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壶盖和壶身怎么不一样?”黄瑞山审视得很谨慎,问道:“都不像一套啊?要是拼装的,价值应该减少吧?”
“比筋楞器还难?”黄瑞山从小箱子里取出来一个直颈瓶,瓶子下半部是如同菊花纹一样的筋楞:“不可能比这个玳瑁斑的还难吧?”