的沙漠,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深吸了一口气,迈开步伐,继续踏上了返回天凡帝国的路程。
万糜死后,玄黄宗门中,一个老者猛地睁开眼睛,他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他看到了万糜被杀的全过程,顿时他怒火攻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洒在了身前的地面上,染红了一片。
“杀我孙子,我要你碎尸万段!”他怒吼着,声音如雷鸣般在整个玄黄宗内回荡,震得周围的建筑都微微晃动。
这个老者正是万糜的爷爷万良勇,他是玄黄宗门的大长老,实力更是恐怖的天尊师一品的修为。
在玄黄宗中,他的话语几乎就是权威,他打理着宗门的大小事务,可以说,除了太上长老和宗主,还有供奉,他就是玄黄宗的第一话事人。
万良勇破关而出,他的声音响彻在玄黄宗门的每一个角落,一股莫名的悲哀瞬间感染了玄黄宗众多弟子。
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惊恐地看着这位平日里威严无比的大长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父亲出关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万良勇的儿子,万锦明负手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父亲出关时那愤怒而悲痛的模样,心中不由地慌乱起来。
他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父亲如此失态,如此愤怒地沙滩和怒吼。
玄黄宗其他的长老见状,都是沉默不语,并没有任何人去与万良勇打招呼。他们清楚,万良勇这是发生了极为不好的事情,这才破关而出。
他们都知道,万良勇的脾气极为暴躁,一旦被激怒,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们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金云儿听着万良勇的震天吼叫,心中很是不满。她皱着眉头,低声嘟囔道:“这个老匹夫也真是的,又发什么疯?”她还记得当年,一个实力强大的弟子将万良勇的小儿子杀死,万良勇就发出这种悲痛的吼叫。
随后,他动用了玄黄宗的力量,将那名弟子杀死,给宗门带来了不少麻烦。最后还是太上长老出面,才将此事压了下去,同时将万良勇关禁闭百年。
很显然,这一次万良勇如此愤怒,看来是有人动了他的至亲之人。金云儿觉得万良勇这样做事情,很是不对。
现在他又进入暴走状态,迟早会给宗门带来难以想象的强敌。可是她只是一个内门弟子,虽然受父亲关爱,父亲也是玄黄宗宗主,可是在宗门中,她依然没有话语权,更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闹得太大。
金驰听到万良勇的悲痛吼叫,他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唉 希望你这一次,别惹出谁也摆平不了的事情。”他并没有阻止万良勇,而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他知道万良勇身后有人,有一个极为强大的存在,不过他们与玄黄宗并没有关系。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事情不要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万良勇绝对不是那种会给主角送经验的反派角色,即使他清楚地知道程师的修为仅仅只是下品天师五品而已,他也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相反,他会亲自出马,并且还会带上众多的人手一同前去追杀程师,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务必要将程师置于死地,绝对不会给程师留下任何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万良勇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猛然出现在了万锦明的面前。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见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落在了万锦明的脸颊上,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
“万锦明啊万锦明,你到底是怎么照看你的儿子的?你的儿子都已经惨遭杀害了,你竟然还有闲情雅致站在这里发呆!难道非要我来提醒你,你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万良勇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震得人耳膜生疼。
面对万良勇的斥责和耳光,万锦明完全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
他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不敢与万良勇的目光相对视。
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等待着万良勇对他的发落,无论是生是死,他都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召集我们的人去报仇!”万良勇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万锦明身上,万锦明像个沙袋一样被踢飞出去老远。
万良勇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万锦明,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一般。他真想一巴掌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拍死,但一想到万锦明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万锦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七荤八素,他甚至来不及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势,便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发起怒来有多么可怕。如果他不能及时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恐怕真的会被父亲当场打死,到时候他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而此时此刻,程师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他正沿着地图上的路线不紧不慢地走着,心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
对于杀死万糜这件事,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